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黍离离,彼稷之穗。行迈靡靡,中心如醉。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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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妆看着薛洋。
逢妆又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
“这个糖是阿母给我的。”
“我只有两个,给你一个,我还有一个。”
将糖皮剥下,填在嘴里,糖软软的,甜甜的,仿佛入口即化。
逢妆见小男孩并没有吃那个糖。
“不喜欢吗?”
逢妆有些委屈巴巴的。
在逢妆眼里糖很好吃的,很甜。
于是,逢妆拿过薛洋手里的糖,将糖皮剥开,填在薛洋嘴里。
十分满意的笑了笑,好奇的看着薛洋。
“小哥哥,糖甜吗?”
薛洋抬头看向逢妆,是,糖很甜,这是他第一次吃到这么甜的糖。
或许他不知道的是在以后逢妆死后的须臾数年里,糖不会这么甜了。
“嗯…”
逢妆得到想要的答案之后,甜甜的笑了笑,逢妆小腿移到薛洋边,看着薛洋的手指。
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薛洋的手指道。
逢妆十分震惊的看着薛洋,不可否认,逢妆不敢现在不敢直视薛洋了。
“很痛吗?”
薛洋下意识的将手掩在背后,却又听到逢妆一句“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