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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惊翅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66.惊翅

作者有话说:网剧中把头哥骑着蜈蚣上崖这段由于经费问题给魔改得不行,导致观众都以为陈总把头是糊里糊涂捡了个漏才上来的,我这同人文不存在经费问题,所以还是用的原著的设定。。。

众人纷纷爬到崖顶,可唯独迟迟不见陈总把头的身影,大家皆是忧心忡忡,红姑娘和花蚂拐便决意都要下去找寻,众人也都吵嚷着一起下去,鹧鸪哨认为用钻天索下去比别人方便也快捷,主动提出自己下去寻找,让大家都等着,此时,谷底传来一阵怪声,众人都到崖边观看。。。突然山崖下妖风大作,下方山壁像开了锅似的哗啦啦哗啦啦一阵乱响,这几百号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响声所慑,挤到崖边往下一望,都惊得张大了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只见山隙深处的乱云浓雾,被一团黑气冲得四散,一条一丈许长的大蜈蚣,从谷底飞快地爬了上来。这大蜈蚣以扁平之环节合成二十二节,头顶乌黑,第一节呈黄褐色,其余各节背面深蓝色,腹面暗黄,每节有足五对,生口边者变为鳃脚,钩爪锐利灵动。

最奇的是这蜈蚣背生六翅,三对翅膀都是透明的,犹如蜻蜓翼翅,全身冒着黑气,背脊上从头到尾有条明显的红痕,百余只步足分列两侧,须爪皆动,抓挠着近乎垂直的绝壁,恰似一条黑龙般轰隆隆游走而上。

更令众人意想不到的是六翅蜈蚣头上还趴着个人,那人身着长衫,衣襟下摆呼烈烈地随风飘动。不是旁人,正是那卸岭盗魁——陈总把头,他抓着大蜈蚣头上的一对腭牙拼命扯动,大蜈蚣显然是受了惊吓,从深涧里卷着一阵黑风,沿着陡峭的绝壁冲上山巅。

这蜈蚣性喜阴凉,在白昼间潜伏在阴湿的谷底,有阳光的时候轻易不肯现身,谁知被陈总把头误打误撞,竟然跳到了它的头顶,顿时惊得它蹿上山巅,竟也忘了吐毒,到得绝壁尽处,猛地鞠起腰来,首尾着力,一跳便有十余丈高。

留在山巅的盗众里面,也不乏见多识广之人,但无论如何没料到从几百丈深的山缝中,会蹿出这么大一条蜈蚣来。凡是蜈蚣之属,均以步足多少判定习性猛恶,混乱中来不及细数,但这蜈蚣的步足之多,足以到让人头皮发麻发炸的程度,而且老蜈蚣活上百年才能生出一对翅来,它竟有六翼之多,这得有多大道行?

卸岭群盗,以及工兵营和手.枪连的军卒都带得有枪,可见了这蜈蚣的声势都自骇得呆了,谁也没顾得上开枪。不过如此一来,倒是救了陈总把头的性命,否则乱枪齐发,他就不免被射成筛子。

可眼下陈玉楼的境地也好不到哪去,他被这蜈蚣向上迅速爬行蹿出的力量扯动,身体如同一只毫无重量的纸鸢,但心知一放手就得摔成肉饼。忽然阳光耀眼,蜈蚣竟是离开崖壁跃在了空中,它那三对翅膀只是摆设,从谷底狂冲上天,全借着受惊后乱蹿而形成的一股巨大冲击力,见天光明亮,哪里还肯停留,在半空中一个转折,便摆头甩尾地落了下去,掉头遁入深涧,瞬时之间就隐没进乱云之中,随着一阵爆炒盐豆般的抓挠墙壁之声止歇,六翅蜈蚣就此不见了踪影。

敏敏听见那阵风声响动之时便知道是那六翅蜈蚣就要上来了,唯恐被它一蹿之下撞下崖去,便趁人不注意时,早早地便退到了众人的后头。。。

怎料这陈总把头被这六翅大蜈蚣下落时从头顶甩落,翻着筋斗掉下,却是正好头朝上脚朝下地一下落到了敏敏面跟前站着。。。

陈玉楼此时一阵头晕目眩,脑袋里七荤八素的,全然不知天上地下。。。他脚刚一落地,见到敏敏只来得及开口叫了一声,“敏敏。。。”便双目一闭,身子一软,朝她倒将过来,却是重重地将她压了个正着。。。

