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颜被迫登基,白真入狱。
折颜看着眼前的山河,心中苦涩难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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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招不招?”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让我招什么?”
“是不是蓄谋害死陛下?可有同党?”
“国君之死于我无关!”
“与你无关?呵呵呵,你这个不祥之人,听说你克病了自己的亲生母亲,现在又克死了我们陛下,你,到底招不招?”
“我没有,我没有克病母亲,我不是不祥之人,你胡说!你胡说!”
“好,嘴硬是吧,狱卒,给我打!”
“哼!从小到大受的苦还少吗?你就算打死我,也不是我做的!”
一鞭一鞭落在了白真身上,可是他依然忍着疼,誓死不从。
“好,太后娘娘本来就对你这个狐狸精颇为厌恶,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狱卒,过来。”竹儿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狱卒笑得贼眉鼠眼,“得咧,小的明白,您就瞧好吧!”
。。。鸾隐栖。。。
“听说白鱼得知卿儿的话,伤心欲绝?”
“是。”
“唉~,可是哀家多次命卿儿赶快立后娶白鱼,他就是死活不从,,哀家也是无法了。。”
“太后。。。”
“不行!就算卿儿不要白鱼,跟那个狐狸精有什么关系!!一个已经嫁给先帝的废人了如何再委身我儿??!就算白家没有子嗣了也轮不到他!”
“可是太后,,,这”
“哎呀,容哀家再想想,,不能跟白府联姻,那还有谁呢。。。”
“国相到——”外头有人通禀。
“罪臣白桀,参见太后娘娘。”
“国相快快请起。”太后扶起了他。
“先皇仙去,罪臣也是伤心欲绝,罪臣是从小看着先皇长大的,却不想我那逆子。。”
“国相,哀家知道,哀家也是不得已,这么多的眼睛盯着,哀家不能不拿出个给天下人的交代!这时国相更得保重啊,政事上多帮衬着卿儿,不然我龙阳江山可怎么办呐。”
“太后折煞老臣,这都是老臣死而后已,应尽职责呀。”
“外界都以为犬子不详,克死夫君。都是老夫,不该让本为奴者孽子入宫,但是,两家联姻还是不能断才好啊。”
“国相别这么说,也怪哀家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不然鱼儿是个多好的孩子啊。说到底,都是陛下,不懂得珍惜!”
“不不不,是小女粗陋,无福伴驾,无福伴驾才是。”“既然如此,太后若是不嫌弃,我愿君奴,再嫁一次。”
“这。。。这如何使得。。。!”
“老臣斗胆,太后可听说过,兄妻弟及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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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兄妻弟及?皇兄英年早逝就要推给我?这,,,,,这帮老匹夫,到底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朕不要!”龙阳卿听到要把龙阳良的遗孀后君塞给他,死活不从。
“哎呀,只是与相府联姻的名头,母后又没有逼你和他举案齐眉,白头偕老,母后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啊!想让你顺利拉拢白桀得到相府势力,牵制各大朝臣。”
“你说你心悦男儿,不要白鱼,母后依你。。。”
“母后答应你,一旦你有心仪之人,可以随时废之再立新后。如何?”
狱中。
“你。。。你要干什么。。。”白真喝了下午狱卒送来的汤,就觉得不对劲儿,浑身都没有力气。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只见一个人影朝他走来。
他惊恐地看着朝他走来的五大三粗的男子,一个劲儿地想往后缩,可身子丝毫没有移动。
“别过来,,,别,,,”眼看人就要扑来。他感到手脚都像被锁了一样被抓住,拼命地摇头,拼命地挣扎,像沉入了无边的炼狱里。
“住手!”
会武功的侍女过去一把掰住了大汉的手臂“不要命了吗?长公主在此,还不快快跪拜!”
“皇嫂!”冰儿过去扶起了白真。
“狱卒呢?狱卒人在哪?赶快叫他来见我,若是敢耽误片刻,提头来见!”
闻了解药,白真悠悠清醒。
“哈,你醒啦!”冰儿见白真醒了,走到草蒲旁。
“皇嫂,你,,你没事吧?”看到白真身上的鞭痕和满身的伤,冰儿眼中隐隐有泪花“他们未免太狠心了,,,”“皇嫂,这是我带的药,一会我叫侍从帮你涂一点。”
“你是陛下的妹妹?多谢公主。我现在只是一个罪人,担不起公主一声皇嫂。”白真目光空洞,嘴角流的血都未曾在意,呆呆地看着地面。
“皇嫂别这么说,叫我冰儿就行了。皇嫂,是甘心嫁给我皇兄的吗?”
“甘不甘心,都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罢了,有什么甘不甘心。”
“皇嫂,不,君奴,你叫君奴对不对,,,你想出去吗?若是想,我带你出去!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远离皇宫的是非!好不好!我带你”
“公主,多谢公主好意。”
“君奴,更担不起公主的盛情。君奴还有母亲,我不能走。死,我也要死在这里。”
“可是,,我们可以”
“我心里的人,不是公主。”“公主为了我,不值得。”
“好吧,,”冰儿默默地放下了药在他身边。
“皇嫂,你不会死的。”
“你很快,就能出去了。”龙阳冰儿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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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奴回到龙阳殿,龙阳卿正在喝酒。
“陛下!相府三公子,,,就是咱们后君~,长得可漂亮了!他叫”
“滚!滚出去!”
襄奴吓了一跳,赶紧滚出了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