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出言,让付哲哲心底沉了沉。
皇上.弘历“皇后,你将蜀锦送给和贵人,内务府里并没有记载过。”
皇后.淑慎“是臣妾不让记的,但和贵人的宫女应该会记入库房,相信一查就便知了。”
虽是内务府没有明确的记载,但宝月楼里掌管库房的宫女肯定会是将合宫送来的物品一一记入档案。
龙套[苏拿]“回皇上,皇后娘娘的确送过一匹布料,不过那个时候贵人瞧着颜色太过于鲜艳不喜欢就一直放在库房里。”
哲皇贵妃.富察哲哲“那你还不赶快取来为和贵人作证?”
苏拿抹了一把眼泪过来,听他们提起了一匹布料不由得以为是几个月前,皇后莫名其妙的就送来一皮颜色过艳的布料来。
龙套[苏拿]“奴婢这就去。”
她微微楞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快步的走出外面。
皇后.淑慎“皇贵妃是相信和贵人是无辜的?”
皇后对付哲哲的态度很是意外,这样为和贵人开脱,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为了一个不甚相熟的人这样说情,不像是她的性格。
哲皇贵妃.富察哲哲“无不无辜得要看真相。”
皇上.弘历“和贵人就算是有错,你也不能枉顾宫规将和贵人打成这个样子,昌嫔朕以为这么久了你的性子会有所改变。”
皇上看着昌嫔的眼神布满了失望,而昌嫔用手擦着脸上的泪水,哭哭啼啼的全身都一抽一抽。
昌嫔.金韫言“若是因为和贵人永璇才会染上天花,嫔妾身为额娘哪怕拼尽这条命也要让和贵人给永璇偿命。”
昌嫔说着眼泪就簌簌的掉,然皇上看了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他处。
片刻,苏拿空手而归。
她立即就跪在了地上,重重的叩头。
龙套[苏拿]“皇上……那匹布料不知道是被谁偷走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真的不是和贵人所为啊。”
皇后.淑慎“既然不能证明那匹布料就在宝月楼,看来这和贵人真是居心叵测将恨都撒在了永璇的身上。”
皇后凝眸,好似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
昌嫔用手掩住了口鼻,眼睛满是凄楚。
昌嫔.金韫言“我可怜的孩儿竟被这样害得如斯惨,这和贵人为什么就不能什么事都冲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永璇……”
哲皇贵妃.富察哲哲“皇上……”
付哲哲不敢相信会是这样的结果,苏拿想要辩驳,可是被她的一记眼神狠狠地制止住。
苏拿紧紧的咬着下唇,全身都在颤抖着。
皇上.弘历“和贵人谋害皇嗣,罪不可赦念其这些年谨守本分,故贬位庶人……”
皇上就要将和贵人的罪责定下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声清朗的女声让皇上停下了转过头看向身后出现的人。
付哲哲抬眸望去,是兰贵人。
她一路快步过来,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汗,她也顾不得擦了直接提了裙子走了进来。
兰贵人.钮钴禄修然“嫔妾给皇上、皇后娘娘、皇贵妃娘娘请安,皇上和贵人是无辜的,嫔妾可以证明她根本就是谋害九阿哥的那个人。”
兰贵人突然来临为和贵人作证,让昌嫔有些猝不及防,而皇后登时也没有反应过来。
#皇上.弘历“如今人证物证都在,兰贵人你还想为和贵人辩解什么?”
兰贵人.钮钴禄修然“皇上,嫔妾倒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昌嫔娘娘。”
兰贵人施施然的行了个礼,在皇上的允许之下,她走到一直坐在地上的昌嫔面前。
兰贵人.钮钴禄修然“昌嫔娘娘,试问一个将养子视如己出的母亲谁会忍心去伤害?和贵人来自和卓部那里非常讲究亲情,即使不是自己的孩子,也是善待友好。”
#昌嫔.金韫言“但也不能保证和贵人存心就是善良。”
昌嫔脸色惨白,眼睛也有些迷离。
兰贵人.钮钴禄修然“是人心不能保证,可是你也不能保证和贵人存心就是邪恶。”
#昌嫔.金韫言“我当然能保证,她……她曾推我入水,难道她就恶毒不狠毒吗?”
昌嫔想起自己那次落水,大家都是一直以为是和贵人将自己推下的。
兰贵人.钮钴禄修然“你当真以为那次落水是和贵人所为吗?”
兰贵人嘴角一扬的样子仿佛就知道当初的真相,让昌嫔浑身哆嗦了一下。
#昌嫔.金韫言“当时有不少人看到就是和贵人将我推下水。”
只要将这件事咬死,她就不信和贵人还有翻盘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