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廖云靳,他隔天还有演出,不敢喝猛了,大家也就没劝;
张云雷也没醉,他是有心事儿,加上嗓子问题,大家也没多劝;
还有被一群爷们儿嗨灌的王姒梧,结果人家依旧清醒,最后帮忙把这群醉鬼扛回郭家。
后来,那天趁夜辫儿打算走,跟郭老师还有他姐告别后,自己去卧房看了醉倒的师兄弟们,就要走了。
清淤姒梧,还有廖云靳亲自把他送上了车。
清淤那次哭得昏天黑地,还连着起了几天的热,本就肉不多,这一病又清减了几分。
廖云靳为了照顾她,还推了那一连几天的商演。毕竟郭老师肯定是要去的,王老师也要随行安排演员起居,家里没个管事儿的不行。
四人慢慢喝着,慢慢一点点回忆着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烧饼“郭奇林,你,你,你说。”
烧云饼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烧饼“上次那花瓶是谁打破的?最后还是廖哥拉着,拉着我,我俩一块去认的错。”
郭奇林“谁还能有这个胆儿,这个本事让廖哥偏袒啊?”
郭小胖子已经迷离了,笑眯眯地砸吧嘴,
郭奇林 “郭清淤,她,她打破了花瓶,廖哥怕她又被打,想着我爸好歹对徒弟不会太狠的下心,所以就拉着你一块去了。”
烧饼“那师傅那瓶红酒,谁喝的?说出来我不打死这丫的,”
烧饼强瞪着眯眯眼,双颊绯红,
烧饼“没人去认错,师傅活生生让我跪在院子里背贯口,错一个就一个嘴巴子,疼死我了。”
曹鹤阳“嘻嘻嘻,你怕不是个傻傻,傻子,忘了啊?”
小四看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话嘴里跟塞了俩核桃似的,
曹鹤阳“那瓶红酒,我们师兄弟一个没落,全都有份。”
郭奇林 “对对对,不光我们,还有清淤姒梧。”
曹鹤阳“就是清淤和陶阳俩个小娃娃,非得说要尝尝味儿。”
郭奇林“嘻嘻嘻,结果一人一口,真的只是尝了个味儿。”
曹鹤阳“最后师傅问起来,清淤自己认了。”
曹鹤阳 “她可惨了,一个人跪在院子里,背贯口,错了一个,自己打一个嘴巴子。”
烧饼 “咦,她老厉害了,我还是头一次见有人能边哭边背贯口的。”
烧饼 “小九爷第一次罚跪,就是那次吧。”
曹鹤阳 “哈哈哈哈哈,可不是嘛,第一次罚跪都献给了德云社咯。”
王姒梧“去你们的,别拿我打趣。”
烧饼 “当时我还有些震惊,小九爷的贯口原来也背得这么好,我们那堆人,就小九爷没挨嘴巴子吧!也没见你跟谁学过。”
郭奇林“那也是第一次,跪得那么齐整吧,整整齐齐,一院子的人”
王姒梧“以后人再也不会那么齐了。”
这时姒梧就具备一语制静的功能了。听到这话,四人都静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