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是小半个月过去了,申和珍在父母亲的照顾下,努力养身子,终于得了父母首肯可以出门。
她一直担心齐衡的情况,让绿袖去打听,每次回来的消息都是摇头说不知。
那边的人瞒得紧,特别是绿袖,刚靠近就要被轰走。
申和珍提心吊胆了半个月,这会儿能出门了,自然是想去国公府打探消息,当天就带着绿袖前往国公府。
近几天一直下着小雨,空气中布满湿暖的气息,混着一丝泥土的清香。
申和珍待在家里的时候也不忘让绿袖来打探消息,可国公府上下都瞒的紧,她无从得知。
申和珍心中焦急,连带着脚步也不由自主的加快,绿袖撑着伞在她身后跟着,提醒她小心脚下。
终于到了国公府,申和珍憋着的一口气也总算略略松了些。
她提步上前,却被守卫拦下。
申和珍你们干什么!
申和珍左右各看了一眼,心中明白她这恐怕是进不去了,可她权当不知,装傻到底。
申和珍你们不认得我是谁吗?
然而,守卫竟也不是吃素的,直接道:
小厮我们自然认得您是谁,可郡主娘娘交代了,不见客。特别是伤害了小公爷的,决不让进。
绿袖你怎么说话呢!
绿袖见不得自家姑娘受委屈,站出来呛声道。
那守卫也不理,只是冷哼了一声,
小厮您高抬贵手,还是别为难我们这些小的了。
申和珍哪怕不是国公府的儿媳了,可也好歹是申府的小姐,这守卫敢如此说话定是背后有人撑腰。
母亲定是恨死我了。
申和珍呐呐的想着,退而求其次,
申和珍那可否告知,小公爷现下伤势如何了?
小厮对不住,无可奉告。
绿袖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吗?人不让进,话还不能说了?
绿袖把申和珍带到自己身后,和对方对峙着。
小厮说了无可奉告就是无可奉告,再吵闹,我无可奉告们可动手了!
绿袖你!你!
绿袖气的说不出话来。
申和珍把人拉回来,说了一声打扰了便转身离开。
守卫见人走了,才又走回自己的岗位继续站岗。
绿袖姑娘,他们欺人太甚了。走,我们回府。
绿袖气呼呼的抱怨道。
申和珍摇头,她不可能就这样放弃的。
申和珍绿袖,那边有个茶寮,走,我们上那儿等着。
绿袖等?等什么?
申和珍回头看了一眼国公府,眼中即使悲伤,神情却是坚定的很。
申和珍医治官人的大夫。
绿袖姑娘,大夫又不是天天在府里待着,什么时候能见着也不知道,这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绿袖抱怨了两句,见自家姑娘决心已定的样子,也就闭嘴不说话了。
龙套听说了吗?国公府的小公爷好像快不行了。
申和珍喝茶的手顿住,微微侧头去听隔壁桌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