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雨,寒气氤氲在空中,春寒料峭。一阵风吹来把墨年从前的喜欢吹得破碎。
墨年你的副官半夜闯进墨府,杀了梨花!
墨年猛然甩开王一博禁锢着她的手,冲上去又狠狠扇了副官一巴掌,鲜明的掌印浮现在副官的脸上。
但是墨年看起来并不解气,她像是真正把心里的黑暗因子释放出来,毫不手软的用鞋底雕着花的鞋子用力的踩上副官的手。
王一博看不过去,把墨年拉到自己身边,拉得墨年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按照这样的趋势,墨年下一秒就会扑进王一博的怀里,但是她反应极快的用手掌就着王一博的胸膛狠狠一推——
王一博往后踉跄了几步,却凭借着自己习武的平衡力稳下来。
墨年本就要摔不摔,这样一闹,直接重重的跌倒在地。
手臂砸在地上,那串骰子红绳悄然出现了裂隙。
刚刚订完棺椁的墨归一回来就看见自家姐姐倒在地上,脸白得已经没有了血色,着急忙慌的冲上前把她扶起来。
墨归怒瞪着面前也想要去扶墨年的王一博,一只手放在腰间的长剑上,戾气亳不掩饰地对上王一博。
剑已出鞘了三分之一,露出些许锋芒。
墨年嘴唇苍白得吓人,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拦下墨归的动作,声音又轻又哑,还有不易察觉的脆弱。
墨年不关他的事。
墨归脸皱起来,委屈巴巴的喊了一声:
墨归阿姊!
墨归你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护着他呢?!
江梧和墨驹奔到墨年身边,担忧得不行。
群众【江梧】疼不疼啊?受伤了没有?
群众【墨驹】要寻医师来吗?
墨年摆摆手,视线重新回到被两个跟在墨驹身边多年的老兵压着跪在地上的副官,原本还有些呆滞的眸子里霎时间掀起了风雪暴。
她拍了拍墨归的肩膀,示意他放手。
然后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副官面前,缓慢的蹲下来,直视他含着厌恶和憎恨的眼睛。
墨年说吧,那天的经过。
副官敢不带面罩就闯入墨府,说他没点自己的阴谋诡计,墨年还真不信。
副官轻蔑的看着她,嘴角的那抹笑意冰冷又恶毒,让他看起来面目可怖。
群众【副官】经过就是,我闯进墨府,将她辱了又辱。
墨年终于忍不住暴怒起来,她恶狠狠的掐住副官的脖子,决绝的杀意逐渐浮现在她眼里。
墨年你再辱她清白一句试试!
王一博根本没想到跟在自己身边多年的副官,竟然真的对梨花下了杀手。他愣在原地,想去阻拦墨年的手顿在空中。
墨年手逐渐收紧,她是真的起了杀心。
副官的脸因为缺氧逐渐变紫,墨归在看到副官的脸时,着急的拦下自己阿姊的手。
墨归阿姊,等等。
墨归你这样得不偿失。
墨年撒开手,鄙视的看了一眼因为脱了力而倒在地上的副官,轻轻拍了拍手。
墨年放心,我不傻。
她转头看向站在原地紧抿着唇的王一博,语气冷淡又疏离。
墨年这人,今天我就买王少将一个面子让您带回去。
墨年但是——您总得在得罪墨家和牺牲这个微不足道的恶心玩意儿中,选一个吧?
墨年只是仪态举止规矩又古板,但她不傻,甚至是青城名门闺秀中最心狠手辣,也最让人摸不透的一位人物。
因为弟弟自小喜武,所以继承这墨家产业的,毫无疑问就是墨年。她不可能跟其他娇憨的小姐一般毫无城府,却也不能把自己的锋芒尽露。
她对于喜欢,一腔孤勇。
可当她放下墨家长房长女的骄傲都无法换得那人的喜欢时,无论再深的喜欢,墨年都会把它藏起来。
但是对于仇恨——这位大小姐向来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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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好像有点崩,算了,崩了就崩了。
以后你们要是这个副本里看到我在我大女儿对王一博的时候用了“疏离”“疏远”“冷淡”等词。
你们就要知道:我大女儿是打碎了一肚子的心酸自己咽下去。
给我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