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一博如约而至。
他身边跟着两个生面孔,那两个人扶着浑身是伤的副官走了进来。
今天墨年特地跟江梧他们商量过,让她一个人面对王一博,所以现在大堂上只要墨年一个人。
她抿了口茶,看见副官半死不活的样子,心情不错的敲了敲桌子。
墨年看来王少将已经决定好了。
王一博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眉眼,总觉得不太真实。
王一博我已经惩罚了他,你不必……
墨年拍桌而起,那双杏眼里盈满了怒意。
墨年什么不必!
墨年我要他一命抵一命!
墨年好像也意识到自己实在失态,重新坐了下来,抚了抚鬓角。
墨年他若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一博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面上挂不住,也有些怒了。
王一博不过是个丫鬟!
王一博这副官在我身边立下了汗马功劳,怎可为了一个小小的丫鬟偿命!
墨年气得胸口剧烈起伏,高声反驳他。
墨年丫鬟的命难道不是命吗?!
墨年更何况,梨花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
墨年咬肌紧绷,明明心已经疼到绞痛,却保持着面上的淡漠和疏离。
墨年看来,王少将选了你的副官。
墨年那么,请你把《放妻书》还给我。
墨年以后便与墨家再无关联。
王一博听到《放妻书》,无疑是火上浇油。
他怒火中烧的快步上前,扣住墨年的手腕,理智几乎被怒火烧没了。
王一博你只会用墨家威胁我吗?
王一博离了墨家,你还是谁?还会有谁在乎!
墨年挣扎的动作猛然顿住。
她脸上的血色霎时间消失,眼眶中慢慢蓄起泪水,却死撑着不让它掉下来。
见她这幅模样,王一博心头一刺,理智迅速回笼,慢慢把墨年的手腕松掉。
可王少将哪里道过歉,现下顾及着面子,更是不肯认错了,半晌没憋出个子。
王一博我……
墨年摆了摆手,神情有点恍惚。
墨年王少将说得对,我离了墨家,什么都不是。
墨年低低的笑了两声,却发现鼻头越来越酸。
墨年这样吧,副官留在我墨府一月,我不会让他死。
墨年受些折磨而已。
王一博见她神色黯淡,是真的有点慌了,他无措的抿了抿唇,想去牵墨年的手,却被她不着痕迹的躲掉。
墨年《放妻书》就麻烦王少将明日再跑一趟了。
王一博墨年,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
王一博我没有……
墨年打断他的辩驳,往后退了两步,拉开距离。
墨年我倒是认为王少将批评得是。
墨年是墨年不懂规矩,咄咄逼人。
墨年朝他福身,温软的眉眼低垂。
墨年以后墨年不会插手墨府与少将的交易。
墨年一切凭少将本事,墨年绝不干涉半分。
这分明就是准备划清界限!
墨年朝一旁的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他们便听命将意识模糊的副官带去地牢。
墨年王少将,我有些累了,请回吧。
墨年揉了揉眉骨,转过身往回走。
王一博轻轻扯住她的衣角。
王一博对不起。
墨年身子僵了僵,把衣角从王一博手里抽出来,笑靥如花。
墨年我可受不起王少将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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