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是合适的已经离开了。”
先生:“你怎么知道?”
我:“舅舅因为他离开了。”
先生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回了一句:“悲伤的故事啊!”
我看向先生,我们没聊过这个问题:“你能接受么?”
“都是爱怎么不能接受!”
我点点头:“是啊!舅舅先走了。那是舅舅画的他!”
先生:“他们是同学么?”
我:“还是同桌。”
先生摸着我的头:“还好。”
我抬头看他:“嗯?”
先生:“骑车的总算娶了坐车的!”
我:“是呀!总要有个完美的故事!”
“值此新春佳节来临之际,我,方某人…咳咳…好了好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方莹终于停下了学了两个多月也没学会的播音腔。
是的,春节到了。回老家结婚的时候,方莹也顺便回了趟母高。
像她这样的人应该会对高中的情愫很深很深,既因为没有读完;也因为有段故事,还挺刻骨铭心的。
那是段一辈子也忘不掉,放在心里又不免偶尔想起的青葱岁月。
到老家的那天就下雪了,还挺大的,脚踩着新雪,会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新雪下藏着的冰加上高跟鞋不防滑这两点足够让方莹恼火。
不过,还好,身边有个人,不然方莹就要在母高门口行‘跪拜大礼’了。
那属实可不太好玩!
看到以上方某人的一系列‘怪异’行为,是不是会觉得这个女子是个有点闷骚的女神经?
是的,直觉帮你回答了。
但是站在这个熟悉的大门口,方莹又回想起了自己那段活似个哑巴的日子。
先别不信。
风雪交加着,刚刚出门之前,婆婆劝方莹说别去了,但是好像谁都没有办法阻止她的执念,正如当年她毅然选择奔走他国一样。
人的年纪大了,可脾气一点没变。
方莹被裹得很严实——帽子、围脖、耳包、手套都严严实实地戴着,家里有用来保暖的东西好像都在她身上。
她肩上斜挎着白色小方包,踩着五六厘米的高跟鞋,都是YNM出的新品。
她的脸上不免有点小骄傲,毕竟是人家自己的品牌。
这一身唯一的败笔——风衣加身。
这是从南方回来留下的后遗症,胆敢忽略家乡的寒冷!
此时的方莹,俨然已经不是当年校服里的胖子了。
或许是方莹这刘一直让某人引以为傲的小圆脸仍然保留着学生时期的那份稚嫩和骨子里刻着的乖巧,换了不知多少茬的门卫大爷正眼都没瞧方莹一眼,就把她放进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