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幽好累。
望着这身边仍熟睡的人,他感觉自己很贱,三番五次地渴望他的温柔。
没有就是没有了,还渴望个毛!
他站起身,穿好衣服。看看天上还闪着的星星,不禁心痛。
向军师府走去……
正值寒冬,大风呼呼地吹着。丑时的夜晚仍然很寂静。但是,这寒冬的风却使身中毒的时沫幽难受不已。
皇宫离军师府的距离不远也不近,面对还有600米的距离,时沫幽不禁颤抖了一下。
风吹得他头昏脑涨,从左臂而来的刺痛袭击着整个身子,毒药的反应速度地传送到每一处的血液,使它们翻涌。甚至是口腔里也有了血腥味。
快走,快走。
时沫幽的脑袋里也就是这么想着。
很幸运,他倒在了军师府门口。他的侍从把他抬进了屋子。
“主子,已是寅时了,该上朝了……”
时沫幽仍在屋里忍受着毒痛,已经躺了好几个时辰的他也还是难受得要命。
“没看主子已经难受得不行了吗,你去给皇上传个话,告诉他今日咱们主子不能去早朝了。”另一个侍从道。
时沫幽默默听着他们说话,自己也就默认了他们的擅作主张。他渴望那个皇上,可以像以前一样,在他生病时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
可一直到退朝时间,皇上也没有踏进军师府半步。
贱,自己真是贱!
已经是这幅样子还希望这个不爱自己的人来看一眼自己!
他猛扇自己一巴掌,又忍着身上的痛苦笑道:“时沫幽啊,你还在企盼什么啊……哈、哈哈……”
这时,门外有声音:“参见皇上!”
皇上?他来了?
“时沫幽!你又在耍甚么花招!”果然是这样。
时沫幽懒得下去行礼,只是躺在床上背对着迟渊道:“陛下,微臣今日犯了常病,未能前去早朝,愿皇上恕罪。”
“好你个时沫幽,朕的早朝你都不参加了,见到朕还不行礼!”听得出迟渊很生气。
时沫幽只得连滚带爬地下了床,颤颤巍巍地跪下,行了个畸形的礼:“愿皇上恕罪。”
迟渊才不去管他难受成什么样,上去就踹了他一脚,正正好好踹在他左臂上。
伤口遇痛攻心,使时沫幽一个阵痛,喉里一股甜腥,嘴角流下一抹鲜血来。
“军师演戏手法真是高超啊,为了在朕面前装可怜,都不惜咬破自己的嘴皮呢……看来,过几天该把军师送到青楼里唱戏去了……”迟渊看到这,根本没有丝毫的怜惜。
明明这军师在战场上还生龙活虎,在这偏偏就一踹就倒?还流血?真是搞笑。
时沫幽听到这话,不禁扬起了嘴角。哈哈哈哈……真是好啊,曾经那个自己练功破一点皮就凑上来嘘寒问暖的阿渊早就不见了啊!哈哈哈……这一幕,好生讽刺!
心痛不痛?
“怎能不痛?”
很痛吗?
“自然很痛……最痛莫过于心痛。”
迟渊看着时沫幽像个傻子一样笑着,心里一阵烦躁。
“闭嘴!别笑了!”他喊。
“陛下,若我不笑,莫非要哭?”时沫幽嘴角还挂着血,却眯眯眼看着迟渊。
迟渊再也受不了,狠狠地薅起时沫幽的头发,将他朝门外拖去。风呼号着,吹向时沫幽。
身体痛到快要休克,心痛得也快不跳了……
时沫幽的身子被迟渊无情地拖拉在地上,硬硬的地面磨得他后腰血肉模糊,他默默承受着,不吭一声。
漫长的过程终于过去,迟渊带他来的地方,想也不用想罢——
瑾殊殿,皇上的寝殿。
(二更,另说明一下,这篇文是书耽的同名文,也是我写的,如果有小宝贝看到了千万不要以为是抄袭哦~
额……阔以的话……就到书耽来见我~如果是我老粉,私信我就OK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