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坐在椅子上正往自己脸上涂着膏药的时候,更天突然推门而入将他吓了一跳,手里的膏药也掉到了地上。
更天手里拿着一个小瓷瓶,慢慢走到白浅身后。他没有看进来的人是谁就知道一定是更天,因为除了他也没有人来找白浅了,毕竟他们的屋子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更天走过去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膏药盒,塞到白浅手上,此时白浅从更天身上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精味道,不禁皱起了眉头。
白浅你喝酒了?
白浅拿住更天塞过来的膏药盒,也没有看到他手中的拿着一个东西,只是继续在手上抹了膏药往自己右脸肿的地方上涂
更天嗯,喝了。
白浅你就这么喜欢酒吗?酒有这么好喝?一复活回来就喝,也不怕出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更天突然捏住白浅的下颚,迫使他将嘴张开,另一只拿了瓷瓶的手没有半点犹豫的将里面的液体望白浅嘴里倒。完全不担心的样子。
更天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好不好喝?
白浅瞪大双眸,丝毫没有想到更天会来这一出。他挣扎着想要将更天的手拍下去,无奈更天的力气大的惊人,丝毫没有受白浅半点影响,反而还将他下颚捏的生疼。
更天将那一瓶酒完完整整的给白浅灌了下去,但是后来又被吐出来不少,任白浅怎么挣扎都没有,谁叫他力气比更天小?倒是自己被呛到了。
白浅你!咳咳咳!放开!要喝你一个人喝!咳咳…
直到小瓷瓶中的酒水最后一滴滴到白浅嘴里,更天才松开了他,将瓷瓶放到面前的书桌上。他上前笑眯眯的看着白浅,那眼神居然和一个主人看着自己亲自养的宠物一模一样,带这些戏谑。
更天怎么样,好喝吧?
白浅以前根本就是滴酒不沾,酒量也可以说是一杯倒,再加上更天这瓶子里的酒的度数还很高,这下可有白浅受得了。
白浅咳咳…不好喝!!
他现在只觉得辣的厉害,喉咙也是难受。感觉有一团火在他自己的体内烧着,脑袋也是晕的不行。脸上已经爬上了些红晕,白浅本来就生的好看,此时显得那么的惹人怜爱。
他捂着嘴,咳个不停。
更天哪有不好喝,哥哥就觉得挺好的啊?一定是你喝的太少没有尝出来。
他抬起手,拇指指腹轻轻擦去白浅嘴边的酒滴,擦完了还不算,继续用指腹摩挲着白浅嘴唇,弄得白浅打了几个颤栗,心中发抖。
白浅我,咳…我不喝,不喝…
看着眼前昏昏欲睡的红着脸的白浅,更天“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将白浅拦腰抱起,坐在床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
更天那可不行,以后还是要喝的。
白浅怔了怔,想从他身上下去,可是无奈更天抱的紧紧的,再加上自己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白浅哥……
更天嗯,怎么了?……哎妹妹你说啊,我不打你。
更天皱了皱眉头,他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呢?低头一看原来是倒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他叹了口气,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更天〔酒量太差了啊我的妹妹…可是为什么我的酒量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