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潮湿,压抑。
地牢的氛围永远都是这么足。
除了暗无天日以及发黑的牢饭,还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以及咣咣直响的铁链声。
白狼很是喜欢这种感觉。
不过这次,他来地牢不是来消遣来的而是来审问在萨尔普叛乱时被活捉的俘虏。
看着囚徒们被铁链束缚,在烙铁、刺鞭、刀子的‘服侍’下,发出刺耳却动听的惨叫声,对于白狼来说,也是一种的乐趣。
眼前的俘虏倒是骨气挺硬的,换了两轮刑具都没开口吐出什么。
白狼垂眼看着满脸血的俘虏,一脸漠视,身披的帝国军服的袖口垂在他的身侧,整个人带着肃杀的气场。
俘虏冷哼一声扭过头,对这名年轻的上将丝毫不放在眼里。
“呵。”挺有脾气的啊。白狼想着,让其他的狱卒都出去。
“你的真实资料我们都有,怪怪说出来可能会放你一马,你家有一妻五子啊,哦,五个孩子啊,最小的才刚出生……”
“你住手!!”俘虏大吼着,随即努力镇静下来。
“希望你早点说出什么,毕竟,杀小孩子我没试过,下手可能……”
不,不……住手!!!俘虏的眼中充满的惊恐,他大张着嘴不断摇头,叫也叫不出声音来。
眼前的青年在他的眼中就仿佛是恶魔一般。
而他的行为的确称得上是恶魔。
“我就问你一遍,那个希敏忒上将是谁?”白狼抱着臂冷眼看着这个一下子服软的俘虏。
“……西科拉·佩叟,希敏忒第一部队‘欧利尼奥’的上将。”俘虏的声音弱了许多。
很好。白狼嘴角勾起一抹笑。
但在俘虏的眼中,那只是恶魔的笑容,沾满了鲜血的笑。
数分钟后,白狼用一块手绢擦试着手上的鲜血离开地牢,留下了具惨烈的满是伤痕的尸体。
可能会放你一马,但我没说一定啊。
披着的帝国军服随着他的动作飞舞着,灿烂的阳光下,这名上将背着光把肮脏的手绢一丢,跟等待他的那个金发士兵说道:“萨尔玛,把这个俘虏的家人全部杀死,一个不留。”
“上将,有小孩子……”萨尔玛看着手里的俘虏的家庭资料忍不住说道。
“杀死,一个不留,听得懂吗?”白狼斜眼注视着这个金发的士兵。
他很清楚,留下几个知道杀父凶手是谁的孩子是有多么的危险。
正如他所知道杀死他父母的希敏忒士兵是哪些,有仇必报,这些孩子也会。
仇恨的力量是强大的,留下这几个小孩子相当于留下了祸根,既然要杀,就要杀全。
他们是军人,不应该抱有任何仁慈的想法,这会招致祸端的。
至于那个家伙……西科拉·佩叟,体术不错的家伙,以后会有机会的。
白狼兴奋的想道,他对于强者一直都很有兴趣。
“那个……上将,‘王’想要见你。”
“知道了。”
他又怎么了?报告我都交了。
虽然心里疑惑着,白狼还是马不停歇地去见他们的‘王’。
莫德特帝国的王,弗尔斯·怀特拉格·特勒莫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