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公主你!
裴玉姚,字琼琚别你啊我啊的,我们很熟吗?还有啊!我这个人很不喜欢别人冤枉我,尤其是你这样不了解情况还来对我指手画脚。
裴玉姚抱臂而立,姿势和语气一样嚣张。
裴玉姚,字琼琚我最近遇到的糟心事已经够多了,没工夫也没这耐性叫你怎么做人。你自己犯蠢我管不着,别牵扯我。
狄冬离,字离歌跟她废什么话!走了。
狄冬离慵懒地从停着的马车里探出头来,催促道:
狄冬离,字离歌快点儿!
裴玉姚,字琼琚你催什么催!
裴玉姚想想青松公主话里话外的意思,揶揄道:
裴玉姚,字琼琚人家太子妃娘娘可是在为你打抱不平诶,你这样可太不近人情了!
狄冬离,字离歌不需要!
狄冬离知裴玉姚有心气青松公主,他本可以置身事外的,但他舍不得。
狄冬离,字离歌你以后少欺负我些,待我好点才是!
裴玉姚,字琼琚走了。
本是气话,被离歌这暧昧的话一番调戏,倒是裴玉姚先忙着回避了。目送马车远去,青松公主红透了双眼,她这算……自取其辱吗?自己明明是为了他们好、是为他鸣不平,他们怎么可以这样!
安宁郡主安宁早就说过,裴玉姚桀骜不驯,太子妃娘娘何苦为这种人伤神呢!
青松公主郡主!
对于安宁郡主来说,她的家世比青松公主这个有名无实的太子妃可强上许多。而一个出身寒微、满口慈悲却无甚本事的泥菩萨,她本身也是极厌恶的。只是,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她于是道:
安宁郡主像裴玉姚这种人,舌灿莲花,说教是没有用的,得给她点实实在在的教训,她才能知道良药苦口、忠言逆耳。
青松公主那郡主的意思是?
安宁郡主小声对她说了几句,青松公主畏怯问:
青松公主可是这样子会不会……太狠了?
安宁郡主不狠不能使她长记性!况且,将军府不比别家,就是陛下也会给三分薄面的。到时候,顶多关一阵就给放出来了!而且整个事情只需要娘娘跑个腿、递个话,其他的安宁自会安排。
听到安宁郡主如是说,青松公主明显是松了一口气。既然自己好言相劝没有人理,那就莫怪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裴玉姚,字琼琚雪青青走了吗?
狄冬离,字离歌走了。
马车里,离歌一人躺着便占去大半,裴玉姚坐在角落,嗔道:
裴玉姚,字琼琚你这人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能不能给我留点坐的地方啊!
狄冬离,字离歌不好坐你也来躺着呗!又没逼你在我这里装淑女。
离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讽刺道:
狄冬离,字离歌再说了,你什么样我还不清楚?好好的派人送信,叫我来接你。这瓜田李下的,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你难不成想告诉我你此刻忽然想要避嫌?
裴玉姚,字琼琚……
裴玉姚觉得这个话题没法继续下去了,问道:
裴玉姚,字琼琚现在灾情怎么样了?
狄冬离,字离歌不是很乐观!永定那边约莫好些,恒朝这边,天灾加上人祸,百姓的日子不好过。
这天灾自然指旱涝之灾,人祸嘛,裴玉姚大抵明白,她蹙眉,问:
裴玉姚,字琼琚陛下不管管?
狄冬离,字离歌依目前的形势来看,他只是拨款赈灾,命左丞相全权负责赈灾之事。倒是三令五申,要求一定要把赈灾诸事安排好,不过没见着其他动作。
裴玉姚了然,由着离歌送她回了将军府。
裴玉姚,字琼琚这次谢谢你了!
狄冬离,字离歌不请我进去坐坐?
裴玉姚摇摇头,也没回答他。这几天她真的很累,很累很累。离歌看着她憔悴的样子,也颇为心疼,但有些事情,早说为好。
狄冬离,字离歌将军府不安全,跟我回红粉阁吧!
裴玉姚,字琼琚红粉阁就安全吗?你别忘了,你们暗影楼可是为含梅太子服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