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好在次日清晨便到达了临安。以沫简单的吩咐了暗卫,便匆匆告退。
“走吧,进府休息会儿……”以沫跳下马车,伸手搀扶景淮“还扭扭捏捏的像什么样子,跟个大姑娘似的。”
景淮把手递给她,以沫轻轻用力他便疼的“哼”了一声。
“很疼?”
“这不是废话么?看不见左臂伤了,明知故问!”
以沫看在他受伤的份上,便不再计较。
“娘,我把景淮还安排在淑景轩,你可有意见。”
“无碍,与你近一些我还放心。若是没有什么事,为娘先入山闭关了。”
“为什么?怎么这么突然?”沈夫人已经许多年没有没有闭关修炼,现在突然提起,有点太意外了。
“这个……现在不方便说,待娘回来以后,我再和你细说。还有,照顾好景淮,还有……”沈夫人说了一堆嘱咐的话。
“诶呀!”以沫打断了沈夫人“我知道了娘,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打理好沈家!”以沫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景淮!我不在的这一个月里,你务必看好她,别让她再生什么幺蛾子。姑母还是放心你!”
“知道了姑母。”
“娘,那你一定要仔细啊!”
沈夫人笑了笑,便只身离开。以沫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知道看不见才进了府。景淮冷不丁的来了一句:“多大的姑娘了,马上都要及笄的人了……”
“顾!景!淮!我看在你受伤的份上不愿意跟你计较,你反倒得寸进尺了?我看这样,以后有那个姑娘敢嫁给你!”
“我还不娶呢!再说,你那么在意我的婚事,莫不是……”
“想什么呢?一天天的,自从离开了临安,就听说你没个正经样。没事去什么红粉楼啊,是吧,谁不知道你顾小侯爷沾花惹草。”
“还不是你在红粉楼安排的清芷看着我,我才去的,自以为我稀罕去那烟花之地!”
“死不承认!油嘴滑舌!”
以沫松开他,转身往里面走去,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喊“以沫!!!”她扭头一看,原是白家大小姐白韵浅“韵浅姐姐,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爹爹和哥哥都不在,沈伯母也不在,我来看看你啊。”韵浅说着,看向了景淮“这位是……”
“在下顾景淮。见过韵浅表姐。”
“予……景淮?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在……你的伤怎么回事?”韵浅本来想喊他予初,后来想了想算了吧,毕竟小字只有特殊的能喊。
“韵浅姐姐,你不用担心他,他命大的很,白浪费我一颗药,你也知道,我这药可都是万物笙的。也多亏我逮住了他,研究药,还多亏我的聪明才智,他才有今天的名气……”以沫说起话来,可谓是滔滔不绝。
“咳咳!”景淮倒是看不下去了,才好意提醒她。
“你没事吧?”
“没事……”
“那你咳嗽……”
“对了……韵浅姐姐,我给你带了许多东西,走,进去瞅一眼?”
“行!”韵浅倒是也不客气。
三人近了她的锦墨居,她感叹说“我终于回来了!”
“你貌似离开不到三天……”景淮若有若无的说了一句,如空气一样轻飘飘……
“就是话多,从京城时候你就开始找话茬,你什么时候能别这么说话!!!”以沫看着眼前的人,要不是生了一副好皮囊,说不定早大卸八块了。又想到顾伯伯和伯母下落不明,便也不再提京城之事。
“你也别说了,我光听你说话了,人家景淮我看到是比你安静许多。”
以沫自顾自的拿出给韵浅带的东西,说:“我知道韵浅姐姐喜欢一些小玩意,我就看着挑了挑,不知道合不合你心意?”打开匣子便是些珠宝簪子,翡翠饰品和一个同心锁。
“这个锁子就……”韵浅怪不好意思的看着她。
“你就拿着,要是以后有了自己心仪的,也好凑成一对。”以沫又看了看旁边的景淮,说“某人也别一副吃了醋的样子。诺,这是你的……”
以沫打开看,是一把匕首“这是我在京城为你打造的一个独一无二的,作为给你的三年的生辰补偿。”
“多谢……”
“我看你还不愿意,要不就算了……”
景淮一把扣住,死守不放。韵浅不禁失笑,看着两个人这样你来我往,想起了儿时的点滴。
韵浅又与他们聊了会儿家常,便告辞离开。
“韵浅姐姐也走了,你也去歇着吧。”
“嗯。对了,重锦没有跟着我来,我身边不能没人。”
“哦……春枝你去……”
“我不要!”
“那临风……”
“不要!”
“那你要怎么着?我的……顾小侯爷啊!”说完了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我不管,反正我不要她们伺候,沈伯母可说了,要你照顾好我。”
以沫看着他一脸傲娇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景淮闭着眼,偷偷的睁起一只眼。
“行!我管你!满意了吧!”
“还行吧……”
“现在有多远给我滚……离开多远。”以沫现在满脑子都一团乱麻,必须平静一下。
“我走不动。”景淮一脸委屈的样子,让以沫看了哭笑不得。
“走,我扶着你……”以沫刚要扶他,他又说“我走不动,要不我就留在临锦墨居?我觉得沈伯母应该不会介意……”
“我介意!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还要我怎么嫁人?”
“就你?觉得有人要么?”
“我……”以沫说不过他,再说,人家是母亲亲自嘱咐要照顾好他,这个顾景淮,什么都敢说。小时候,她偷吃个东西都得被顾景淮打个小报告,她真的是领会到了。“晚上你在床上,我睡软塌。先说好,别有一点小事就叫我起来,小心我跟你翻脸。”
“嗯,知道了。”
“过来,我扶你休息会儿。然后我去一趟胭脂楼……一会儿春枝和细雨都不在,你有什么事唤临风就可以。我的暗卫你也知道,也可以调用。”
“我知道了,至于这么不放心我么?”
“废话!”
景淮躺在床上,不多时便睡了过去。这是七年来,以沫最仔细的看着他,越看越觉得和自己一块长大的顺眼,又想到他也快到嫁娶的年岁了,心里又有点儿失落。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她离开后,景淮睁开眼,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的人远去,他知道,他对她有了另一种朦胧的情感……良久,他才真正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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