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椋再次睁开眼,她躺在床上,身旁是白瓷瓶,里头插着一支玫瑰。
何霄秦走进来,手里握着一支玫瑰插入瓷瓶,他嗅了嗅那支玫瑰的芬芳,转头瞥见正看着他的许椋,轻笑一声。
何霄秦醒了?
他手中掐着玫瑰茎,凑近许椋,何霄秦玩味的看着她,放下玫瑰,困住许椋的双手,看着她。
许椋你滚。
许椋歪过脑袋,她心中恨极了何霄秦。
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何霄秦觉得累了,放下她,轻蔑的笑了一声,留下一封信,转身离开。
许椋的胳膊被何霄秦抓的有些红,她缓缓起身,这房间挺大,吊着玻璃灯,墙上贴着壁纸,挂着名画,地板刚打了蜡。
她看见那封信,洁白的信封上用火漆封了口,她拆开,慢慢读着:
沪西区,德新路162号,祝淮,男,24岁。
信封里还有一把钥匙,她看了看,是这间房子的,她知道了,这是她第七次醒来的住址。
许椋看着信,顿了一下,又放在桌上,这时她看见了桌上的枪,一把贝雷塔M92警用枪,橘黄的灯光照在枪身上,散发出诱人的点点星光,枪膛里装满了15发9㎜帕拉贝鲁姆子弹,每一发,都足以致命。
许椋枪不错。姓何的倒会挑。
许椋麻利的上膛,摆出了要扣动扳机的样子……
许椋祝淮是谁,为什么只给我留六十三天……
许椋喃喃,但她知道,祝淮不死,她的精神会崩溃,直至死亡。
自然,第二天她便来了德新路162号,敲响了门。来开门的是个老太太,带着金边儿眼镜,眯着眼,带着许椋进了院子,这是个富贵人家,别墅建的挺雅致,喷泉,花园,吊灯……一应俱全。
许椋看过信上印着的照片,她认出了祝淮。
许椋你好,祝淮。
许椋我将是您家的新管家,我叫许椋。
祝淮应了一声,回屋去了,只留许椋一个人,对着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