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很疼。
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心。他清晰的记得昏迷前的那个吻,甚至是她瘫软在怀里时那种想要揉碎她的摧毁感,压抑的他简直要疯掉。她口中嫩滑的触感还留在舌尖,扫去那些杂念,打坐默念清心咒。
花千骨跌跌撞撞的跑进无妄殿,看见那白衣胜雪的男子正端坐在蒲团上打坐。看着那依旧坚挺的身影,花千骨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她不信,不信一向坚守原则的师傅会包庇她到这种地步!“师傅……”花千骨哽咽的叫出那个久违的称呼。正在打坐的白子画浑身一震,症愣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
“小骨……”话音未落身后之人疾走几步迅速将他的衣衫扒落至腰季。
看着那坑坑洼洼满是伤痕的背部,花千骨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巴,身体开始忍不住的颤抖。记得她幼时练习微观不小心见到他的裸背,肌理分明,肌肤白润,线条优美,可是现在……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早一点离开师傅的话,妖神不会出世,杀姐姐,东方还有糖宝都不会死,师傅也不会为她受这么多苦……
感受到身后之人用指尖轻轻抚略过后背那一道道沟壑,动作温柔的像在抚摸着一件珍贵无比的珠宝。那酥麻的触感从她的指尖传达到心底让白子画有些受宠若惊,僵直着身子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扰了身后的人。
“师傅不痛”声音就那样,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好像真的不痛。可越是这么说,花千骨就越是心疼和自责。怎么可能不疼?她受了十七根销魂就疼到撕心裂肺,感觉好像要被粉身碎骨,而他整整受了六十四根!那是怎样的蚀骨疼痛,她几乎不敢想象!
贝齿用力的扣紧了樱唇,丝丝血腥从唇间溢出。花千骨眼中的空洞像一瞬间被什么填满,花千骨俯身缓缓的将唇印上一处消魂钉的伤痕,就那样细细的,轻柔的吻着将唇上的血细密均匀的涂在那伤疤上。如果血不够了就再将自己的唇舌咬破。
白子画感受到那柔软销魂的触感,理智叫他推开可身子却诚实的僵在那里。她的吻好像有一种魔力,抚平了他这么久以来所有的心痛,让他无处躲藏的迷恋其中。
花千骨看见白子画背上的伤疤渐渐愈合,好像联通自己心上的伤疤也愈合了一样。那渐渐缝合上的伤口并不温柔,伤口边缘的皮肉像是被针线猛的撕扯,疼痛短暂却足矣刻骨铭心。“师傅……”心底无声的呐喊,仿佛那是她此生唯一的救赎。
花千骨将脸贴在白子画的背上,一滴血泪从眼角流出滴在那坑洼的伤疤上,哪滴血泪就那样沿着他的曲线向下滑落,将沿途所有的伤痕都抹平。
那异样的湿热让白子画猛然清醒。白子画,不要再纵容,不要再犯错,她已是众矢之的,你还要再给她添一项不知,廉耻的淫,荡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