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念旧时稚气
一下课风一般冲出教室,两个好姐妹手挽着手肩并着肩,总喜欢在老师的面前晃来晃去刷存在感,想跟别人不一样,做一些不符合规矩的事情来突出自己的个性,这些是否是初中时自认为自己行为很成熟的稚气小朋友的普遍做法。
三年前,我是否有相似的行为早已不存在记忆中了,大脑仿佛只是喜欢记那些生活中的小美好,一时间的暴跳如雷也总是一时间,过后便不会再有更深的记忆。记忆会保存着许多美好的“第一次”,却很少会保存着第一次挨打,第一次挨骂。因为这些不愉快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短暂的回味,会为自己的不成熟,嗤而一笑,短暂的回味,会为自己的稚气未脱,后悔不已,但后悔总也没有意义了,对方也并不会真正在意这些“小别扭”,没几个人会以跟别人发生口角而沾沾自喜,宣之于口吧。
四年前,小学毕业之际,尚尚,小姚子,我,会开玩笑,过多少年之后我们肯定不会忘了谁谁谁,因为他干了不少坏事。可现如今,那个人已被我们淡忘,而我们在一起谈论那个人的碎片却深深刻进了我们的心中。我总记得三年前和蒋蒋的第一次见面,总记得一年前和赵赵的“争辩”,总记得月月笑谈我是“贤妻良母”的碎片,总记得几个月之前收到木木的第一封回信,总记得……
咳咳,回归正题,跑了自己给的题了。
三年前的我是什么样呢,是扭扭捏捏站在老师旁边,老师说话不敢搭茬,是小心翼翼站在讲台,通知事情喊都不敢喊出来,还是……反正定是与现在的初一同学有所不同的,没有他们“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魄力,更没有敢多次违规的胆量。
在我们值周之前,我总想着值周不上课,作业还少,真爽。可轮到了我们,还未正式开始,仅仅做了个培训,我就想告退了。所以是不是很多事没轮到自己身上时只知道它的美好,并不知道它的困难,可轮到自己之后便想打退堂鼓了呢?
去了五楼找理理“玩耍”,理理没找着,却领悟了我们的下一届初三是多么的疯狂。这种疯狂便只有表层疯狂的意思,不加修饰。再到四楼,才渐渐看到了去年我们的样子,对他们来说中考很难。可我们这些经历过了的学长学姐都只以云淡风轻的“没啥”两字回答。经历过便会云淡风轻,遇到更大的挑战反而会怀念上一个挑战,这便是我吧。曾经有一个问题“如果,如果可以,你现在最想在哪个年龄段呢”,“当然是小学”我不加思考的回答。“我还以为你会选择比较大一点都年龄段”“当然不,越大有的烦心事越多”,我好像对这些还挺通透了。向往自由不愿自由,向往热闹不愿热闹,向往独立不愿独立,等等。
现在的他们比三年前的我更有活力。
2021.5.31
岚歆于乌
(贰)忆童时欢愉
昨天便听着初中的小孩子跟在老师的后面,念念叨叨“老师老师,明天六一”,正大光明地请求减少作业和索要礼物。我想我现在能不能过六一了呢,好像根据我国刑法规定,十四岁及以下的孩子算是儿童,十四岁以上的女孩子只能过妇女节了。管它呢,刑法是刑法,我不遵守。所有节日里面,除了清明节,啥节我都要蹭着过。
今天站在岗位,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回来便实施了。制作奖状,嘿,虽然被浅浅吐槽“啥乱七八糟的”,但我觉得我的创意还是不错的,毕竟某喵五毛钱买我创意,我都没卖。蒋蒋说“今年都不能陪你过六一啦”,把我的记忆带回来两年前的六一。蒋蒋大可爱带着我和嘉怡拿着AD钙奶过来一个十分美好的六一。我记忆中永远不会忘记的六一。那个六一,蒋蒋带我们去吃了火锅,虽然我对火锅不是很感冒,可是跟她一起我还是很开心,算是满足作为学生的小小虚荣心。老师和我一起过六一,虽然一直没有说出去,但是足够我嘚瑟半年的。我们在火锅店聊了很多,蒋蒋给了我不少鼓励,我听了她的大学趣事,听了嘉怡不知不觉透露的七班小八卦。现在初中毕业了,我也很久没见过蒋蒋了,上一次见还是元旦的云连线,很多同学在旁边,也并未和蒋蒋说太多的心里话。我说“咋不能了 现在不就在陪我过么”,虽然不在一块,可是心可以连在一块,想着对方,再远都不算远,再说了“距离产生美”距离越远也说不一定越好啊。
给赵赵也颁发了“六一奖状”,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我。可能是看到了,又潜意识回复我了吧。那我也就替她夸我,我现在好像已经养成了,别人很久不回复我,我就潜意识回复自己,也并不感觉尴尬了。自己回复自己还能达到自己想要的回答,不失为一种更好的方式了。
值周两天,我学会了如何拒绝他人,不再像之前一样不管怎样都说可以,有时闹小脾气说“不可以”但半个小时之后也能给别人他们想要的结果。曾经为了答应别人的事情,熬到三点也要做好。现在学会了说“不”,也不是用来为自己的懒惰找开脱,而仅仅是在自己能力范围的事做,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坚决拒绝,不给自己留后路。
2021.6.1
岚歆于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