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爷因为前几日丫鬟冤死事情耿耿于怀,由于大王对这件事也是颇有介怀,陆老爷因为大小姐出嫁而安排人手,陆庸怡被理所当然的空了出来,清晨的清风吹开了正门,陆老爷还处在朦胧的状态,管家提着灯笼轻手轻脚地凑到老爷耳边“陆老爷呀!马车已经备好了,您可以出发进城了。”陆老爷显然疲乏力尽,这绿娥也是“懂事”忙把老爷扶着站起来。老爷穿着大长褂害怕感染风寒,随着管家出门。
陆庸怡站在台阶旁迎候着,看到绿娥的殷勤的样子倒也司空见惯,加上老爷这几日烦心少不了红颜相伴排忧解愁,陆庸怡虽说是丫鬟但是尚觉老爷的举动十分不妥,位卑的她没有一句话指向老爷的行为。她对着陆老爷问好,然后听得陆老爷安排道“我这次带你进宣城宫殿,你要长些见识,毕竟你在宫廷中干过些差事,再说了这几日你清闲了许多。”陆庸怡就附和陆老爷。管家也叮嘱“庸怡呀!你也要少说多看,你瞧咱们府里这几日闹心事太多了呀!”绿娥急于表现但是没有太多机会讲。
出府有两辆马车陆庸怡在后面小马车上,这也让绿娥贫瘠的内心充满嫉妒之情,“老爷,可否让绿娥同行侍奉旅途?”老爷用安慰语气对她讲“天气湿寒,你个妇人随着干什么。”绿娥似乎又要反驳,“陆家的礼法尊卑对你无用是吧!去你该去的地方好了!”绿娥幽幽的似乎失望又怯懦的走进府里。陆庸怡自然随陈老爷坐着马车打着灯笼去城了。
一路摇摇晃晃的陆庸怡和陆老爷都睡着了,此时的宣城一带还是比较安宁,一路上净是听到寻常百姓家鸡鸣之声,赶马的车夫是个爱说话的人“前面就是你姐姐住的村庄了。”“我的姐姐?她与你相识?”陆庸怡与车夫不熟。“唉,你的表姐上次看你时倒是跟我攀谈了几句,我家与你表姐家村庄相邻呀!”陆庸怡对车夫寒暄“那不就是魏田庄么?我小时候去那里看望表姐的伯伯是见到你们那个村庄池塘很多呀!有人以放牧鸭子为生呢,我家伯伯虽然不曾养鸭,但是村民富裕好客常常送与我家伯伯鸭蛋。”车夫预言说“现如今你长大了,这十几年匆匆过去,恐怕见不到他老人家了。”这话若是唤作别人兴许听了会生气,陆庸怡并不见怪。“是了,现只有青青的孤坟陪伴我们了。”车夫也有点伤感,他似乎后悔这样对陆庸怡说话。陆庸怡安慰他“人死不能复生,你没有说错什么,伯伯在平安中怡然离世已经是福气。”陆庸怡说罢清轻轻拍了拍他便汇入轿中陷入沉思,南方夷族似乎有所行动,难道已经有叛乱了?
“到城门了”陆庸怡满耳听到孩子们玩闹大人们争吵或闲聊的声音,丁壮们打着拍子干活的声音,还有达官贵人的马蹄声,陆庸怡才不想去看外面的尘土飞扬碰一脸灰,她也并不好奇人们为何争吵,此时的陆老爷却在车帘缝子里看人来人往的官吏,这些对老爷来讲是极为有用的。等到进入宫门时陆庸怡与陆老爷步入正门,陆庸怡对老爷讲“记得上一次我是从偏门入又从偏门出的这次算是名正言顺。”“这下知道跟着老爷来的好处了吧!”陆老爷这次竟与陆庸怡开起了玩笑。有侍卫看到他俩人快步走上去恭敬提醒:“两位,请随我于演池面见国君。”陆庸怡随着他们穿过一个又一个院落才见到国君。这个大王似乎有点王者气,但是他现在却挽着裤脚,身上别着一个灰绿色的布兜,衣着华丽明显区分着他不同寻常。国君见了陆琳就像平常人般“陆琳,我听到前几天你府里的事情,替你担忧呀!你是我的近臣,你出现麻烦就是国君我的失误啊!”“臣不敢让大王您担忧,玄印和含君才是大王您的股肱之臣,臣不敢当。”大王毕竟是大王必要的尊敬还是要有的。大王与陈老爷不厌其烦的讲着那个丫鬟故事,大王忽然注意到陆庸怡“这个已经来过一次的陆姑娘,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陆庸怡连忙答道“这件事对民风民情不利,对我们的声誉影响很大,不知道其他国家会怎样议论我们,我虽是丫鬟也很担忧呀!”大王对陆庸怡的回答很满意。
“陆庸怡我已经调查过了,我的人中有通奸之人,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被冤枉了,也幸亏我发现的早,不然会出现大的纰漏。”陆老爷替她说话“陆庸怡在我们府里那都是规矩的,我觉得不可能呀!”大王说:“不然继续留在宫廷正有空缺,你来顶替奸人的官职。”陆老爷让她快快谢恩。旁边侍卫也羡慕地看着陆庸怡。
随后陆庸怡就要与陆老爷分别了,“陆庸怡拜谢陆老爷。”陆庸怡与陆老爷说。“我本就这样打算了,你便不要客气!”陆庸怡在宫门口目送陆老爷回府,离别总是让这个女青年倍感伤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