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师?”
我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刘耀文立马紧紧地握住我的手,轻声安抚道:“没事的,不会有事的。”
刘耀文:“请问您知道马克母亲怎么了么?”
“这。”
女子开始犹疑,道:“抱歉先生,我们不便透露病人的病情,抱歉。”
刘耀文:“好,没关系,我们理解,麻烦您转告马克有时间务必回电话。”
“好的,先生,再见。”
刘耀文:“再见。”
我急得站了起来。
刘耀文:“等马克电话。”
我:“不,不能等了。”
刘耀文:“说不定没事呢!”
我摇头,大声地说着,道:“那时候妈妈就是什么征兆都没有就,就,我不能再犯一次错误了,不能了。”
说着,我抱着头,慢慢蹲下身体,蜷缩成小小的一团。
刘耀文心疼地看着我,他不再多说。
他蹲下身来,慢慢靠近。
刘耀文柔声道:“这边我们等着马克的电话,我们去法国,好么,对么?去当面和老师安排这笔钱。”
我抬起头来,又一次要面临这个熟悉又陌生,恐惧又无奈的地方。
我看着刘耀文,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刘耀文摇头,眼神清澈,丝毫没有怪我的意思,只有无尽的担心。
我:“看来我注定和这个地方撇不清了,无论如何,我不能再犯错。”
刘耀文:“好,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你先起来,我去办。”
刘耀文拉起我。他把手机放在我手里说:“你就在这安心地等着电话,不许胡思乱想,我现在就去订票,我陪你去。”
我乖乖地点头,双手紧紧地攥着手机,胳膊上的血管都已突起,刘耀文转身走到客厅。
我就是很怕,特别怕。
我真的不想失去了。
清早,刘耀文和我来到机场。
马克一晚都没有回电话,我思绪更加混乱,再加上一晚没睡,状态糟糕极了。
刘耀文一直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无声无言,他明白此时无论说什么,怎么说都是徒劳,只会让我更加紧刘慌乱。
而刘耀文能做的就是支持,保护,当然,对于我,这也是刘耀文对我最好的爱护。
上了飞机,我还是紧紧地攥着手机,中途旁边的人手机响了,我都几乎抖了一下,立即去看手机。
最后,刘耀文终于把我连拍带哄睡着了,其实,不是刘耀文拍得好,而是我真的困得不行了。
刘耀文也睡去了,其实他何尝不累呢?
昨晚也是未曾合眼,订机票,打电话给事务所请假,又在我身旁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