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比熟悉的声音。
白殉玖猛地回头,看见了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面容。
白殉玖张......张保庆?真的是你?
白殉玖放下杯子,缓缓向他走过去。
张保庆阿殉,是我。
白殉玖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已经......
张保庆嘘,小点声......你不希望我回来吗?
他微微倾身,伸出食指抵在了白殉玖唇边。
好冰凉啊。
白殉玖没有......保庆,我最近真的好想你......
白殉玖直接抱住了他,顿了顿之后,有缓缓松开。
白殉玖你......你是怎么出来的啊?
张保庆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阿殉,我现在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白殉玖什么忙?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骨哨,轻轻地对她说道:
张保庆三日之内,去天坑见我,如果不去,那就再也见不到了......遇到危险就吹哨,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他说起话来轻飘飘的,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白殉玖看着他迅速离开的背影,双腿丝毫未动,自嘲地笑了笑。
她知道那不是张保庆。
因为他从来不会叫自己“阿殉”。
“殉”这个字,满是血腥的味道。
真的好好笑啊。
白殉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那枚骨哨,若有所思地笑道:
白殉玖是你吧......
屋外的女人笑了笑,如同鬼魂一般迅速地离开了此处。
只是一点追思香,就已经把她迷惑到这个地步了。
白殉玖收好骨哨,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
白殉玖咳......
她差点呛到,觉得这水的味道怎么怪怪的。
她索性不喝了,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躺了一会儿,她感觉肩膀渐渐痛了起来。先是轻微的酸痛,后来却成了一下又一下的刺痛。
白殉玖吃痛地坐起来,扒开衣领,拿过旁边的镜子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肩膀上有一个胎记一般的黑色图案,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却怎么也擦不掉。
白殉玖差点都忘了。
几个月前,老洞狗子还没死的时候,肩膀上就已经有了星星点点的痕迹,没想到现在会变成这样。
白殉玖突然看向那杯水,会不会是她搞的鬼?
她究竟有何意图?
疼痛感渐渐消失,白殉玖没管太多,熄了火,便躺了回去。
白殉玖没注意到,那个接近圆形的黑色图案,似乎像一只蜷缩起来的鹰。
第二天,菜瓜去敲白殉玖的门,想不到白殉玖竟然主动起身开门了。
菜瓜有些惊喜,小心问道:
菜瓜小玖,你现在没事吧?我看你气色好了些呢。
白殉玖点点头。
白殉玖嗯,好多了......菜瓜,你有什么事吗?
菜瓜小玖,我就是想来问问你吃不吃早饭。
菜瓜没想到,白殉玖竟然点了点头。
白殉玖最近还真的饿死我了,咱们走吧!
菜瓜很欣慰,但同时也有些担心。
突如其来的乐观,会不会像曾经的张保庆那样,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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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誓寻夫路上多坎坷啊em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