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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旧识

鬼吹灯怒晴湘西:月明人倚楼

作者有话说:想了很久这一情节要怎样处理

敏敏跟出来的目的还是想更多的得到好感度

但狸子黄妖究竟还是有些道行,搬山三人组有备而来,才将将成功,那古狸碑处,毕竟是狸子黄妖的主场。。。要靠敏敏自己救人,显然不现实

而且陈玉楼向来好面子,原著中被鹧鸪哨救过,嘴上虽然感谢,但心里很不服气,如果是敏敏救了他,恐怕这家伙心里也别扭,好感度会打折扣。。。

倘若仍旧让鹧鸪哨他们救总把头,那和原著也就没有什么区别了,敏敏也无法得到想要的好感度

所以设计最终让敏敏以身替代,陈玉楼才智过人,过后一想,定会心生感激,好感度绝对跑不了。

才疏学浅呀,不喜勿喷哟。。。

不准骂我,这么辛苦地码字,也没什么收入。。。真素说不尽的凄凉。。。没功劳也有苦劳!没苦劳还有疲劳!

今天鹧鸪哨会出现。。。

我要给他加戏!献给喜欢哨子,但是却默默支持我这以陈总把头为主角文字的某些亲亲。。。

57.旧识

陈玉楼在草丛之后只见敏敏用树叶包住了那耗子二姑的耳朵拿了起来,转身欲返,心中才松了一口气,却见敏敏突地就站在那里,再也一动不动了,仿佛僵住了一般。。。

陈玉楼心中一凛,手中小神锋握得更紧,环视四周,只见断碑后那狸子鬼鬼祟祟地探出身来,嘴角犹自还挂着几缕血丝,歪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看着僵立在那里的敏敏,发出一阵阴沉沉的,闷闷的怪叫,慢慢迈步向她走了过来。

此时敏敏正处在恍惚之中,迷迷糊糊地仿佛看见了那早已死去的耗子二姑身形由远及近,几乎是像僵尸一般地跳跃着向他而来。。。敏敏顿觉神魂飞荡,毛发森竖,全身都生出一片寒栗子来,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便跪倒在地,她心中虽然明白,但手足皆已不听使唤,想动但是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面如巨鼠一般狰狞的女人伸出利爪抓向自己。。。

正在危急之时,古墓林中忽然传来一阵拨草折枝的响声,只听那边有人朗声念道:“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

是《正气歌》!是搬山道人来了!这《正气歌》中每字每句,都充满了天地间的浩然正气,专能震慑奸邪。。。本来胸闷不已的敏敏一听之下,立刻感到身上一松,知觉竟自也恢复了几分,心下也清醒了些,只是身体麻痹过久,还是说不出话来。

忽地有一个身着蓑衣之人一跃而出便挡住了那“耗子二姑”的去路,另外两名蓑衣人对着她猛地撑开手中所持花伞,原来那伞上都嵌了许多专破圆光术的镜子,在蓑衣人手中两柄镜伞合围之下,“耗子二姑”顿时被逼得惊惶失措,只能在原地乱转,障眼法一消,便现出了原形,却哪里是那“耗子二姑”?竟然是那只原先把老猫开膛破肚的老狸子!只是它先前那种嚣张已极的神态,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那老狸子见来人不善,也知道大事不好,先猛地冲向那两名持伞的蓑衣人,在那伞上用力一蹬,忽然一个转折,高高跳起,想要声东击西,趁大家措手不及,从其中另一人的头顶上跃过逃走。那狸子速度之快,趋退之间犹如闪电。。。

只是它蹿跃之势虽快.想不到那蓑衣人身手更快,就在那老狸子从他头顶蹿过之际,那人忽地断喝一声,一个筋斗翻身而起,轻捷不让飞鸟,使个倒踢紫金冠踢到半空,这一脚恰似流星赶月,抡出去结结实实地迎头踢个正着。

与此同时,早已蓄势待发的陈总把头也一跃而起,手中小神锋寒光一闪,将那被踢飞的狸子瞬间一刀斩成两段。。。

被踢飞在空中的老狸子瞬时被陈玉楼手中小神锋斩为两段,兀自滚热的腥血溅在了相对而立的两人脸上,这两人,却谁也没有理会,只是各自警惕地望着对方,一言不发地对峙着。。。

