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不嫁,由不得你!
你不去,赵氏可就没命了,你好好想想吧。
白桀的话就犹如挥之不去的魔音,萦绕在白君奴耳畔。
“好,,我去。”眼角一颗泪砸落地面,白君奴慢慢抱住了头,蹲在了屋宇阴暗的角落里。
“娘亲,君儿一定会想办法把您救出来的。我嫁,我嫁给龙阳良。”
白君奴哽咽着自言自语,眼泪一颗一颗地坠落,心里泛起止不住的酸和痛。
“什么白真,,你们一个一个,对我和娘亲,哪有一点真心可言!白真,,,呵,我活得又哪里有一点真心自在,不过就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罢了。。”
“叶彦卿,,,,”白真想起了那双温暖的双手,他慢慢抚摸着当日被龙阳卿扶过的衣料,好似感受着余温。
自那日后,白君奴的心里就总像是有一丝异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的异样,难过的时候,那个叫叶彦卿的人的身影,在眼前,也越来越清晰。
“我根本不想进宫,我不想嫁给一个我根本连面都没见过的人!我不想我不想,我总是逼自己坚强,我要救阿娘,我要保护阿娘,可是我却还是这么懦弱,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娘亲该怎么办!”
“彦卿,,,”
。。。。。。。
“你只是个素昧平生的路人罢了,,”白真垂下眼眸。
“再过几日,我进了宫。我们今生,,,”白真擦了擦眼角越流越急的泪“我在想什么啊,,,,,罢了”
“罢了。”阴暗的屋宇中,小小人儿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助,那么凄凉。
御史王戕不知在哪里得知了白君奴生于七月半的风声。
朝堂之上。
“陛下,国相庶子虽然相貌堂堂,可出生之日实在是不详,为我龙阳国运考虑,还行陛下三思啊,后君之位,不可掉以轻心啊。”
王戕已摆明了与白桀的分庭抗礼,但龙阳良听后却龙颜大怒。
“朕是一国之君,立谁为后,是朕自己后宫家事!别说你们,就是太后,也不能轻易至喙!朕知道你们这帮人表面上一派恭维,背后说不定如何,捕风捉影!”“国相是当朝重臣,两朝元老,还轮不到你们,如此羞辱!退朝!”
。。。鸾隐栖。。。
“太后,奴婢想办法,拿到了后君之画像。”
“哦?给哀家看看。”太后拿过卷轴,打开细看。“嗯,果然是美人,倾国倾城,怪不得惹得龙阳良如此疯狂。”
“还好,这要嫁的是龙阳良,这要是卿儿,哀家就”
“母后—”太后还没有说完,龙阳冰儿就跑进了殿里。
“看看,身为一朝公主,还是这么冒冒失失毛毛躁躁的。”太后嗔怪她。
“母后,儿臣是跟卿弟学的,你看卿弟,多潇洒啊。”
“快别提那不争气的逆子,你呀,你们两个,真是叫哀家操碎了心。”
“母后,如今卿弟也懂事多了呢,近日又帮助皇兄去边关视察去了。”
“唉,但愿他不惹事就好,哈哈”
“母后在看什么?”冰儿看到太后手里拿的卷轴,好奇得走了过去。
“奥,陛下即将封的后君,良儿不日就要大婚了。”
“是嘛!新嫂,冰儿还一面没见过呢!”冰儿眼前一亮。
“呵呵呵,哀家何尝不是,还有你卿弟,他甚至还不知道呢。”
“冰儿要看看!”龙阳冰儿上前拿过卷轴打开,一眼彻底愣住了。“”这,,,他”龙阳冰儿手中的卷轴掉到了地上。
“冰儿?冰儿?孩子,你怎么了?”太后疑惑的看着呆若木鸡的龙阳冰儿。
“怎么,,会是他,他,,,他就是皇兄将娶的后君”冰儿的眼泪止不住地涌出眼眶“是我的皇嫂,,”
她慢慢地走出了鸾隐栖。
“太后!这,,,,”
“看来,果真是妖孽”太后紧紧攥住手中的卷轴,“一个两个都迷的神魂颠倒,看来是不能不谨慎呐。”
。。。。。。。。
“如此,再过几日白叔父就是朕的岳丈了。
那上次说的边境一事。。。。”
“陛下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好,那朕就放心了!对了!朕还有一事想请教岳丈。。”
“陛下请说。”
“令郎,,,,”“他有没有什么特别心爱之物?咱们龙阳国习俗,大婚必是要送爱人心上喜爱之物,朕的后君,他喜爱什么岳丈尽管告诉朕,朕一定倾其所有满足后君。”
“多谢陛下对犬子如此厚爱,无论陛下送什么,都是我白家无上荣耀。”
“可是,,,,”
“真儿已说,无论陛下送什么,他都会爱若珍宝。”
“真儿?不是”
“奥,容臣禀奏,君奴只是犬子小字。。”
“真儿,,,,真儿!妙啊,朕从未听过这么美妙的名字。”
“真儿果真是这么说的?好,岳丈放心!朕,一定为真儿寻到天下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