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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陆绎坐在圆桌边,阅读手中的书籍,从外面搜索回来的岑福立马禀报了找到的线索。
岑福“大人,这是在提刑按察使司后墙边发现的。”
陆绎伸手接过手巾,拿在手指间仔细观察了下,似乎是断掉的首饰零件,探索脑海里出现的片段。
明确的将上官堂主和谢少帮主、乌安帮签在一起,一切似乎都想通了。
将零件放回手巾上,目光转移到站在身侧的岑福,问起从昨晚就没看到的小人儿。
陆绎“青衣呢?”
岑福“这,昨晚有人看到她回来了,可后来又跟六扇门的人出去了。”
陆绎“六扇门…袁今夏。”
……
乌安帮,因为刚刚的争执让大家围在大厅内,谢百里得知谢宵去招惹了陆绎,气愤的骂了几句还外加耳光。
杨程万提议乘着陆绎还没发现,让他们先避避风头。可谢宵却不听劝执意想去救还关在牢中的沙修竹,惹得谢百里一阵不悦想伸手打醒他这混儿子,幸得被杨程万和上官曦拦下,才没有闹出一场大戏。
可忽然画风转变,变成了认亲现场,杨程万和谢帮主竟是旧交。袁今夏自幼相识,一时大家都惊呆住。
袁今夏和谢宵互看。
袁今夏“鼻涕虫?”
谢宵“弹弓夏?”
袁今夏“竟然是你!”
谢宵“怎么是你!”
青衣挠了挠后脑勺,竟然都认识,谢宵应该不会再打袁今夏的注意了吧。
夜晚,青衣被袁今夏求着去陆绎那说几句好话,让她官复原职,被她撒娇的模样搞得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站在陆绎房门前。
青衣“大人,是我青衣,打扰大人休息,我有话想跟你说。”
陆绎“进来吧。”
得到同意,青衣轻轻推开房门先是露出脑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陆绎,走进屋关上门向陆绎作揖。
青衣“那个,大人…。”
陆绎“去乌安帮了?”
这都知道,这陆绎也太厉害了吧?
青衣“呃,对。”
陆绎“吃过了?”
青衣“谢帮主留我们在那吃过晚膳了。”
陆绎“嗯。”
哎嘛也太尴尬了吧。青衣暗自抹了把汗,扭扭捏捏的往陆绎的方向凑去,讨好的拉了拉衣裳,用着自认为比较嗲的声音。
青衣“大人~”
陆绎听着顿时身体一僵,脸色逐渐变得不自然,别过头故意不去看青衣。青衣瞧着看有机会,轻轻锤了锤他的肩膀,眨巴着眼靠近陆绎。
青衣“大人~你能不能原谅今夏,给她官复原职,她现在已经知错了。”
青衣“而且这也不能怪她啊,是谢少帮主搞的鬼,把她的制牌掉包。”
青衣知道陆绎早已猜出事情的大概,便放宽心的把“制牌”的事情告诉陆绎。
陆绎“好了。”
陆绎无奈的握住人的手,将她拉向眼前坐在椅子上,青衣并未注意双手的交握,而是期待的看向陆绎。
青衣“大人是答应了吗!”
陆绎“制牌之事无需多言,这件事也是给她长记性。”
四目相对,见陆绎一脸认真,也不再多说,老实的点了点下颚。
陆绎“天色已晚,早点休息。”
青衣刚想再点头答应,忽然察觉到手上的温度,低头一看慌张的移开手,尴尬与羞赧在脸上徘徊,染红了耳根,陆绎也不禁别开视线。
青衣“那那那个,我我先歇了,拜拜!”
语毕,青衣慌慌张张的打开门跑了出去,陆绎瞧着被关紧的门,嘴角不禁翘起,温柔流露眼底。
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
……
第二天,青衣袁今夏几人被命一起去押送沙修竹,本来一路还算安全,忽然到偏僻处时,一群歹人出现袭击了押送的官员。
早已被陆绎告知了计划,青衣不慌不忙的将那些歹人击倒,直到谢宵几人将沙修竹劫走,才收回了刀,拦下企图要追去的袁今夏和杨.岳。
青衣“不用追了,把岑福带回去再说。”
此时躺在地上的岑福???
大姐演戏啊,该配合我演出的你视而不见。
袁今夏“可是…。”
青衣“劫囚的是乌安帮少帮主和上官堂主。”
袁今夏与杨.岳惊讶的同时喊出声“什么?!”
杨.岳“青衣,你是怎么知道的?”
青衣“先回去再说。”
吩咐杨.岳扶起还不肯出戏的岑福,往住处的地方行去。
杨.岳扶着岑福往他的房间走去,袁今夏则是被青衣吩咐去休息,独自走到陆绎身前。
青衣“大人任务完成,谢少帮主成功劫去沙修竹。”
陆绎“速度快了。”
青衣“我告诉今夏他们是谢宵劫囚的事了。”
陆绎“嗯,今日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青衣“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直接告诉他们?”
陆绎“就算你不告知他们,最后也会知道。”
……
劫囚一事是陆绎一手策划成,以沙修竹和未找到的两箱生辰纲做交换,而这件事也被袁今夏和杨.岳知道,袁今夏很气愤陆绎没有提前告知,杨.岳也提议以后绕开陆绎走。
那两箱生辰纲存放着奉国将军父子的罪证,这也是为什么陆绎费尽心思也要找回的原因。
从生辰纲中找到奉国将军父子的罪证,陆绎立即上书禀报了皇上。皇上得知将徤椹父子交由三法司会审。
奉国将军徤椹父子一案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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