另外两名蓑衣人却赶紧扶起了软倒在地的敏敏,顺手把自己脸上蒙面的布拉下,想要察看她是否有碍,这一看之下,两人却皆是愣住了。。。适才情势危急,两人都没有留意,现下扶起这被狸子迷住的少女,细细一瞧,才发现这少女即使是神色委顿,却依然能看出她容色娇美无匹,柳眉弯弯,明眸似水,琼鼻秀挺,粉腮微微泛红,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如花般的小脸端的是秀美无伦,清冷的月光照在她雪白的脸上,更显得她肤色晶莹,柔美如玉,愈发显出惊天动地的颜色。。。

少女一头长发倾泻而下,腮边两缕有些凌乱的发丝随风轻拂,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百褶的白色裙摆勾勒出细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身,此时铺在地上却如菖蒲花瓣般肆意展开,倒映着流雪般的月色,更显得身形婀娜。

这绝美的,此时却娇弱无力的少女,如同软玉温香一般地歪倒在自己身上,这距离是如此之近,一向少年心性,性格耿直,滔滔不绝的老洋人,只觉触手之处,是说不出的轻盈软腻,鼻触之间,也尽是阵阵少女独有的幽香,那种感觉直触心底,他不由得也脸红心跳起来,只觉仿佛心跳都漏了一拍,眼睛只知道直勾勾地望着那张明艳无匹的小脸,半句话都再说不出来。。。

那厢和正陈总把头对峙的高大蓑衣人,借着皎洁的月光,也看清了那被老洋人和花灵扶住的少女那美丽的小脸,他眼神一凛,心中不由得巨震:竟然,是她。。。

陈玉楼右手紧握着小神锋,本来正和那高大的蓑衣人对峙着,此时顺着他的视线侧身一看,目光顿时便是一冷,纵身一跃便到了敏敏身边,狠狠地把兀自呆愣的老洋人一把推开,然后自己扶住了敏敏,敏敏另一边那人是个女子,是以他并未理会。

老洋人正呆呆地看着那少女,猝不及防,一下子便被推倒在地,心中也不由得火起,起身待要还手,却是被人阻住了。。。那高大的蓑衣人也拉下了蒙面的粗布,竟是一个粗犷沧桑,俊朗帅气的青年男子。

他深邃的眼睛看着陈玉楼,沉声缓缓地道:“这位姑娘是中了狸子尿的毒,再过一会儿,她的手脚便能动了。”

再看了看那兀自不能动弹的娇美少女,“我等三人路经老熊岭,闻得有黄妖用古庙残碑圆光,使障眼法害人,已不知伤了多少无辜,就特意冒雨绕路过来将它除了,却是正好碰上了阁下。。。如今我等尚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说罢对陈玉楼轻轻一拱手,便要带着师弟师妹作别而去。

陈玉楼面沉如水,也对他微微一拱手,“阁下自便,后会有期。。。”

眼睛却狠狠地睨了老洋人一眼,蹲下身扶住花灵手中的敏敏,对花灵道了一声有劳,便自顾自细细探查敏敏身上是否受伤。

那高大的蓑衣人看着陈玉楼把敏敏揽在怀里小心翼翼,万分着紧的样子,眸子不由得一暗,转身便带着师弟师妹离开了。

一路上,花灵忍不住对老洋人道:“老洋人,那姑娘长得可真好看,你说她怎么深更半夜的,会到这种地方来呢?”

平素里一向活泼多话的老洋人此时却有些神不守舍,恍若未闻。

花灵见状不由得噗嗤一笑,“刚才那姑娘长得好看吧,我看你瞧得眼睛都拔不出来了。。。活该被别人推上一把!”

