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眉头一横,不可置信的呵斥他。
群众我们家小姐不过碧玉年华,怎的让你这个登徒子夺了清白!
墨年梨花,慎言。
墨年往床边走近一点,与王一博隔了一个安全又疏离的距离。她被大红色披风掩盖着的白色拖地烟笼襦裙勾勒出她的身段窈窕。
墨年公子当真什么都记不得了?
王一博冲着她笑,眸光清澈、眉尾上扬。
墨年轻叹一口气,垂下眼睑,最终还是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眉心,开口吩咐梨花。
墨年梨花,把他伪装成仆人模样,带回墨府里。
群众小姐?!
墨年他如今无家可归,收留他在墨府我的院子里上做个杂役,也算是给爹娘和爷奶积福吧。
一旁的王一博轻笑,敛下他眉眼里的玩味。
竟然是墨家长房长女,自己这一下,可遇上个不好惹的主。
墨年的父亲虽说在朝廷灭亡后,已经算不得将军,只是他在前朝威望极高,各个地区的军阀都或多或少的要敬他三分。
原本前朝女子几乎都是被养在深闺中,不允许在市井中抛头露面,只是墨年的母亲自小孤苦无依,从小混迹在市井街道中,后来把自己的生意做得越发兴盛,成了京城中家喻户晓的商人。
这样一来,父母一个有权有威望,一个有钱有名声,墨家长房逐渐成了京城中人人敬重、人人称道忠善的权贵。
王一博刚刚和墨年踏入墨府,就拉住了墨年的衣袖。墨年瞳孔震动,拂开王一博的手,连连退后。
王一博姐姐?
墨年步子又往后撤了两下。
墨年公子,我不喜与别人相触,烦请自重。
王一博饶有兴味的轻轻的勾起笑,又蓦然压下弧度,配合着那张漂亮得浑然天成的脸,看起来委屈得像一只被蹂躏了脸蛋的猫,就那样可怜巴巴的盯着你。
可是一向古板规矩的墨年却一点没心软,她继续往后撤,直到和王一博隔了一米的距离才堪堪停下。
世人皆议墨家长房长女虽生得天仙样貌,只是被封建制度打压得循规蹈矩、了无趣味。
其实也并不是了无趣味,王一博想,至少小姑娘被惹红了脸和耳的模样实在有趣的紧。
王一博姐姐不喜欢我吗?
墨年我与公子素昧平生,怎么能说喜欢或厌恶?
王一博眼角的笑意缓缓地扩散开来,少年人明媚张扬的笑容笃定又诚恳。
王一博可我喜欢姐姐啊。
墨年只当他在说玩笑话,拢了拢身上的披风,就要朝自己院子里走去。
可身后不远处传来的一声中气十足的呼唤让墨年停下步伐,颇为无奈的转过身。
群众囡囡!
墨年的娘亲被墨年的爹搂着腰,眼里充斥着欢愉。不过她下一秒就注意到了一直跟在墨年身后的王一博。
群众囡囡,这是谁啊?
江梧(墨年母亲)知道自家大女儿从小到大都被公公婆婆念叨着的“规矩”束缚着,自小身边除了年迈的陈管家,几乎没出现过与其年龄相仿的男性。
墨年娘,您不要多想。
墨年他只是女儿去清心寺烧香后,在回来的路上救下的人罢了。因记忆有损,女儿便暂时收留了他。
墨驹(墨年父亲)眯着眼睛端详了王一博几分钟,残破的图像已经隐隐约约地浮现在脑内,却轻易又被删除。
江梧倒是很开心,不管怎么样,自家女儿再也不是那个拒男性于千里之外的古板少女了。她笑眯眯地往王一博身前走了两步,看清楚他的面容后,讶异地转过头看向淡定的女儿。
群众囡囡,你竟然拐了个这么好看的回家!
群众真不愧是我江梧的女儿,真是好样的。
哪怕现在不是封建社会,墨年也依旧无法习惯自己娘亲跳脱的思绪。墨年眼尾染上浅淡的笑意,直直对上王一博的视线,然后移开。
墨年爹,凛冬寒气重,您带娘亲回去,监督她把药喝了。不然在过几日,这风寒该越发重了。
她转头面对王一博,眉梢又沉静下来,一如初见时的冷淡模样。
墨年你,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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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哥在这里解释一下,耶啵不喜欢出席宴会什么的,所以一般不出现在人前,连墨驹都只是见过两面,怎么可能印象那么深。
你怀哥还有,再一个月,手机就可以暂时归还到我的手上了。可以比较自由的更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