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容言轩经过窗边的时候,宋闲差点痛哭流涕,这么一根粗壮的救命稻草,令他欣喜若狂
宋闲“容医官,快救我!”
容言轩顿足,略微迟疑地看了眼坐在窗台上的人。
宋闲“江慕执给我下了三步亡,你可有解药?”
容言轩“什么东西?”
宋闲“三步亡。”
容言轩眉头紧紧拧在一块儿,不可置信地琢磨了一会儿
容言轩“三步亡?”
宋闲“你也没有解药吗?”
宋闲失望道。
容言轩“我从未听说过这种东西。江医官会制毒药了?天下奇闻。”
容言轩朝宋闲伸手
容言轩“手给我,我给你把脉。”
宋闲顺从地伸出手。
诊断了有个两三分钟,容言轩认真地开口
容言轩“你没中毒啊。”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问
容言轩“今日,江医官可对你发火?”
宋闲“他就没对我好过。”
宋闲忿忿不平道。
容言轩“啧。这就对了。”
容言轩低笑
容言轩“你被他骗了,多半只是普通的香粉吓唬吓唬你。”
宋闲“说不定你医术不如他。”
容言轩顿时急了
容言轩“你质疑我的医术?论诊病配药,我是不如那厮,但只要与毒药沾边的,我可是宫中一绝!”
宋闲半信半疑地跳下来走了三步,无感。又走三步,还是无感。再走三步,依旧无感 。
容言轩“还是太年轻。”
容言轩瞥了宋闲一眼,淡淡地下了结论,便走开了。
宋闲被整,心中自然是不甘心的。于是回自个的屋闭关冥思苦想两天两夜,想出一计。
江慕执两日不见宋闲,耳根子清净不少,仿若又回到了从前一般顺畅。这日,江慕执用完午膳刚推开殿门。
便看见宋闲倒吊在殿门上,头朝下,脸上涂得惨白,一条血红色长舌粘在嘴上,再配上一阵幽幽的笑声,江慕执只觉得大脑嗡得一下便空白了。
宋闲见江慕执未大叫,心中很是失落,正要翻身下来之时,却听见噗通一声巨响,心中一惊,待下来一看,江慕执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目紧闭,面色宛如宋闲涂过的脸一般苍白。
宋闲“诶,你……你……胆子不会……这么小吧……”
宋闲也被吓了一跳,连忙摇了摇江慕执。
江慕执却一无反应,宋闲这下心中慌了起来,大喊大叫地出了执浔殿,飞奔赶向容言轩来救江慕执。
一个时辰后。
江慕执缓缓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榻上,身旁伏着一个人,像是宋闲。抬头看天花板许久,才慢慢回忆起刚才的事情。
想到宋闲那个鬼脸,仍然心悸。
宋闲“醒了?”
感觉旁边有动静,宋闲很快便醒了过来。
江慕执“我收你为徒便是。”
江慕执近乎无奈的口吻道,若他再不答应收他为徒,下次宋闲可能会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了。
宋闲“真的?”
江慕执“真的。”
宋闲“师父,请受徒儿一拜!”
宋闲跳了起来,随即退到后面几步,跪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
江慕执别过脸,不愿再看那张脸。
仅仅一日,江慕执收一个无名小辈为徒的事情传遍了太医院。众人都不可思议那无名小辈如何说服江慕执,唯有容言轩知道,那日江慕执被吓得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