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摘下军帽低头向着眼前的男人行礼。
这个男人,披着华丽富贵的皇袍,头顶着象征帝国权利的金冠。
他就是莫德特帝国的王,弗尔斯·怀特拉格·特勒莫德。
“听说你遇见希敏忒帝国的一个上将了?”弗尔斯问道。
“是。”
“对方怎么样?”他们的‘王’显然对这个敌对的上将很感兴趣,他在文件上已经交代了很多了。
白狼沉默了下,回答“年轻,强大,麻烦。”
他说的是实话,那个希敏忒上将的确很厉害,虽然年轻但是从他们的对战来看确实有不少的实战经验,甚至体术有可能在他之上。
“你都觉得麻烦,那的确是个麻烦,那个俘虏,都招了吗?”弗尔斯走上前帮白狼整理了一下衣服,像是唠家常一般问道。
别看‘王’现在这样,他可是弑父夺位杀子守位都做的出的人。
白狼点了点头,将俘虏所透露的信息全部告诉了他。
“又是希敏忒他们的第三部队?每次都是他们挑拨的,不过这次‘欧利尼奥’的上将也来了就很有问题了……”弗尔斯摸索着下巴思考着。
“陛下,我该回去了……”白狼忍不住打断了眼前的人,部队里还有些事务要忙。
弗尔斯叹了口气,迟疑着的开口:
“利安塔,你弟弟的病情,恶化了……”
莫德特帝国不仅军事科技强大,医学技术也同样强大,但是,这个世界上仍然有他们所不能治愈的疾病。
撒卡兹疾病。
一个严重到百分百致死的疾病,但是感染人数极少。
可偏偏,莫德特帝国的这个年轻上将的弟弟得了这个病。
但是人没死,命一直被先进的医疗机器吊着,这真的很痛苦,无论是对于他的弟弟还是对于他来说。
“小云…”白狼站在插了许多管子的弟弟的床前。
和他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少年禁闭着双眼,仿佛毫无声息,被一大堆仪器维持着生命。
这是他唯一牵挂的存在,他的弟弟,被战争所带来的撒卡兹疾病一直缠身至今的人。
他的弟弟的病情一直维持的很好,可是现在居然突然恶化了……
“哥哥会一直都在的,小云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会有事的。白狼安慰自己。
“呼……”白狼坐在自己的房间内的沙发上瘫着。
军帽随意的撇在房间角落里,一直披着的军服被他盖在身上,眯着眼休息。
他每次累了就这么休息,等自己的精力和体力恢复过来就去继续工作。
“叮……”
他的通讯器传来了声音。
睁开眼懒散的勾着不远处的通讯器。
又是叛乱……最近那些人发起叛乱的频率太高了,也太集中了,正常情况下的叛乱是交由其他部队负责镇压的,实在解决不了才交给他们。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五次了,他们第一部队‘尤托利’出手镇压叛乱了。
而且被镇压方的人数也变多了,甚至混进来了不少的希敏忒士兵。
白狼翻身站起把军服重新披在身上走到角落里捞回自己的帽子带好。
看看是你们先被消灭还是我们先被累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