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挺想拿你祭河神来着。”穗韫戳了戳她的酒窝,“还有没?我有点困了,困得不行了。”
“那你睡吧。”江浸月也跟着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抱着她的腰缓缓睡下。
翌日。
穗韫起床气不是一般的严重,江忆淳和江浸月在门口站着,面面相觑。毕竟谁也不想一进去叫一声,她抄一个花瓶来个开门红,或者来一巴掌。
最终,江忆淳败给了她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先开口道:“你俩都睡了一晚上,怕什么,直接上!”
“咿呀,嫂子你这话说的好涩情哦。”江浸月望着紧闭的房门,咽了咽口水,“要不然,让宗主来试试?”
“你俩什么仇什么怨?”江忆淳狐疑的望着她,“宗主去喊她起床?她给宗主来那么一巴掌,然后被紫电一鞭子抽死?”
江浸月眉头紧锁,这年头为什么美丽的姑娘起床气这么严重?想当年,自己的起床气也是整个莲花坞最严重的,后来被江惜墨黑着脸揍了几天就好多了。
江忆淳看出她的心思,连忙道:“江惜墨可没胆子来揍她啊。”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江澄每日起的都极早,今日亦是如此。紫衣箭袖,环佩紫电,目光沉炽:“她还不起来?”
“嗯嗯嗯嗯。”江浸月捣蒜一样的点着头,忽然想起金凌的一句话:“穗韫倒是适合做我舅妈。”
于是拽着他来到房门前,“我跟我嫂子还要去看一下师弟们晨练,劳烦您叫一下她了……”说完,不顾江忆淳懵逼的小眼神,拽着人就跑。
江澄盯了这两人离去的背影,直到走远了缩成一个小点,才冷笑一声走进房门。
帐纱内,她睡的不太安稳,梦中都蹙着眉头,豆大冷汗滴落,她的确美丽,风姿宜人,娇弱如轻柳,轻愁带薄嗔。
“起来。”他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冰冷的手就那么覆上人的额头,换来的结果就是,她醒是醒了,一掌就朝自己打来。
若非三十多年修为傍身,估计是躲不过这一击,她似是清明了许多,咽了咽唾沫:“这个……这是个误会。”想了想,她又撑着腰,“你一个大男人一早上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也不能怪我打你!”
“你的房间?”江澄挑着眉头,似在思索她这番话,“这里是莲花坞。”
言下之意:你丫的这里既不是你的房间,而且还是我的地盘,我乐意进就进。
穗韫鼓着腮帮子,又往锦衾里缩了缩,“你你你……你个登徒子,眼神看哪里!”
好吧,江澄的确没往正经地方看。
她穿着蔷薇粉银线浣纱寝衣,蔷薇粉是很娇嫩的颜色,用来做寝衣更是添了几分娇艳,她睡得衣衫不整,脖子下的几颗琵琶扣都松开了,露出清凉的锁骨。
说真的,她不喜欢这样娇嫩的色彩,比较喜欢青绿一类的清凉之色,这还是江浸月硬塞给她的。
小腹蹿过一阵暖流,江澄从榻上起身,背对着她:“早点起来,江浸月要拉着你出去玩。”
渣渣写手季时莞他俩真的不虐
渣渣写手季时莞他俩糖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