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若“主子,您总算回来了”
念蕊“主子”
觅翠“主子”
觅柳“主子”
念若念蕊觅翠觅柳四人恭敬地跪在地上,一脸激动。
自从来了帝都,她们主仆几人就没有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姜沫晴将她们一一扶起,笑着调侃
姜沫晴“怎么,才两个月不到,你们就忘了狭义谷的规矩,动不动就跪,这地上是有金子还是咋的,下次可不许了”
觅翠“主子,今夕不比往日,您现在贵为一国之母,我们作为您的贴身婢子,该有的规矩还是得有的”
觅翠一边给姜沫晴倒茶,一边出声。
姜沫晴“怎么,我才离去这么短时间,说的话就做不得数了”
姜沫晴扶了扶额,古人就是古人,熏陶了那么多年的现代思想,两个月不到就打回了原形。
觅柳咬了咬唇,好半响才开口道
觅柳“主子,属下有事禀报”
姜沫晴“说吧”
姜沫晴一边喝茶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觅柳“冥王殿下,不,皇上好像新收了两个美人”
觅柳将自己知道的消息通通说了出来。
姜沫晴“可知是何人”
姜沫晴放下杯子,一脸怒气,南宫子夜若真敢纳妾,自己就休了他。
觅柳“不知,只知两人一人喜穿红裙,一人喜白,红的那个下人称鸯姑娘,听描述,应该是之前那个小师妹,就是那个喜白的姑娘,属下有罪,打探不到任何消息”
觅柳正打算下跪请罪,却被姜沫晴投来的一个警告眼神,给制止了。
姜沫晴“看样子,他这是打算金屋藏娇”
姜沫晴捋了捋衣裙,将身上本不存在的灰尘扫落。
熟知姜沫晴的觅翠觅柳两人知道她这是生气的节奏
觅翠“皇上并没有去过她的宫殿,除了那次,听下人说,是那喜白的姑娘病重,不过也就呆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觅翠怕自家主子气大伤身,只得温言软语的替南宫子夜说上一嘴。
姜沫晴“走,去会会”
姜沫晴闻言,心情依旧不美丽,也许是因为她来自现代,一夫一妻制的思想根深蒂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出轨背叛。
想了想,姜沫晴起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才发觉自己不认得路,只好回头对觅柳两人道
姜沫晴“愣着干啥,带路”
倘若喜白的姑娘真和南宫子夜有点什么,那自己就成全他们,退出就是。
只是,想到这,心为什么这么痛呢!
遥忆殿大门..........
姜沫晴抬头看着上面金晃晃的三个字,皱眉深思。
遥忆,这个名字怎么那么不讨喜,总觉得曾在何时听过这么一个让人讨厌的名字。
看着大门紧闭的宫殿,姜沫晴眉毛皱的更加深了,若说这里面没什么猫腻,她姜沫晴三个字倒过来写。
示意觅翠觅柳上前开门,结果两人一人拿起大门上的圆环打算敲门,姜沫晴挑了挑眉毛,算了,还是自己来吧。
用上十成功力抬起一脚,牢固扎实的大门栓直接一分为二,两扇大门在巨大的外力下来回摆动好几下,才恢复静态。
姜沫晴抬步走进宫殿,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嗯,这宫殿虽然偏僻,景色倒是不错。
一红一白两女子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过来,姜沫晴还来不及看清人影,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姚云鸯“姜沫晴,你这不请自入真的好吗?这可是我姐姐的宫殿,你凭什么不经通传就进来”
姚云鸯的语气十分嚣张,她的脸上也满是高傲,一副瞧不起任何人的模样。
觅柳“放肆,你面前的是皇后娘娘,通传二字,你用得起吗”
觅柳一脸凌厉,不管对方是谁,都不能欺辱她家主子。
姚云鸯“皇后娘娘,笑话,我姐姐才是子夜哥哥”
南宫子夜“姚云鸯,给朕闭嘴”
南宫子夜连名带姓的出声制止。他的脸上满是寒霜,眼神更是冷冽无比,仿佛看了谁一眼谁就要冻成冰块一般。
姚云鸯身子一颤,不甘的抿了抿唇,却不敢再言一语,只得用美眸怒瞪着姜沫晴,以示自己心中不满。
走到姜沫晴身旁,南宫子夜收起冷冽情绪,瞬间温柔
南宫子夜“沫儿,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姜沫晴“怎么,我不该来”
姜沫晴反唇相讥,看了看戴着面纱看不出相貌的白衣女子
姜沫晴“她是谁”
南宫子夜“她,她是我恩人之女,好友之妻,未婚妻”
南宫子夜不慌不忙的解释。
自己本来就没有说谎,鸳儿的父亲确实是救过自己很多次,最后更是因为救自己而亡。
而另一个身份忆无痕,明面上可不就是自己的好友吗?只是,鸳儿却是他那身份明媒正娶的正妻,不是未婚妻而已。
想到这,南宫子夜皱了皱眉,鸳儿应该叫什么名字呢?南宫子夜在心里快速的思索着。
不行,鸳儿这个名字沫儿知道,南宫子夜在心里想了想,道
南宫子夜“她名唤玉儿”
姚轻鸳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他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改了自己名字,玉儿,是鸳鸯玉的玉吗?
