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殊殿里,迟渊凶狠地看着躺在地上的时沫幽。
时沫幽不理他,身心的折磨已经让他懒得再站起来。
他的左臂已经不能动了,但这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谁也不会注意他,也没有任何人会担心他。
“你没有什么说的?”迟渊道。
“臣哪有话说呢,说了皇上也不会相信。”时沫幽苦笑。
不知不觉中,时沫幽已经学会了苦笑,面对这一切,他总是在笑。毕竟,哭有什么用?只会伤了自己的神罢了。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
“你别笑了!恶心死了!”迟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很厌恶时沫幽的笑容,虽然真的很好看,但是总觉得心里闷闷的。
“皇上说的是,时某这就闭上这张该死的嘴,不惹皇上生气。”时沫幽收起了强颜欢笑,换作了几句能噎死人的话。
迟渊很不爽,非常不爽。
“你能不能别总气朕?!”他怒吼。
“并无此事。”
迟渊的火一阵阵地爆发,最后把时沫幽死死按在地上,不给他挣扎的余地,随后便要扒了他的衣服。
时沫幽原想就放任他这个样子,不想费力推开他。但是——
[“儿啊,你可知我为何让你如此努力学习?”】
【“孩儿不知。”】
[“父亲的身份是宰相,要一生扶持大哲皇帝,忠心耿耿,永不背叛。出谋划策保护所有黎民百姓,矢志不渝。”]
[“孩儿明白!孩儿发誓:从今往后,孩儿将努力学习,为大哲付出贡献!”]
“矢志不渝……”时沫幽轻轻念叨着,父亲在7岁那年对他说的话,深深地烙印在他心上。
他曾对着父亲落下誓言,要保护黎民百姓……可他还未实现……
人人皆知身患重病不可行房,他已被迫与迟渊发生了一次关系,再这么任性下去,他不是今天死就是明天死!迟渊这种暴戾的性格,他怎么放任不管?
“陛下不可!”他猛地推开正要开始的迟渊,颤抖地说出拒绝的话。
“我不是说过?你杀了我的爱人,那么你便要成为……”迟渊不满。
“皇上,臣身患有重病,望皇上理解。”
“真是搞笑,爱卿几天前在战场上厮杀成何等样子,你自己还不知道?而现在却在朕面前装!”
“臣没……”
“闭嘴!”
说着迟渊又倾身在时沫幽身上,直接压得他不得呼吸。
时沫幽着急得不得了,一狠心咬向迟渊的胳膊。
咬得很用力,鲜血就流了出来。
“时沫幽你是狗吗?胆敢咬朕!”迟渊一下子抽出胳膊,却不曾想把时沫幽的一颗本就松动的牙齿硬生生地拽了下来。
两滴血落在地上,分不清是谁的。
“时沫幽,你可真是好样的!刚刚我推你弄出来的那点血怕不就是你牙上的吧?滚!给朕滚去门外跪着去!”迟渊已是咬牙切齿。
“臣,领命。”
时沫幽忍着全身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一件一件把衣服往身上套。
背对着迟渊,迟渊也就能清清楚楚看到时沫幽后腰的血肉模糊。
这是他弄的?
那也是这个人自找的!活该!
他突然又起坏心,扯住时沫幽正要往身上穿的外褂子:“你,只穿这里衣出去跪着!”
“臣不解这是为何?”时沫幽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好生冷静。
“没有为何!这是你许逆朕的惩罚。”迟渊恶狠狠道,丝毫没有怜悯。
时沫幽望望窗外的风把树叶吹得哗啦哗啦作响,真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的住这冷风呢。
看着迟渊那份冷静而又没有任何对他表示动摇的脸色,他默默的笑了一声。
真是的,再期盼的话就要扇自己一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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