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现在应该是要回灵玄星了吧…可是哥哥复活了,就真的不想回哪里去呢…但我又能去哪里呢…〕
白浅咬破手指,让血滴在刚刚得到的两条项链中的白色那条的石头上,然后系在颈间。只是石头上浮现出的黑色小字不是“白浅”而是“绮罗”。他见了,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很不情愿的化作了一道光,向他的母星——灵玄星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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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啊,我等你老半天了你怎么才回来,去哪里了?哦对了,你是去找那个什么阿瑞斯水晶了吧。我好像也没有死太久啊你就这么想我把我复活了?”
白浅看着眼前这个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比自己高了一个脑袋的红衣男子,他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暗了。
白浅沉默,拿出了另一条项链给面前的男子戴到脖子上,割破男子的手指将他的血液滴在石身上。
白浅我只是不想总觉得欠了你什么。还有,哥,我是男的。
他后面的那句话完全没有什么震慑力,不仅仅因为他那更甚女孩一筹的面貌,还因为他那清脆的女声。
那红衣男子便是白浅许愿复活的哥哥——更天。
更天笑着看着白浅的动作,丝毫不介意自己流血的手指,也没有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双生石上慢慢浮现然后又消失的“更天”二字。看到白浅脖子上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后笑的更为开心。只不过白浅的是白色,而他的是黑色。
更天哥哥帮妹妹做一些事情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怎么能够说你欠了我什么呢?你说是吧,小绮罗?
白浅的心情本来就因为更天叫他妹妹很不爽,而现在更天居然又叫起了他最不想听到的名字,一瞬间就爆发了。
白浅哥!你好好看清楚我是一个男的!还有我叫白浅不是叫那什么鬼的绮罗!!
“啪!!”一声过后,白浅白白净净的脸上赫然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他的脑袋还因为刚刚被打的惯性扭向一边,紧咬着牙,一副很不服气的样子。
右脸传来的疼痛和灼热感让白浅肯定了他右脸一定通红通红的而且一定会肿。他以前也不是没少被扇过耳光,只是和这次相比下来,以前的都算是轻的了,这一次更天打的比以往更多次都要重。
更天脸上也是笑容全无,他阴沉着脸没有在多看白浅一眼转身就回到房子里到自己房间去了。
白浅呆在原地,翠绿色的眼眸中闪烁着一种晶莹的东西,他抬起头来望着天空,天边的晚霞,无比绚烂。他眼眸中的眼泪将干未干,欲滴又未滴。
白浅〔不行,我是个男的,不能像女孩那样脆弱,不然就如了哥哥的意了。〕
他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一直把他当做妹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给哥哥纠错哥哥要惩罚他,不明白为什么爸爸给他取了一个女孩的名字,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自己只有哥哥一个亲人,不明白……
最后,他还是走进自己房间,决定先给自己的脸擦一点消肿的膏药,不然的话不知道自己的脸又什么时候才能够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