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顾沛。
我长得好,家世好,英俊又富有。
生来就拥有很多仰慕和爱意。
世间少有让我困惑或者渴望的人与事,我的人生太过顺遂,养的我一身乖戾性格,我很讨厌那些追求者,那种痴迷又渴望的神态,真丑陋。
从小到大我见过的美人多如牛毛,而惊艳我的少之又少。
美得我屏息的,也只有她一个。
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才刚刚读大学。
一身青涩气息尚未褪去,身上的尤物特质已初现端倪。
整张脸不施粉黛,睡凤眼半睁不闭,嘴角向下撇着带三分凶相,可转头与同伴笑着说话时,周身却奇迹般地洋溢着干净纯粹的气息。
天真又傲慢,妩媚又青涩,好似天帝的幼女。
我想要。
见到她的那一刻我的脑子里只有这三个字,好东西生来就该是我的。
得到她的过程也没那么困难,这样的大美人仿佛一点自矜都没有,听到我的条件之后沉吟片刻,便干脆利落的答应了。起初我以为她是家里出事急需用钱,又或者有什么其他的难言之隐,结果后来发现,她只是单纯的贪财而已。
真叫人…无语。
不过这并不妨碍。
那天,我去专门买来给她的那栋别墅里见她时的好心情,事后回味起来,就像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玩具一样。
拥有她真的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她听话,乖顺,古灵精怪。总是给我带来很多惊喜,这并不是说她会给我准备多少礼物,而是我永远猜不到她下一句话会说什么,下一件事会怎么做。
她的名字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一直都叫她宝贝。
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确实是这样一件宝贝,只属于我的宝贝。
我给她很多钱,给她房子,带她去舞会,让所有人知道她是我顾沛的情妇,可是我却从不带她出去逛街不愿带她出去玩,宝贝只有在适当的时候才能展示。
我其实也很不高兴她同她的小姐妹出门逛街看电影,旅游到处玩。
可是过多的限制,总显得我很在意她一样。
太过外露的关心,会让宝贝提早的碎裂。
有次我去找她厮混的时候,碰到她正在看书,我笑了她一句:“做人情妇还用看书吗?这么好学?”
她扔开手上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扑过来讨好的抱住我说:“打发打发时间呗,顾总有什么吩咐?”
我看着她那张挂着讨好笑容的脸,妆容精致,保养得益,很美。可是与我第一次看见她,还有些距离,少点当初让我心动的东西。
我扶着她的腰,把她从床上抱下来,拍拍她的屁股:“去,我饿了。”
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转身去了厨房。
她的厨艺很好,总是能让我胃口大开,她却吃的很少,晚上经常不吃饭,我也懒得问她这样饿不饿。
女人嘛,总是有些难以理解的执着。
饭桌上,她安静的看着我吃饭,突然问了我一句:“你相信有永恒的爱情吗,像书里写的那样?”
我抬起头,那双睡凤眼睁得大大的,她的瞳色很浅,餐厅暖黄色的光让她的脸有种近似于婴儿的柔软。
我的心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被这份天真柔软震得有些不敢动弹,我慢慢地放下筷子,不动声色地问:“问这个干嘛?”
她转了转眼睛,却又恢复成平日那副古灵精怪的样子:“随便问问呗。”
我心下一松不知为何,心底有些沉沉的难受,我借喝水掩饰自己的神情:“可别喜欢上我,你知道没有好结果的。”
“哦。”她转了转头笑,笑得乖巧又妩媚。
我突然很不爽她这个样子,那天晚上我把她从浴室x到卧室,咬着她的下嘴唇,一遍又一遍地问:“喜欢吗?喜欢吗?”
她双眼迷离,张开手拥抱我:“喜…欢…”
这两个字让我安心,我不会再多想。
她毕业后,我把她安排到公司来做我的生活秘书,干下替我端茶倒水的闲事,偶尔坐在我大腿上,工作累了逗两下,她只要这样就好。
“…还是女的比较容易,长的好看点,往总裁腿上一坐,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我路过茶水间吸烟区的时候听到这样一句话,脚步顿了顿,又听到这样一句话。
“…你别说,那女的可真是天生尤物,我见过的女人里没一个比她漂亮……啧啧,我要是总裁…”
我停下了脚步,心里无端生出许多宝贝被觊觎的恼怒,我低头对身边的行政助理说:“查下这个说话的人是谁,开了。”
说完想了想,补了一句:“让他主动离职。”
第二周她来上班时正好碰到那人卷铺盖走人,顺嘴问了一句。
我淡淡地说:“他走路姿势很丑。”
她吓白了脸,事后偷偷照镜子看自己走路姿势被我看到了。
我暗自好笑。
晚上我与她一起洗澡的时候,她突然开口问我:“顾总,你要结婚了吗?”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她说的那件事,其实我是为了商业合作故意放出的消息罢了。
我暧昧地笑了笑:“宝贝希望我结婚吗?”
她抬头愣愣地看着我,脸庞有水珠滑过:“我不想做小三。”
我笑着吻她:“那就不结了。”
声音里有我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怜爱。
——未完待续——
馆长姐姐.文源费尔南达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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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长姐姐.许久的更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