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一个人在泥石路上走着,想着自己的外婆现在怎么样,在林枫的记忆里对自己外婆的印象不是特别多,基本上过两三年父亲带着林枫去一次,吃过饭转身立马的离开,很少在外婆家久待,因为林枫父亲怕待久了会让林枫的外婆想起自己的女儿。
林枫很快的来到了外婆家,礼貌的敲了几下门,很快院子里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林枫大叫了一声:“外婆,我是林枫,你给我开门。”
院子中立马回应道:“枫儿呀,好的这就给你开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林枫见到很久不见的外婆,连忙的礼貌的说道:“外婆好。”
外婆嘟了嘟嘴,开口道:“进来吧,枫儿。”
林枫慢慢的走进了院子,发现门口旁有一个桃树,已经长出布满了叶子,院子最中间有一口大井,林枫跟着外婆继续往前走,来到了外婆的住的房子里面,扫了一下四周,发现整个屋子里面基本上都是旧家具,林枫关心的问道:“外婆,你现在都是一个人住吗。”
林枫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外婆叫什么,林枫的外婆也很少听到别人叫她到名字,基本上都是一个熟悉的绰号,或者直接用人称代替。
外婆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最近也没有什么人来,我一个老太婆反正都快死了,家具什么早不在意了。”
林枫听出了外婆的孤独,很同情外婆现在的处境,开口道:“唉,我本应该多来陪你的,现在你一个人生活多累呀”,语气中夹杂着很浓的自责。
外婆听出了林枫同情与自责,慢慢的走到了林枫的身边,对着林枫笑道:“傻孩子,外婆好着呢,你不用担心,你吃饭了吗?”
林枫摸了摸正在疯狂叫着的肚子,开口道:“没有,我正等着吃外婆做的饭呢。”
外婆看见林枫嘴贫的样子感觉到特别的温暖,连忙的答应道:“好好,你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做。”
“面,你做的拉面”,林枫立马的回答道。
“好,你先等一会吧,我这就去做面。”
林枫看着慢吞吞的拖着脚步的外婆,心不由得痛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外婆自从母亲死后便不在自己家住了,一个老婆婆从家搬了出来一个人生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生活的不易,外婆因为不想见到家中母亲以前用过的东西,怕睹物思人,怕心变得痛。
林枫在一旁低声的叹气道:“不想让心痛却让身体难受,外婆真的不易。”
厨房里面传来炒菜的声音,声音是油碰到水的”滋滋“声,但林枫觉得这是天籁之音,像是大自然馈赠的礼物,林枫很快的站起来了身子,向着屋子里面的桌子旁走去,发现桌子上放着很多的针线,林枫又把目光移到桌子下的椅子上,才发现椅子上放了很多的手织毛衣,叹气道:”这一天外婆该有多累呀,一个人不仅看院子,还要自己做饭给自己吃,还要帮人织毛衣,外婆你是何苦呀,你缺钱你打电话给我呀。“
很快的厨房里面传来外婆的叫声:”枫儿,枫儿,我有些话想对你说,我们俩来聊聊天吧。“
林枫闭上了眼睛,回应道:”嗯,确实有很多事该谈一谈了。“
林枫拖着脚步来到了厨房,看到了外婆一个人正在切面,上前关心的问道:”着面切的看着就很好吃,比外面买的肯定好吃多了。"
外婆低着头笑了笑,“只能说是有家的问道,不能说是有多好吃,你太嘴贫了,要是我女儿还在的话,一定让她教训你。”
林枫听到外婆提起了母亲,立马闭上嘴不想在多说一句话,外婆很快的察觉到林枫情感的变化,开口道:“你来有什么事吗?”
林枫听见外婆的提醒才想到自己是来打听人的,很快的林枫从口袋中拿出堂叔的照片递给外婆,外婆接过林枫的照片眼睛扫到照片上的人时,脸色突然一下子变的暗淡,很久后才开口道:“你是不是想问姚空这个人。”
林枫点了点头表示想问,心里想着;“外婆都知道堂叔的名字肯定知道堂叔这个人。”
外婆思考了很久才开口道:“都是以前的老事情了,没必要说来说去的,还是不说了吧。”
林枫立马急了,祈求外婆说道:“别呀,我想听呀,说出来呀。”
外婆看见林枫强烈的要求,试探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有人叫你问的。”
林枫听见外婆的问题,想了想前面亲戚问的问题是一模一样,无奈的开口道:“这个很重要吗?”
外婆走到了锅的面前把炒的盛了出来,又对锅里面倒了热水,慢慢的开口道:“那要看是谁问的。”
林枫无奈的抽着嘴巴,不知道怎么对外婆说,慢慢的开口道:“可以不说吗?”
外婆斜着眼睛,对着林枫笑了笑,慢慢的开口道:“你不说我也不说,你看着办吧。”
林枫在心里叹气道:“不就是问一个人吗,为什么这么的麻烦,我二爷到底怎么了,感觉所有的亲戚都在放着他。”
林枫慢慢的开口道:“好吧,我说,是我二爷让我过来找的,他想见见他的表弟,他现在已经病入膏肓了”,林枫说完后有紧接道:“为什么所有的亲戚看起来都很痕二爷呢?”
外婆脸上呈现出了一丝不可思议,慢慢的开口道:“你所说的二爷是林子敖吗。”
林枫听见外婆提起的名字,点了点头表示回答“是”,又问道:“怎么了,我二爷怎么了。”
外婆开始沉默不语,脸色变的有些苍白,但没有其他亲戚那么夸张,很久后才开口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是上一代的事了,主要是你二爷做错了很多事。”
林枫好奇的紧接着问道:“什么事?“
外婆叹出了一口气,讲说出了林子敖的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