陈总把头身材甚是高大,这一下猛地压过来,敏敏怎接得住?当下被他重重地压倒在地,不由得吓得大叫起来。。。

众人听见身后敏敏的惊叫,转头看来,只见那娇滴滴的美貌小格格正被自己那未婚夫婿,从天而降的陈总把头压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兀自手脚乱舞。。。

大家赶紧过来七手八脚地把陈总把头从格格身上拉开,花蚂拐也赶紧把敏敏从地上扶起来。。。

敏敏猝不及防,给陈总把头压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等花蚂拐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才出了一口大气,只见陈总把头正被人扶至一边躺在地上,兀自昏迷不醒。。。

一片混乱之中,鬼使神差的,敏敏忽地想起一年前自己在参加“上海小姐”选美时,一时促狭心起说过的那句话来——我的意中人,一定是个盖世英雄,我知道有一天,他会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时候出现,身披金甲圣衣,脚踏七色云彩来娶我。。。

没想到这话竟然真的应验了。。。虽然,这英雄怂点,这金甲圣衣小点,这七色云彩黑点。。。唉,都定了亲了,便将就了吧。。。

大家见格格没事,惦记着首领安危,便都凑过来看陈总把头的情况如何。

花灵给陈玉楼把脉检查后道陈总把头并无大碍,只是受了惊吓而已。魁首正值昏迷,卸岭的弟兄们也多负伤,众人中只有花灵精通药理,在花蚂拐的请求下,鹧鸪哨一行三人便随卸岭众弟兄前往攒馆休息。

这厢,陈总把头昏昏而睡,一干人等却心思各异,这其中,自然是数罗老歪最为殷勤,他发财心切,生怕陈总把头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此次便只有无功而返,一路上为他遮阴打扇,忙得团团转,连敏敏这个正牌的未婚妻都被他挤到了一边上去。。。众人皆是无语。。。

敏敏见鹧鸪哨走到红姑娘边上和她说了些什么,知道一定是在感谢她在崖下相助的事,不禁露出了姨母笑,这官配的两人看起来好生般配,一定要让他俩有个好的结局。。。

鹧鸪哨抬眼一看,却看见前面敏敏格格对着他在笑,一下子便滞住了,只觉心中一动。。。

众人一直走到掌灯时分才赶回攒馆,便在攒馆周围驻扎下来,各自治伤,敏敏也和花灵,红姑娘在那里帮忙。

众人说起来,却是都来感谢敏敏格格。原来,当初人人都认为敏敏那石灰荷包是儿戏,却怎料崖下那蜈蚣毒性之猛,数量之多,杀不胜杀,一个不小心给咬着,顷刻间便会化为浓水。。。情急之下,有人拿出荷包,将石灰洒出,那蜈蚣却是畏惧不前,方得逃脱。。。

还有人将石灰洒在身上,果然蜈蚣便不再过来撕咬,只是急切之中不小心给弄进眼里了的也不少,但起码不至于丧命,此时正找工兵营里的伙夫拿菜油来洗。。。

总之,先前这人人都当这石灰荷包是那不谙世事的小格格一时心血来潮,突发奇想,没人当一回事,却不料此次竟是立了大功,下去的兄弟,虽然是人人挂彩,但毕竟是一多半都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全赖那小格格所赠的石灰荷包,否则,不知道要多死多少条人命,现在想起,让人怎不感激?

面对众人感激的目光,敏敏却十分羞愧内疚,要不是害怕系统,本来可以一个人都不用死的。。。

见格格如此谦逊,卸岭上下,反倒对她愈加尊重。

老洋人在一旁,也对着敏敏咧嘴一笑,眼睛亮亮的,却是悄悄地把捏在手中一个绿色的荷包举起向她微微摇了摇,那是敏敏之前通过花灵悄悄给他们的,鹧鸪哨那个,和红姑娘正是同款。。。

敏敏见了却唬了一跳,赶紧过去悄悄对他说:“老洋人你干什么?不是说不要让别人瞧见吗?陈大哥知道了又要生气了。。。”

老洋人看着敏敏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干嘛这么怕他?我看他也不怎么样。。。”

鹧鸪哨赶紧厉声喝道,“老洋人!”