呵呵呵
姜沫晴“玉儿”
姜沫晴重复,踱步来到姚轻鸳面前,道
姜沫晴“不知玉儿姑娘全名叫什么,还有能否取下面纱”
南宫子夜闻言心里一惊,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为什么来的这么快
南宫子夜“她全名叫姚玉儿,至于面纱”
姚轻鸳“很多年前,奴家被火烧毁了相貌,所以才戴面纱遮丑,还望娘娘谅解”
姚轻鸳盈盈一拜,她的声音十分柔美,可听在姜沫晴耳里莫名讨厌。
南宫子夜眼带感激的看着姚轻鸳,见她一直屈膝做行礼状,那模样如此卑微可怜,愧疚的同时也带着一丝心疼。
姜沫晴“姑娘不必如此拘束,请起,我会些岐黄之术,若姑娘愿意,定尽力为姑娘解忧”
姜沫晴没有看到南宫子夜那感激一眼,心里怀疑稍减,此时倒是真心实意的想为面前女子治疗。
一旁的姚云鸯双拳紧握,她快速的垂下脑袋,将眼里的阴鸷怨恨尽数遮掩。
自从认识了子夜哥哥,姐姐何时这样卑微过,在天亿庄,姐姐可是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却没想到
都是这个不要脸的不男不女,竟敢抢她们的子夜哥哥,该死!
姚轻鸳“奴家已经习惯了,而且这伤疤另有意义,所以不必也不敢劳烦娘娘”
姚轻鸳谎话张口就来,而且说得十分诚恳自然。
只是‘伤疤另有意义’这几个字,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姜沫晴总觉得这些字眼被她故意咬重,似在暗示着什么。
再次扫了眼姚轻鸳,见她神情平静对自己恭敬有加,看上去并无异样,姜沫晴不解,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姚轻鸳规规矩矩的站立一旁,任由姜沫晴的视线在自己身上上下打量。
如此老实温驯,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姜沫晴心中怀疑消失殆尽,应该不是天亿庄那朵趾高气昂的白莲,虽然身形很像,可无论是声音气质还是神态都不一样。
更何况,通过那把匕首,已经彻底的试探出夜并非天亿庄那个人渣
南宫子夜“沫儿,你这舟车劳顿的,还没吃东西吧,走,朕,我陪你吃点,刚好我也饿了”
南宫子夜上前两步,伸手揽着姜沫晴的小腰,带着点撒娇意味
南宫子夜“我这一回来就批阅奏折,可得好好慰劳慰劳自己,更何况自从你走后,我一直都饿着,所以,你懂得,我得吃个饱才对得起自己”
语气里意有所指,未经人事的觅翠觅柳二人听得迷迷糊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冥王,不,皇上自从主子离开后就没吃过饱饭?
尝过人事的姜沫晴姚轻鸳二人不自觉的红了脸颊,姜沫晴是羞的,姚轻鸳是怒的。
姜沫晴“胡说什么呢”
姜沫晴娇羞的怒瞪了南宫子夜一眼,转身离去。
姚轻鸳看着二人相互搀扶的背影,银牙紧咬
风水轮流转,想当初在天亿庄,自己可以名正言顺的叫他夫君,在这个女人面前秀着恩爱,如今
自己的相貌只能面纱遮掩,就连自己的身份名字也得临时更改,还有在天亿庄伺候自己的丫髪,一个两个的不能露面不说,连名字都得重取
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