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黍离离,彼稷之苗。行迈靡靡,中心摇摇。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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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韶望着逢妆,轻笑。
顾韶背后一剑被刺腹,眼睛微闭,背后的剑被抽出来,顾韶倒在地上。
大街上.
独留逢妆背影,倒显得有些孤寂。
逢妆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自己阿爹,见别人都有阿爹陪伴,逢妆表面是毫不在意,心里却是羡慕极了。
微风徐来,逢妆见八岁左右的小男孩坐在地上,吹着自己的手指。
逢妆走上前去。
“小哥哥,你没有事吧?”
薛洋看向逢妆,拉住逢妆衣角。
“痛。”
逢妆听言,连忙拿出一颗糖十分依依不舍,最后心一横把糖递给薛洋,男孩接过糖。
逢妆便说道。
“喏,给你,阿母说糖甜,可以止苦。”
“吃了说不定你就不痛了。”
逢妆时年五岁,根本就不懂薛洋断指之痛,那种疼是一个成年之人都未必受得了的。
更何况一个八岁的孩子。
逢妆那时以为,一颗糖便可以化解断指之疼。
直至后来逢妆遭受断手之劫后方明白薛洋的痛。
魏婴听言,勾唇淡笑,似又回想了什么,双眸看向逢妆。
那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顾韶呵反,只是在那一刻被吓住了。
完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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