心道快跑快跑,没成想紫电转瞬便至。
虞紫鸢“好啊,整日不思修习,把所有人骗得以为你落水,你可知我们有多着急?”
江厌初(字其蓁)“阿娘……”
虞紫鸢“少来你这一套,你能不能学学阿离,她不会惹出这么大的事。”
另一边。
江澄从湖中翻出,魏无羡一把将他拉上船,两人皆是水淋淋地坐在船头,相对无言。
众师弟师妹“二师姐那么大一活人,这湖里怎么就不见影?”
江澄抹去面上水珠,站起来环视四周,这周围的湖都被找遍了,再远的湖不通,不可能漂到哪去。
再说,云梦江氏不论男女,水性皆是万里挑一,难不成是在别的地方上了岸?
江澄(字晚吟)“四师弟去告诉父亲,岸上找,我们再下一回水!”
四师弟急忙跑远,江澄正欲下船,魏无羡拿手捅他。
魏婴(字无羡)“哎,快看,是银珠。”
银珠撑船而来,船上站着满面怒容的虞紫鸢,和低头绞手指的“落水者”。
银珠“二小姐在这。”
江厌初(字其蓁)“那什么……抱歉。”
虞紫鸢“呵,还知道抱歉啊。”
魏无羡、江澄二人皆是神色一松,众师弟师妹也舒了口气。
三师弟去报告江枫眠,我站在船上沉默不语。
很快三师弟又带了话回来,说是宗主说了,既然人找到了,那便都早些回来休息吧。
——
入夜。
我自回来起便躺下睡了,理由很简单,累,而且我那位侍女,怕我生病,让我赶紧休息。这就导致一个问题,现在是丑时,我醒了,而且,肚子是空的。
江厌初(字其蓁)“半夜起床去厨房这事,只要没人发现,就没事。”
然而……
魏婴(字无羡)“小师妹好啊,怎么,你也饿的睡不着?”
江厌初(字其蓁)“……”
为什么会被看到,还是魏无羡!
这可太尴尬了。
魏婴(字无羡)“肚子饿嘛,很正常,来来来师妹,我上回藏的点心,分你一半。”
江厌初(字其蓁)那,多谢师兄。
两个人蹲在厨房里,一口一口吃着桂花糕。魏无羡在墙边掏了个洞,里面全是藏起来的吃食。
魏婴(字无羡)给,小师妹,我们分。
江厌初(字其蓁)谢谢师兄。
魏无羡笑了笑,塞了一大口马蹄糕。
魏婴(字无羡)“马上就要去云深不知处听学了,我会好想你们啊。”
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听说那云深不知处竟有三千家规,把能禁的全禁了,想想就觉得无聊且可怕。
江厌初(字其蓁)“哥哥也要去的。”
魏无羡叹了口气,使劲揉了揉我的发顶。
魏婴(字无羡)“算啦,等我们回来。”
半月后,各家子弟纷纷前往云深不知处。其中云梦江氏魏无羡因性子开朗,不喜计较,与众人打成一片。
云深不知处。
这日散学早,少年们收拾书袋快速离开兰室。魏无羡早已约了人下山买酒,故跑得最快。江澄被他生拉硬拽,同他并排。
江澄(字晚吟)“魏无羡!你今日又睡着了?”
魏无羡摸摸头,笑道:
#魏婴(字无羡)“咳,这又不是第一次。”
江澄(字晚吟)“你可真是……明日肯定要罚你。”
#魏婴(字无羡)“怕什么?”
便在这时,后边气喘吁吁跟上来一人,打断了魏无羡接下来的话。聂怀桑无奈道:
聂怀桑“魏兄,江兄,你们也不等我……”
他喘匀了气,
聂怀桑“方才我在后面,看见金公子了,他是被硬拽下来的,一帮人围着他。”
魏无羡挑眉,
#魏婴(字无羡)“金子轩?”
聂怀桑“就是。”
#魏婴(字无羡)“管他作甚,我们出来就好。江澄,你看这个。”
魏无羡在一处卖绒花的摊位前停下,指着一对淡紫色的荷花。
江澄(字晚吟)“你想买了给阿姐?”
魏无羡摇头,
#魏婴(字无羡)“师姐比我们大,该戴更精致的簪子,绒花是给小师妹的,她戴合适。”
他拿出钱袋,付了铜板,将那对绒花揣到怀里。
江澄(字晚吟)“啧,阿初一定会戴的,你给她买东西,她都用了,也不怕是恶作剧。”
#魏婴(字无羡)“这不一样,小师妹多可爱啊,再说了,我哪舍得捉弄她?”
不是不舍得,更多的是不敢吧。江澄心道。资质和体质是修炼必不可少的根基。江厌离虽资质平平,灵力增长慢,但她一直有修炼,自保绰绰有余,属于普通女修。但江厌初不是,她自小在眉山调养的几年已经错过了最佳修习启蒙时期,加之资质平庸,终其一生也就是普通女修,更何况体质弱,修炼起来更难。他们都怕她出事。
三人停了一段时间,后面金子轩一众便赶了上来。几人互相施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