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刘耀文赏了他一巴掌。

大胖当即意识到错误，挑着眉毛，双手呈上，看着刘耀文方莹。

大胖李春国“您们一起起，小的不掺和！”

刘耀文“滚！”

刘耀文转回来，托腮静静地欣赏方莹画图。

刘耀文“容我想想，明天告诉你啊，胖子。”

铅笔在方莹手上活了一般。

但她不敢抬头，感觉随处都是他的目光。

中午放学，离家越近，方莹越清晰地听到连打带砸的响声，不好的预感冲进脑子里，她跑起来，黑大门掉了，三个男人站在一起，马二跪在地上。

龙套”拿钱！“

龙套“大哥，卸他条腿！”

方莹攥紧拳头，喊道。

方莹“停！”

为首的黄头男人转过头来，捻着双下巴上的胡子。

龙套“先别打了！”

那两人立即停手，马二缓缓地抬起头，额头上的血已经流到嘴边。

黄头发看着方莹，慢慢走近。

方莹一把扯过边上的凳子，推给那人，挡住他想要靠近自己的路。

方莹“坐！”

方莹声音很大。

龙套“好好好！”

黄头发看着方莹眼角带笑，摸着凳子坐在上面。

龙套“比她爹会来事啊！”

说着回头看着那两个人大声发笑，油腻的让人作呕。

方莹走到马二身边看了一眼，瞬间目光冷冽。

方莹“门掉了！谁弄的？”

三个人一起看过去。

方莹“我问谁弄的？”

龙套“怎么了？”

一男子回道。

方莹“这是我家，我的门！”

他抬脚就踢倒马二，

龙套“是！这是你爸！”

方莹“他不是！”

方莹没有犹豫。

马二“没良心的种！”

马二抬起脸来喊着。

方莹“你给我闭嘴！”

方莹吼他。

龙套“那我们跟你说不着。”

黄头发看着方莹说。

方莹“那你跟他说的明白么？”

方莹凶狠直视。

龙套“有意思啊!小姑娘，你多大了？”

黄头发更起了兴致。

龙套“说你到底要干嘛？”

龙套“要不回钱去，我不好交差，要不你和我走一趟？”

黄头发嘴角带笑。

方莹“我不值钱，你把他杀了吧，别半死不活的我还要看着。”

方莹丝毫没有害怕。

马二“你！”

马二喊着，咳出一口血。

龙套“没钱的话，我就卸他条腿！”

黄头发继续。

方莹“你卸呀！我倒是看你敢不敢！”

方莹没有让步。

龙套“操！别他妈给脸不要脸！”

方莹“没人要你的脸！”

龙套“我操，给我打！”

方莹“我他妈看谁敢！巷子刚发生命案，我看谁也想去死！”

方莹一动不动地挡在马二身前。

伸出拳头的两个人回头回脑地看看彼此。

方莹“警察三天两头就来我家，别往枪口上撞！”

方莹没留空隙，语速极快。

龙套“我操！”

他们还是踢了马二一脚。

龙套“马二，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三个人骂骂咧咧地离开。

看着身影走远，方莹走到门边，缓缓蹲下身，她一屁股坐了下来，腿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