老洋人闻言也不禁有些羞赧,却是讷讷的,破天荒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反驳师妹,他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等美貌无双的少女,更别提还像刚才那样近距离的接触了,虽说时间不长,但那种直触心底的温软芬芳和轻盈软腻,到了此刻也仿佛仍然残留在身上,心里,让人无法忘却。。。老洋人一时之间只觉茫然失措,却又怦然心动。

花灵看着他那和平时古灵精怪不同的,呆头呆脑的样子,不由得失笑,“你就别瞎想了,想也没用,那姑娘已经有情郎了,身手虽不比师兄,但也差不了多少,比你可强多了,刚才那么重地推你一把,也没把你这呆子推醒。。。”

老洋人想起刚才被一把推倒在地的狼狈情形,不禁有些动火,“那家伙?深更半夜的在这种地方出没,也不是什么良家百姓!”

前头本一直默不作声的鹧鸪哨头也没回,“他跟咱们应该是同路,身上一股土腥味。。。”

老洋人一怔,“也是冲瓶山来的?那姑娘也是吗?”

鹧鸪哨一边走一边答道:“咱们只管做自己的事,其它的不必理会。。。”

想了想又回头认真地看着老洋人,语重心长地道:“那姑娘身份极其尊贵,不是咱们可以招惹之人。。。”

老洋人脸上一红,“我怎么了,我就多看了她两眼而已。。。”

鹧鸪哨深深地看着他,直到看得老洋人都有些手足无措了,“师兄,我知道咱们是什么身份。。。你放心,我就是看她好看,才多看了她几眼,我怎么会去招惹她呢。。。”

见老洋人连连保证,鹧鸪哨才转身继续前行。花灵却追上前来,黝黑的眸子亮晶晶的,一脸八卦的看着他,“师兄,你怎么会知道那姑娘身份尊贵?你早就认识那姑娘是不是?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你究竟在哪儿认识这么好看的姑娘的?”

老洋人也回过味来了,“对啊,师兄,我才多看了她两眼,你就急着教训我,合着你自己就认识这漂亮姑娘呀?”

鹧鸪哨先不答这二人,心中却想,“自己倒是认识她的,只是她,一定是不认得自己吧。。。”

思绪却不由得回到了多年以前。。。

作者有话说:应书粉们的要求,我会在每集过后把小说原文放在正文下进行对比,原著中的陈总把头远远不如剧中那般可爱,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却不失为一个又雄心壮志的乱世枭雄,亲们感兴趣也可以对比下剧版和书版把头哥的不同。

老兔子蹿跃之势虽快.想不到那苗人身手更快,就在兔子负了老狸从其中一个苗人头顶蹿过之际,那苗人忽地断喝一声,一个筋斗翻身而起,轻捷不让飞鸟,使个倒踢紫金冠踢到半空,这一脚恰似流星赶月,抡出去结结实实地迎头踢个正着。老狸和兔子顿时被蹋得直飞出去,倒撞在半截残碑上,发出骨筋碎裂的闷响。

老狸子被连踢带撞,当即骨断筋折,软塌塌地掉在草里一动不动了。它所骑的那只兔子后腿被撞断了一只,口吐鲜血,拖着伤腿,飞也似的逃进草里,很抉就不见了踪影。

残碑上还有只小狸子,也就是掏老猫肠子的那只,不等其余两个苗人过去捉它,就一头栽下石碑,瞪着双眼吐出苦胆而亡。这家伙胆子太小,竟是被老狸惨死的一幕情形活活吓死了。

陈瞎子目瞪口呆,见那苗人一脚踢死老狸,岂是“凌厉”二字可以形容得来。陈瞎子是个识货的行家,他知道那一脚根本不是什么武术中的倒踢紫金冠,分明就是搬山道人踢僵尸的魁星踢斗,怎的这伙苗人竟会搬山道人的绝技?莫非……

还没等陈瞎子明白过来,就听那一脚踢死老狸的苗人走到近前来,用绿林中的隐语道,“摘星需请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烧的是龙凤如意香,饮的是五湖四海水。”

陈瞎子听得真切.“常胜山”便是卸岭群盗的隐语代称,既然说出“魁星”和“搬山不搬常胜山”之语,就已知对方是搬山道人的首领。陈瞎子脸上一红,暗骂这伙月黑杀人、风高放火的假道士太不仗义,到了湘西却不穿道袍,偏扮成冰家苗子,适才心慌也没认出来,害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出丑卖乖。但江湖上“礼”字当先,他身为常胜山的舵把子,自是不能失了身份,便也按绿林规矩,报切口道:“常胜山上有高楼,四方英雄到此来;龙凤如意结故交,五湖四海水滔滔。”

叙过了礼就听那苗人哈哈山笑,抱拳说道:“陈兄,别来无恙否,若非小北记错了,陈大掌柜应该是汉人撒家,刚才怎的改换门庭,忽然自称起是猛家苗人来了?莫不是在同我等做耍?”