老洋人这才闷闷不乐地闭了嘴,怏怏地把荷包重新揣进了怀里。

敏敏见下墓的卸岭之人,大都挂了彩,花灵的医术虽好,但这种皮外伤,最容易发生细菌感染,那时候战争的死亡率极高,很多人却并不是战死,而是死于受伤后的感染,即使不死,也会致残。中医在这方面的确有短板,便拿出之前早就准备好的抗菌消炎药来给大家用。

卸岭之人也并非人人都没有见识,自然有人知道格格拿出的这药就是那号称价比黄金,一药难求的,据说疗效神奇无比的洋药——磺胺。见格格竟然舍得拿出这么贵重的药给自己用,一个个皆是有些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一个年轻的卸岭兄弟道只是受了轻伤,自己命贱,自然会好,坚决不肯用那号称价比黄金的药,说是糟蹋了。

敏敏实在不能理解那个时候的人的想法,便过去柔声对他道:“怎么会是命贱呢?也许,每个人的智慧,能力,地位是不一样的,但是,在人格上,人人都是平等的。。。你的生命,在那些爱你的人眼中,是一样的珍贵。”

见他的表情似有动摇,敏敏又再加了一句,“你的爹娘,你的兄弟姐妹,他们要是在这里,一定都希望你用这个药的,是不是?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的呢?”

最终说服了他,让花灵给他用上了药。

卸岭上下,此时人人对陈总把头这未婚妻皆是心折,背后无不道这未来的把头夫人,不仅人长得美貌非凡,且待人亲和,又大方心善,身份高贵,却不自傲,还旺自家卸岭,随便弄个什么儿戏似的石灰荷包,就能救人,总把头这媳妇儿,真是找着了。。。

这些,敏敏当时自是不会知道。只是忽然想起,鹧鸪哨他们也是常常涉险,便也拿了几盒磺胺给鹧鸪哨,“杨大哥,今天多亏了你们,这个,你们拿着用吧。”

鹧鸪哨目光一凛,“你怎知我姓杨?”

糟了!竟然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敏敏一下语塞,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前世看小说知道的吧,眼珠一转,便只好耍赖,“这个嘛,我不告诉你。。。反正我就是知道。。。”说完,把那几盒磺胺硬塞进鹧鸪哨手里,对他笑笑,转身便去帮花灵了。

鹧鸪哨一言不发,手里拿着那几盒磺胺,深深地看着那少女的背影,另一只手,却伸进怀里,把放在衣服深处的,那大红色的,如意形状的,绣着鹧鸪的荷包攥在手心里。。。越捏越紧。。。

作者有话说:亲们,觉得写得还好的话,请帮忙推荐给你的朋友吧,我这书题材有点冷门,拜托大家助力下啦!

作者有话说: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又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陈瞎子遇过许多惊心动魄的事端,他身上对危险的这种直觉,是从一次次的死里逃生中拿命换来的经验,少说得有七八成准,哪里还顾得上再看那些衣物,撮声口哨,率众反身就退。他本是身处殿心查看两个失踪盗伙的衣物,此刻转身后撤,刚踏出一步,忽觉背后有人抓他肩头。

陈瞎子虽不是惊弓之鸟,但事出突然,又万没料到有人敢拍他的肩膀,竟被吓了一个寒战出来,回头看时,更是惊骇无比。原来跟在他身后的花蚂拐,不知怎的脸上全是脓水,好似全身淌满了蜡烛油。

花蚂拐又是惊恐又是疼痛,口鼻中也流出脓水,话也说不出了,只好抓住陈瞎子肩头,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伸出来的手臂血肉全部溃烂,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举着手放在眼前观看,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眼睁睁地看着手臂就像蜡体遇热般一寸寸化为脓水。

群盗都惊骇欲死,不知所措,一怔之间,花蚂拐的脑袋就已经烂没了,没头的尸身不及栽倒,就紧接着消解溶化掉了,一袭空荡荡的衣服落在当地,其中仅剩一大摊脓水,这活生生的一个人,就在瞬息之间“溶化”掉了?谁也没看清他是遇到了什么。

花蚂拐是卸岭群盗魁的亲信,在群盗中地位颇高,想不到遭此横死,直看得陈瞎子心中生寒:“这拐子莫不是撞着移尸地的阴气?竟如此邪性……”饶是他临机多变,遇此前所未闻的剧变,也难以应对,只能先撤出去再做道理。

