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目光跟随，紧紧盯着。
没过一会儿，刘耀文自己回来了，歪头笑着，莫名有种要表扬的孩子气，这可一点不像刚才与人对峙的社会青年。
方莹“他走了？”
方莹这才放下手里的武器——拿了很久的半杯酒水。
刘耀文“嗯。”
方莹“他没难为你做什么吧？”
刘耀文“亲他么？”
他又开始了。
方莹“刘耀文！”
刘耀文“在呢在呢在呢！”
他看着她，奶膘上升坏笑不止。
刘耀文“要是今天一定要亲了才能解决的话你会怎么办？”
方莹“那就亲，总之不能被无赖绑上，我们还是学生啊。”
语出惊人莹再度上线。
刘耀文“我应该让他回来。”
刘耀文抿着嘴笑着。
方莹“你才是最大的无赖。”
刘耀文看着她笑，真心放肆的笑。
方莹“你能不笑了么？”
刘耀文“不能。”
方莹双手掩面，刚才的自己太傻了，他的笑太有感染力了，不知原因，两个人看着彼此笑个不停。
酒吧里喧嚣不止，来往不停，可是看着对面的他只是觉得安静，开心，不知所以。
刘耀文“穿这么少不冷么？”
方莹“是李春国告诉你的？”
刘耀文“什么时候下班？”
方莹“你什么时候去北京？”
刘耀文“这么多问题到底该谁回答呢？”
方莹“你回去吧，你也没穿多厚。”
方莹送他出去，他走出了几步。
刘耀文“我们这算什么？”
刘耀文突然站定脚步，转过身来。
方莹“算你英雄救美成功了。”
刘耀文“方莹！”
突然点名，有点害怕。
方莹“怎么了？”
刘耀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么？”
方莹“嗯？”
刘耀文“有梦想就要试一试，别让自己后悔，方法总比困难多。”
方莹看着他没有说话，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此认真的眼眸。
刘耀文“听见了吗？”
方莹“嗯。”
刘耀文“我走了。”
方莹“嗯。”
刘耀文转过身去，走了。
刘耀文“这次真的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方莹笑了一下，刚一转身要回去，就听到他的话。
刘耀文“梦想比我靠谱！”
方莹站定了脚步，回头看着他，直到那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九点钟，方莹倒班了，脱下了衣服，背上书包。
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前的自己做决定都会无限告诉自己，暗示自己是对的，可这一次自己心里特别难受…
刘耀文的话也让她思考很多很多，他好像有种魔力就是能时不时出现，无论是身边还是脑海，还伴随着他自己说过的话作为出场背景音。
她想到了马岩叔叔。
警局
方莹“你好，我找马岩，马警官。”
龙套“来来来，外面挺冷的吧，过来坐暖器边上。”
马岩笑着，端了个大瓷水杯。
方莹乖巧地过来。
方莹“您值班？”
龙套“嗯，你考试了么？”
方莹“嗯。”
龙套“怎么样？”
方莹“26名。”
龙套“A中大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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