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斐嘶~真恶心!
凌斐索性转过身去,不去看那血肉模糊的老鼠,不去闻那腥臭的鲜血。
浓眉微蹙,暗色的窗口上透过来的薄光洒在他的俊颜上,他身形慵懒,即使深陷泥沼,也依旧放荡不羁,潇洒成性。
这样的男人无论放在哪里,都无疑是一个闪光点,初音托腮看着他,心里突然诞生了一个想法,若是自己能够嫁给他多好。
初见的那一次,她从未想过要让他入狱,只是这男的太过于狂妄,她这才起了歹心,想要把他囚禁起来,供自己一人观赏。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些恼怒,妈的!
谁给她的人定了这么大的罪!
用剩下的稻草擦了擦手她这才回头看他,她还不确定自己对他是不是喜欢,想了半天便无心再想,记得在街上初遇那天,他一身暗红色长袍上面勾勒着些生涩她看不懂的符文,虽是不知道价值几何?但心里隐隐想着他定是哪家的大人物,或许是个大官儿,无论怎么去想定是她惹不起的,她也无意高攀……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斐小眯了一会儿,转过头来看她,轻启薄唇……
凌斐你是怎么被关起来的?
初音一愣,突然想起了那个街上油盐不进,屌的连他亲妈都不认得的那个男人。
脸忽的黑的下来。
初音还不是……
说到这里,初音顿了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过现在还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事实上他叫什么压根儿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怎么叫,她要怎么叫。
初音还不是那条狗,也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了,竟然碰上了他。
凌斐只是碰上了他又何故抓你报官?
何故?初音想了想大概就是因为自己亲了他吧,可她又不是有意轻薄,再说了这种事怎么看都是她一女的最吃亏吧。
想着想着思绪不自觉的就偏了,心里想什么便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已经为时已晚。
初音我不就亲了他一口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凌斐亲……亲了他一口。
凌斐怀疑自己听错了,一个女的怎么能干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呢?这里的人都是名节为无物吗……
要知道这种事要是发生在大户人家的小姐身上,那就是不忠、不节、不贞,这是要被浸猪笼的,往轻了说也是要剃了长发发配家庙,也亏她是名平民女子,大多都是被人诟病几句,再不济就是挨家法一顿,倒没有什么危及性命以及后半生幸福的事。
初音是啊。
初音就亲了一口,还是我不小心亲的,他也忒小气了,就因为这点事就要抓我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