正这时,阴森的殿内忽然刷刷刷一阵轻响,动静极是诡异,百余条花纹斑斓的大蜈蚣,都做四五寸长,腭口中流着透明的涎液,窸窸窣窣地爬到花蚂拐的衣物中,吞吸那些脓水。紧跟着殿梁殿柱的缝隙里,也钻出许多蜈蚣、蜘蛛、守宫之物,毒虫身上全足红纹鲜艳,奇毒无匹。

原来瓶山的药炉荒废之后,遗下许多药草金石,时日一久,药气散入土石,引得五毒聚集。这些毒虫在古墓裂开后,将着阴宅当做了巢穴,平日里互相吞噬传毒,又借药石之效,都是奇毒无比之物。毒液中人肌肤即会使人瞬间烂为脓血,只要是血肉之躯,毛骨筋髓都剩不下分毫,也常钻入墓中咬噬死人,将尸体化为污水吸净,土人无知,都将移尸地来解释此种罕见的奇怪现象。

毒虫适才被石灰驱散,躲在殿堂和山壁的缝隙深处潜伏不动,此刻暴起发难,令人猝不及防。群盗一阵大乱,接二连三地有人中毒,毒液猛烈异常,只要溅上些许,身体就会顷刻变做脓水,溶化得七零八落,撕心裂肺的哀嚎惨叫之声,在混乱的大殿中不绝于耳。有人慌乱中扣动了扳机,殿内子弹横飞,顿时又有数人成了同伙枪下的怨魂。转眼间,跟盗魁下来的盗众就已死得不剩七八了。

陈瞎子身边的哑巴昆仑摩勒,虽然口不能言,但心思活络,见机得好快,眼看这地宫里尽是五毒,容不得活人停留,急忙拽着主人陈瞎子退向殿角。他身躯虽然高大,却是趋退如电,这时要是径直攀上竹梯出去,必被身后赶来的毒虫吞噬,便猛地一扯蜈蚣挂山梯。

那竹梯坚韧牢固,竟被他扯断了一截,并将殿上朽烂的木椽子拽断了许多,上面的砖瓦石灰一齐落下,溅得地上白烟四起。蜈蚣之类的毒虫惧怕石灰,呛得狠了就会仰腹扭曲身亡,石灰飞溅起来便都四散避开,露出一片空当。

陈瞎子等人遮住眼睛口鼻,避过这阵飞腾的石灰,瞥见竹梯毁了,想要夺路而逃只有从殿门出去,不料木椽脱落得多了,承受不住天顶上的一根横梁。这梁是“九横八纵一金梁”中的横椽之一,虽非主梁,也有数抱粗细,由于年久失修,常受风雨侵蚀,此时竟然“轰隆”一声,带着许多瓦片木块,从主梁上倾斜滑落而下,直照着群盗砸来。

这根横梁若是砸将下来,实有雷霆之力,纵然避过了,也会被逼入没有石灰的地方遭到毒虫围攻,使进殿之人个个死无全尸。哑巴昆仑摩勒早年贫苦流浪,受过陈瞎子的恩惠,暗中发誓要死心塌地的追随报效,此时救人心切,一把推开众人,扯开站桩的马步,使了个托塔天王的架势,张开蒲扇般的大手,竟是硬生生接住了落下的木梁,整个身子被惯性所冲,猛地向下一顿,纵是哑巴天生的昆仑神力,也觉得眼前一黑,嗓子眼发甜,险些吐出血来,胸前挂的马灯都被这股劲风带得差点熄灭了,拼着粉身碎骨,给首领陈瞎子留出了一条生路。

陈瞎子舍不得让忠心耿耿追随自己多年的哑巴就这么死在地宫里,想要回去接应他出来,但其余几个盗伙都知道哑巴死了是小事,首领性命才最为要紧,盗魁要是死在这墓中,卸岭群盗就是群龙无首的一盘散沙。此刻事急从权,也顾不上尊卑之序了,不由分说,舍命拽住陈瞎子,撞开殿门,将他向外倒拖了出去。

陈瞎子心如火焚,喉咙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空张着嘴,想喊也喊不出来,他眼睁睁看着哑巴已支撑不住横梁重压,随时都会吐血身亡,可数条花纹斑驳的蜈蚣,却早已先趁着石灰尘埃落定之机,游走着蹿上了他的双腿,恐怕不等他被横梁压死,就已先让剧毒的蜈蚣咬作一摊脓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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