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们两个小女生的小别扭还是没有解决。
期间许温酒来看过虞愔一次。
虞愔记得那天许温酒挽着尤长靖的胳膊,而尤长靖微微搀扶着她的腰。明明许温酒以前陪自己徒手上房上树都游刃有余的,所以虞愔对尤长靖的第一印象就是操心老妈子。
但是他们过得很幸福,虞愔看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尤长靖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人。
虞愔“我没有闹别扭,我就是觉得……觉得,”
虞愔“觉得你们小两口刚成亲,我过去搅和不好。”
虞愔现在想想她那天的说辞突然发现自己好虚伪好假的样子,怪不得许温酒听到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是怎么说她们两个也和好了。虞愔撇了撇嘴,毛笔在磨好的墨上打转儿半天,最终落笔。
“念卿见信如晤。佳音大婚未到,实乃我之愧疚,但祝佳音往后得以幸福。我,词穷。”
虞愔撇了撇嘴,看着自己写的牛头不对马嘴的信笑了半晌,提笔写上了落款。
落款,虞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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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愔“我不会去法国的。”
看着对眼得了“你不去也得去啊囡囡,现在咱们这个国家都什么样了啊 ! ”
1931年,日本发动侵·华·战·争,民生大乱,民不聊生。
9月下旬,长江下游地区发生暴乱,陆军少帅挥师南下,至今失踪。
虞愔记得自从九·一·八过后大街上的难民,为了几毛几分钱不惜得踩烂万骨,为了一口饭不惜得卖儿卖女。
但是虞愔从来都不需要关乎这些。
看着对眼得了“那个许温酒,你好朋友对吧?”
看着对眼得了“还没成亲多久,丈夫就失踪了三四个月。”
看着对眼得了“现在全国上下暴乱不止,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出去躲躲吗?”
男人狠命用拳头敲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掌,而他的妻子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抹着眼泪。
虞愔看着父母如此,眼眶被逼上了一层红色,紧攥着的拳头颤抖不止。
虞愔“我不会去法国的。”
虞愔“我不去。”
少女眼眶通红,说话时的强调似乎也随着拳头的细微颤抖而颤抖,但是她仍倔强,即使眼眶鲜红,即使浑身颤抖。
看着对眼得了“你不去,是你说不去就不去的吗??! ”
看着对眼得了“船票我买完了,明天就走 ! 你不去我绑着你也给你绑到法国 ! ”
虞愔“我不会去的,你别逼我。”
虞愔“你敢逼我。”
虞愔咬着牙说出来的话,舍得女人又一阵痛哭,站起身过来抱住虞愔。
虞愔任由她抱着,任由她的泪水打湿箭头,任由父亲被气的满脸充血,她都一动不动,一直站在原处,连眼神都未曾变过。
看着对眼得了“你是因为那个什么宋继扬吧,我告诉你,不好使 ! ”
看着对眼得了“我现在就可以断绝和宋家一切的商务往来,你也别逼我 ! ”
男人突然尖细的语调惹得虞愔嘴角上翘,她把女人环在她身上的手扒开,从桌子上拿起不知价位多少的青花瓷花瓶。
虞愔“你就算和你的所有商人朋友狐朋狗友断绝关系,都跟我没关系。”
虞愔“我也巴不得,免得您成天做那一副高高在上又格外亲和的模样。”
虞愔“而且我要做什么,你也拦不住我。”
——END——
这章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