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恶的女人,凌斐咬牙切齿!
他才不会承认刚刚听到初音答应帮自己的时候,心里十分感动。
凌斐好
凌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个字,初音听后只是笑了笑,随意的躺在身后的草席上,然后侧了个身,翘起二郎腿,她才不管别人对她的看法,钱给齐了就行。
刚躺下不久,便听见草席下的木板传来了吱吱的声音,历经大小牢狱之灾的初音一下就分辨出了这声音的来源。
只是一只小老鼠,还不能把她如何,她索性不管继续躺着,空气安静了一小会儿,便听见对面的凌斐开口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幸灾乐祸
凌斐你可知你床板下有什么?
初音老鼠🐭
初音有什么问题吗?
凌斐有些震惊,女孩子不都是应该怕老鼠的吗?想当初就连他自己也是适应了好久,顿了片刻,他的声音有些抖
凌斐你究竟是不是女人?
初音想什么呢?
初音毫不客气地翻给他了个白眼。
自己不是女人是什么?虽然她曾经是干过许多不是女人干的事,但她的身体各项器官都充分表明了她就是女人这一特征。
凌斐你为什么不怕老鼠?
初音为什么要怕?
凌斐你一个女人竟然不怕老鼠
如果说他刚才是震惊,现在就是惊悚了。
初音呵
初音轻笑一声,掀开床板,辨别声音的所在处,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眨眼间一个老鼠便被她捏在了手里。
老鼠的吱吱声越发的大了起来,让初音听的有点儿闹心,不过她还是把老鼠紧紧的攥在手心,然后转身对着凌斐悄然一笑,微长的睫毛半垂在她的眼上,半遮住了她那狡黠的眸子。
凌斐先是被她吓了一跳,然后见她紧攥着老鼠不放,一时也闹不清她到底要干什么,发愣间只听见噗的一声响……
那只老鼠就生生的在她手中被捏爆了
凌斐愣在了那里,咽了咽唾沫,心里早就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
凌斐天……天呐!
初音瞧了瞧自己的手心,刚才光顾着耍帅了,现在真是被恶心到了,老鼠的皮毛,血肉与内脏,都半黏在自己的手上,散发出特有的腥味。
她甩了甩自己的手,眉头微皱,然后用自己的手在斑狡的牢墙上划出一道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