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格桑回府已经是大中午,见姬夙正在前厅与一男子似闲聊,觉得有点面熟,走近一看,是抱着鸡的与她拜堂的明月夜,脸上恬静的笑容顿时冷却。
明月夜第二次出现,要不了多久胡日乌斯也出现了,然后是沈羲和。
该来的始终都要来,她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明明早就知道一切,早就准备好了一切,为什么突然会不甘与不舍呢?
外面忽的雷神大作,几乎不给人躲避的时间,雨水顷刻而下,就好似拓跋格桑此刻的心情,上一刻晴空万里,下一刻乌云密布。
“这平阳城的天气就是说变就变啊!”明月夜感叹。
姬夙不置可否,平阳城已经几月不下雨,只是明月夜一直没回来不知道罢了,今年的雨水尤其少,天气好的出奇。
无意一眼瞄向院子,拓跋格桑竟傻傻的站在雨幕中看着正厅,也没了平时四目相对时的微笑。
“怎么站在雨里?”姬夙下意识的拿起门边的有伞大步走出去,替她遮挡住雨水。
“就是想些事情走了神!”拓跋格桑勉强挤出一抹微笑。
“先进屋去!”
明月夜狐疑的看着姬夙,这货吃错药了?对谁不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瞧瞧给拓跋格桑送伞的模样多么的行云流水啊!!!
不过拓跋格桑似乎与他第一次见到时有些不一样,不是换了穿着打扮,而是那双眼睛里有了情绪,好似忧伤,第一次拜堂时,她的眼中可是什么情绪都没有的。
如果近看没错的话,她身上穿的衣服布料是价值连城的雪锦,啧啧啧,姬夙很舍得啊。
拓跋格桑进屋后,明月夜很有风度的拱手“明月夜见过小嫂嫂!”
“你该叫她王妃!”姬夙不悦的指正,手上开始理拓跋格桑贴在额前的湿发。
明月夜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了幻觉,不然就是姬夙魔怔了,这货会为羲和以外的女子理发?我的天爷呐,阎王爷给小鬼当伴娘了!!!
“小嫂嫂,我叫明月夜,是夙的好友,当时和你拜堂的”明月夜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还记得不?”
拓跋格桑礼貌的冲他笑了笑“明公子!”
姬夙黑了脸,心里升起了一股酸意,当时不该让明月夜抱着鸡拜堂的。
“别叫的那么生分,叫我月夜,或者夜也行啊!”
拓跋格桑听的浑身起鸡皮疙瘩,月夜?夜?慎的慌!
不过这也该是明月夜的性格,许是美人鱼把姬夙塑造的太过冷清,婓辞也是个寡言的,故而把明月夜描写的恶趣味了些。
“你该滚了!”姬夙沉声道。
“我不,我才刚看见小嫂嫂,想和小嫂嫂说说话!”明月夜死皮赖脸的调戏姬夙,很享受姬夙现在愤愤的模样。
“若是明月楼太闲,正好,秦昊越狱还没有消息”
不等姬夙说完,明月夜举双手投降“我还有事,小嫂嫂,回见啊!”
临走时还不忘对拓跋格桑放了个电,拿起油伞架着轻功就跑了,开什么玩笑,为了找胡日乌斯,一年多几乎都在奔波,好不容易回平阳城了,要好好快活几天才行。
拓跋格桑很羡慕这种不学科的飞行方式,姬夙也是个武功高手,但不似外人口中的武宗那般厉害,原著中并没有怎么描写姬夙与人打斗的画面,她也从未见过姬夙在天上飞。
“他就是那个德行!”姬夙拉着拓跋格桑坐在自己的腿上,“怎么不高兴了?”
拓跋格桑垂眸,没有说话。
姬夙那种抓狂的感觉又冒了出来,小丫头的性子虽然恬静,也不爱作闹,却古怪的很,不想说话索性就是闭嘴。
想要发火,却对着这么个娇娇弱弱的人怎么都发不出来。
“王妃怎么了?”姬夙转头问门口的塔娜。
塔娜恭敬的走近,看了看拓跋格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回来的路上还是好好的。
“可能是王妃刚刚在门口淋了雨,身子不舒服。”塔娜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谁给惯的臭毛病,不想说话就一个字不说?”姬夙捏起她的下颚,俊脸阴沉。
却不料拓跋格桑竟然抱起了他的脖颈,像个小女孩撒娇一般。
“臣妾就是走累了!”拓跋格桑闷闷的回道。
姬夙的心又软了下去,“有什么事情你得说出来,不然本王怎知你在想什么?”
“重要吗?”
姬夙想说重要,话道嘴边又给吞了回去,是啊,她在想什么重要吗?
“说什么傻话。”姬夙敷衍的安慰了一句,对塔娜吩咐“去房里备些热水,王妃要沐浴。”
“是!”
小丫头头发和身上还湿漉漉的,穿着衣服一定不舒服。
放下拓跋格桑,拿起油伞与她一起回了屋。
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从屋檐滑落,远远望去,好像一块灰暮遮住了天空,大中午的就感觉好像临近了夜幕。
姬夙躺在窗前软榻,看着拓跋格桑常看的书,中衡史记!
见拓跋格桑边擦着头发边走出屏风,他放下书籍,小丫头的身材似乎张开了些,玲珑的线条若隐若现,看的他不禁下腹紧绷起来。
“过来!”
拓跋格桑走到他的身边,没听他说什么,整个人就被拉上了软榻,她爬起来腿顺势被他拉开,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殿下?”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的肌肤之亲,但姬夙一直顾虑她太小,没有在碰她,这会被香艳的出浴图激发了情.欲,有一就有二,要了一次和要两次或者无数次并无区别。
一只手握住她的腰,一只手探入......
拓跋格桑顿时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一个不稳趴在了他的身上。
“放松一点,否则本王一会可不敢保证在把你弄伤!”
还是大白天,连窗户都没关,拓跋格桑不排斥与姬夙的床笫,却是做不到这么大胆的,她惊慌的压低声音“殿下,现在是白天!”
“有什么关系?”姬夙暗沉的声音格外的有磁性。
“窗户也没关!”
“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是很刺激,可拓跋格桑更害怕,塔娜和一众婢女就在偏室啊,而且外面要是有人路过怎么办?她可是知道附近都是隐匿的暗卫。
“可不可以把窗户先关起来?”拓跋格桑颤栗着央求,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却不知道越是这般越能激发男人的兽.欲,姬夙的手的更快了。
曾经他从不会做这种多此一举的前.戏,只会一味发泄,但拓跋格桑第一次呜呜咽咽了一夜,他却不管不顾她的疼痛,霸道掠夺,当时是满足了,第二天上药看到撕裂的伤口却也是不忍的,第一次他的心里生出了要拓跋格桑与自己一同享受的想法。
“谁敢偷看本王挖了他的眼睛!”
姬夙的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偏殿的婢女和耳里极好的暗卫听见,别说看,他们连听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