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最最最喜欢的德拉科:
你不用怀疑这封信的真实性,因为它的确是我——潘西·帕金森本人写的,所以你并不需要在看到“最最最喜欢”这几个字就吓得丢掉这封信,虽然仔细一想,如果你确信了这真的是我写的之后才会更加惊吓,急忙烧掉以防被斯科皮乱翻时给看到。
或许它的格式或是内容有些许的奇怪,但关于这些的话题就此结束,毕竟我耗费如此多的笔墨并不是为了探讨这些无用的东西。
距离大战结束,或者是六年级结束已经许久了,久到我——罢了,我还记得清清楚楚。我如今的住处在麻瓜街区——就像布莱克老宅,我记得马尔福夫人(当然是指你的母亲)曾经是个布莱克,所以你应该记得它,隐藏在麻瓜楼房中的狭小缝隙里,里面却大有天地。
这个庄园奢华的可怕,刚来的时候,就连从小见惯了这些东西的我也有些被吓到(在它的主人是一个混血的前提下),它甚至与马尔福庄园不相上下,并且需要更多的魔法去支撑,可惜我不能在里面举报舞会晚宴甚至是邀请别人来喝杯下午茶,以至于我无法去炫耀,这样它就失去了它最有用的价值。
可它与马尔福庄园又有很大的不同,或许是它像是挤在一个缝隙中,又或许是里面并没有家养小精灵来处理大多数事情。我的丈夫,那个混血,他异常的支持格兰杰小姐的家养小精灵理论,最近她可没少在巫师界的报纸上活动,看的我都有些眼疼——维护家养小精灵的权利——几百年来的传统要被这么毁了?他们没想过如果没了家养小精灵纯血巫师家庭会有多么糟吗?!哦,梅林,我想到了如今的自己!每周按时来打扫的……清洁工?算了,姑且就这么叫着,他们完全不可能将偌大的一个庄园打扫的令人满意!
我想我需要去适应这个变化越来越大的世界了。
接下来我想说说我的儿子,对,我也有一个儿子,金发,蓝色的眼睛特别漂亮,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我总会想到一个人——哈!不开玩笑了,他长的像他父亲,和你没一点儿相似,但在他幼时教训他时,我总会有一些奇怪的窃喜。
他在几个月前已经入学,就读霍格奥茨,并写信说院里有一个看起来挺拽的马尔福,他具体怎么说来着?“得意的食死徒后代”——无比恰当的形容不是吗?不得不说,他性格的确像我。
说实在的,你不说,又有谁会知道你胳膊上会有那种该死的东西呢,我总记得,你低垂的眼帘和紧抿的嘴唇,一副倔强的快要哭出来的怂样,它和你将我从蜘蛛爪下拉出来时好似要“舍生取义”的表情交错在一起,所以我直觉你会做出什么重要的决定。
“你们先走,我想再……”成了你要把我们甩开时最常用的一句话。
布雷斯只是撇撇嘴(他绝对是怕自己嘴坏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我欲言又止,格雷戈里和文森特(我不是很乐意叫他的名字)更不会说什么。
你双眼放空思索着什么,然后里我们越来越远。
其实说我们抛弃了你也不为过,我父母为了保护我急于把我抛出去,作为一个混血的妻子,我远离了黑魔王,自然和你们不再有交际,而布雷斯越洋渡海,我至今没再见过他。认错这种蠢事我绝对不会做出来,毕竟我没什么错误,潘西·帕金森的决定永远都是对的。
可她大概能够后悔。
不知道你注意到我对自己姓氏的刻意强调了没,时隔十几年,我又成为了一个帕金森。我将搬离这个没什么人味儿的大庄园,回到另一个空荡荡的庄园。帕金森庄园肯定长满了杂草,我可能会在处理过程中累死(如果小精灵文森特也被黑魔王给处决了的话)。
霍格奥茨是寄宿制,我已经尽量把父母离异对他的影响减小到最小,其实这也没什么,我与他父亲两人相敬如宾,对他却疼爱有加,我们虽然担心他的心理承受问题,但离异这件事本身就得到了他的支持。
所以我现在独自一人,我的思想已不受什么束缚,我这十几年尽力做一个好夫人,好母亲,最后却以失败告终。
最后,我真的,真的很想念你,马尔福先生。
我将会烧掉这封信——它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让我心里舒坦些,并没有寄出去的必要,所以……我发现……我最开始的两段话是白写了吗?
如果,我真的只是说如果,再见到你,比如在梦里,我会努力显的娇俏些,而不是一个刻薄的老妖婆,不会把你这时候不会存在的孩子给吓哭。
不过这都会在魔杖发出的火焰下化为灰烬,不是吗?
潘西·帕金森
一个落雪的圣诞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