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
莫文渊疑惑地开口询问，有些不确定，眼前人显得有些奇怪
没有了那分温柔的气质，眼前人依旧披挂着蓝白条病患服，却透出几分阳光
“啊哈？你那声小白是叫我？”
崔白，不，应该是温言不可置信中掺杂着几丝调笑意味
“你不是小白”
莫文渊带着疑问看向温言，看着眼前阳光十足的人儿
“噗嗤，好了，介绍一下，我是温言，可不是崔白哥啊”
温言带着那抹笑意，格外耀眼
“你是？新的主治医生吧？”
“是的，温言？”
“你们口中的小丑人格，不是吗？”
温言开朗一笑，反问道
莫文渊第一次遇见崔白的其他人格，明明是一模一样的面孔，却拥有着不同性格，不同气质
“小丑？”
“好奇吗？医生，你是刚来的吧”
“我叫莫文渊，今天正式担任你的主治医生”
“小丑，是指我的性格啊，那些医生都这样，总按照我们的性格，确定人格形态”
莫文渊犹豫着，想要问一些问题，却不知是否可以开口
“文渊哥，有问题就问吧，我出来一次也是不容易的啊，到时候那些家伙出来...啧”
温言带着几分讽刺，双手撑着头，直直地盯着莫文渊
“那些？不只剩下两个反社会人格吗？”
“哈哈，文渊哥，你也太天真了吧”
温言放肆地笑着
莫文渊只能在旁无奈地跟着笑
“我只是好奇”
“子柒哥和莫辰哥，只是孤僻了一点，残暴了一点，其实也不用太害怕”
“温言，你知道那些人的父母是怎么想的吗？”
“嗯，子柒哥所设的幻境，只是对付那些心境不稳的人罢了，那是内心有所惧怕，不是吗？”
温言语气漫不经心，丝毫不在意他所讲的是关乎人命的事
“至于莫辰哥，那些人不该去招惹他的”
“果然是小丑啊，两面化过重”
莫文渊接上去一句
“哦？不过我可不是你口中的反社会人格哦”
“面上笑嘻嘻，看似人畜无害，背地里却漠视生命，这不是典型的反社会人格吗？”
莫文渊直截了当地揭露了温言的性格，温言却依旧没有翻脸的意思，只是挂着那阳光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至少我不会失控到去杀人啊，文渊哥？不过，你果然和那些人不一样，毕竟可没有人怀疑我啊”
“除了你们四个，还有其他人格吗？”
莫文渊可算是问出这个积攒心底已久的问题，四年却只发现了四重人格，更多的还是不可思议
“当然了，只可惜要靠你自己发现，哈哈，挺好，有趣吧”
温言永远是那么不正经，倒也坐实了小丑的称呼
“温言，你想过控制不住会怎么样吗？”
莫文渊即使有些遗憾，却也继续问下去
不过，温言明显是不想回答，快速结束了话题
“文渊哥，你这样，可有点像审问犯人呐，我拒绝回答。不过，你知道吗，当小丑，也是很累的啊，好了，我要走了，希望下次再见”
温言缓缓闭上了双眼，虚伪的阳光散尽，黑夜降临，时间总是匆匆流逝
便又再次昏了过去，毫无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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