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潼南边儿有个小茶楼,小茶楼里有个丰神俊朗的说书人,尽管每日听他说书的人极少,他却依旧自顾自的讲着故事。
那些听书的人里,最有以为,甚不相同,明明是一男子,却身着一身宽松的红色衣袍,像极了嫁衣,墨发披散在身后,明眸皓齿的脸上漫不经心的轻笑着,眼角还有颗痣,同泪一般,纤细修长的手指拿着糖葫芦塞进了嘴里,见四处没人:“喂,庄棂,我听了那么多天你跟南温铃的故事,不如你也听听我跟云知怜的故事吧。”
庄言惜嫌弃般看着沈轻舟:“沈糯啊,你跟云褚那断袖的故事……我勉强听听吧……”沈轻舟放下了剑。
沈轻舟眯着眼,似在艰难的回忆着什么,半晌过后才开口:“我是在兄长的口中认识的云褚,兄长说的云褚,好的让我感觉不像是人,而是被人提着线的傀儡,但,他的确同兄长说的那样很好……”
三重堂内,被兄长沈轻琅压着来到这里的沈轻舟看了眼云褚,想去摸摸他的头看看上面有没有线……事实证明,并没有。
夜里,沈轻舟踩在屋檐上,看着屋里的人,兄长把他放在这里,美名其曰是学习修行,实则就是来让云家人折磨他的。沈轻舟想着,趁屋里的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手中的粉撒入了浴桶里,只见浴桶里浑身裸着的云褚面色越来越红,气息也有些混乱了,一双白净的手握成了拳。
沈轻舟笑了笑,正要溜走,刚踏出一步,隐隐有些下坠的感觉,沈轻舟收回了脚,却落入了屋里,云褚听到动静猛然睁开眼,望着沈轻舟:“你在我房梁上干什么?”
沈轻舟看着云褚渐渐平息的气息,这云褚也着实有些厉害,那么猛的药对他都无用,怕以后他会无聊死的吧。
“没,没干什么,我只是喜欢云知怜你的身材,来偷偷看看而已。”沈轻舟面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句话。
云褚看着他:“你是断袖?”
“不不不,我只是喜欢仰慕别人的身材……没事的话,我,我先走了。”沈轻舟道。
云褚望着他半晌,吓得沈轻舟不敢动,云褚忽而开口:“你干的?”
“……你怎么发现的?”沈轻舟有些茫然。
“蠢。”云褚淡然吐出这个字。
沈轻舟气的提起剑就朝他刺去,云褚唇角忽而勾起了一抹笑:“沈糯,你倘若再敢这么干,便把德行二字,抄上一万遍。”
“我偏要干!还就不抄!你能奈我何?”沈轻舟说完,撒开腿就跑,却没看见,身后,一柄剑正直直的朝他飞过来,插在了一旁的木桩上。
“沈糯啊,你是想死,还是抄书,亦或,禁足一月?”云褚云淡风轻的朝他走来,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沈轻舟回头,看见的便是云褚那张淡雅的脸,“别啊,我错了。”沈轻舟立马认错。
云褚拿下剑:“下次还敢不敢犯了?”
“不敢了不敢了,我错了,千万别禁足我,我会无聊死的!而且再过几日就是三赛了,我可是要去的!”沈轻舟走在云褚身旁。
云褚望着他:“你去只会捣乱,你兄长不会让你去的。”
“所以……”沈轻舟望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