陈瞎子最好面子,赶紧给自已找理由开脱,说自家祖上确是苗人,只因在汉人中厮混和久了,反倒常常忘了出处,刚才一看苗人,就觉得十分亲切,毕竟是亲不亲故乡人,甜不甜家乡水,一笔又怎能写出两个“苗”字来。

原来这伙苗人都是搬山道人,那能使魁星踢斗的首领人称鹧鸪哨。搬山道人之术,传了不下两千年,也是能人异士辈出,,不过大多是年轻成名,英年早逝。他们暗中盗墓掘冢,一向不与外人相通往来,世上都传言“搬山道人发古墓者,乃求不死仙药”,未知真假。直传到民国年间,搬山道人中更是凋零无人,好在其中出了个以一当百的鹧鸪哨,他知道再凭剩余的搬山道人寻珠,恐怕终究渺茫无望,只好破了千年传承的禁忌,常常与卸岭群盗相通讯息。卸岭之辈都知道搬山道人只喜欢找药,对金玉宝货不感兴趣,又兼鹧鸪哨本领高强,为人慷慨侠义,群盗都愿结纳于他。

陈瞎子同鹧鸪硝二人,是当今世上搬山、卸岭的两大首领,早已相识多年,虽是结拜相熟的兄弟,可仍不能没了礼数,就于林中重新剪拂*了。说起别来情,原来另外一男一女,都是鹧鸪哨同宗同族的师弟师妹,女的善通百草百花的药性,道名花灵;男的血缘中色目未消,一头卷发,不像中土之人,道名老洋人。道名并非道号,而是搬山道人的隐名和绰号,这两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经验尚浅,但鹧鸪哨在搬山道人中也没其余帮手了,只好将他们带在身边。

鹧鸪哨这三人欲去黔湘交界之地,盗掘夜郎王古冢,那边厢多是洞民,道家装束多有不便,故换作冰家苗打扮。路经老熊岭,闻得有黄妖用古庙残碑圆光,使障眼法害人,已不知伤了多少无辜,就特意冒雨绕路过来将它除了,却碰巧救了陈瞎子一命。

鹧鸪哨让老洋人和花灵拎了一老一小两只死狸子,对陈瞎子一拱手,就要作别:“我等终日奔波,但盼能得半日清闲,再来与练兄相会,如今尚有要事在身,先告辞了。”

陈瞎子稍一寻思,又看搬山道人身后竹篓沉重,定是带着掘子利器。搬山分甲之术是盗中绝学,何不请他们助我一臂之力,破了瓶山古墓,我自取宝货,将墓中丹药都给了他们就是。以前从没动过元墓,怕是有些棘手,若能合搬山卸岭之力,何愁大事不成?这买卖十分划得来,于是赶紧说起老熊岭的元代古墓之事,有意请搬山道人出手。

鹧鸪哨闻得瓶山是古时皇家炼丹求药的所在,立即有几分动心,不过盗发夜郎王古墓之事,早已筹划半年之久,预计六七天内就能了结,而瓶山古墓一切不明,怕是急切难拔,就同陈瞎子约定他们盗了夜郎王古墓,就立刻来瓶山与卸岭群道会合。在此之前,就由陈瞎子率人探查地形。

元墓深埋大藏,在搬山分甲术面前倒算不得是什么阻碍,只是自打进了这老熊岭后,搬山道人们发现深山中常有两道虹气冲天,只在黎明之际隐没,由于行色匆匆,还没来得及过去查看,如今尚难断言是墓中金玉宝气,还是深山里的妖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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