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屈膝的双腿上布满着短促的伤口,遮住全身的黑袍被撕的稀烂,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却始终是那样的平静,平静得令人生出涟漪.平静的有些可怕.
“…任务成功。”
少女轻启干裂的唇.声音很哑像破败的风机拼尽全力吐出几个字.
她抚着树.隐藏在黑袍下的左手缓缓伸出,微微泛白的手心间躺着一只莫约有一半手掌长度的黑色管子.通体发黑末尾有一只银色的扳机.轻轻摁下,不知道什么材质制作的黑色管子俨然冒着火焰.
“……?”
那是子母管制感应器.燃烧子质管.另一侧手拿母质管的会即刻开启传送.至于传送到哪…大概是听天由命的.不过是都是极少数的概率.更多时候是传送到母质管这里。
被传送过来的是一个纤瘦的少女.她没有穿黑袍,一袭白裙.领口出用着昂贵的金丝线绣着两道波浪线.令人诧异的是她白皙的右脚下踩着一只价格不菲的金色铃铛,随着走动而晃荡着清脆的铃声.
明明是那样的温和.一双悸人心魄的桃花眸.却闪着逼人的寒气。
骨节分明的手腕间缠绕着一条样式古怪的手链.那是一枚跟硬币大小的挂饰.但中间是镂空的,还镶嵌着一只浅蓝色的眼睛.但并非是凭空镶嵌的.似乎有六根极细的黑丝缠绕着,古怪至极。
左手还捏着一截母质管.是凭空掰坏的。
少女微微眯了眯眼眸,她不是要传送过来的人.至于左手握着的母质管已经损坏了,大约是原本的主人在传送过来的时候已经遭遇不测了.但令人惊奇的是,母质管被掰坏了却依然能够准确无误的传送到这里.
真是个令人难以言喻的奇迹.
柔和的红色长发在风中飘曳着.白裙少女闪身.手握母质管的左手刺穿了她的心脏.雪色裙裾点着血。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透着难以置信,她不是没有想到,但这个白裙少女全身上下毫无危险的感觉,身上的伤口迫使她放下了引以为傲的警惕
“那么.晚安。”
白裙少女微微侧了侧脑袋,勾起一个极其天真的微笑。
作者大大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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