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生长在黄泉路边,也不知傍了多少个魂魄走过最后一段路。彼岸花开叶落,彼岸花叶存花落。也不知岁月凡几,只晓得它们不曾相见过,却从生命的开端互相依存直到枯萎落败。想来也着实是执着,花开花落年复年,也不知是哪来的执念,等了千年 ,最终也是无果罢了。
一路的彼岸花止于一座由上好的白脂凝玉所建的桥下,桥下的河似乎是静止的,说是明镜倒不如说更像是一流的死水,不见有丝丝波澜。
那叶似乎是到了离家的时候了,载着清风悠悠地飘荡,摇摆的幅度不定,宽宽阔阔的它依旧显得悠闲,似乎那频率和振幅形成了一种特殊的音符,串成篇篇乐章,透过光和影,隐
约能见背后的故事。尽管是缓慢的,但它的归宿一直在那,它落在那河的面上,竟是不动波纹地直直沉下,不需要很久,河面似乎没有过它的任何痕迹。或许它从来就没有,呵,但又谁有能道清呢。
奈何桥算是长的,似乎是给来者特意留的长,但或许也并不是很长,在桥的中心最顶端设有一竹屋,前后是通的,俩面只挂了层薄纱和珠帘。多少年来屋内摆设也只是俩张木桌,一盏香薰,一架古琴,一锅煮沸的汤,一位淡漠的孟婆罢了。袅袅而上的烟熏,不知是香熏的还是那滚滚大锅冒出的,看似似乎有点不和谐,毕竟并不搭,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也不必去在意,也早已没有那份心思了。
帘后的白衣女子三千青丝,长发如瀑,也不挽,柔顺地铺在身后,那眼里好似有千万星辰,但往深处看又好似一潭沉沉的潭水,看不透,不论怎样,也不会叫人忽略了去。女子是绝美的,眼角斜斜高挑着的桃花眼更是魅惑至极,偏偏眼眸又是极其淡然的,矛盾的她却并不会让人心生违和。
纤手抚素琴,周身似乎都静了,随着拨动琴弦的指尖的动作,道不出的音律从指尖流出,回荡在这空荡荡的孤寂世界里。琴声似乎也拨动了心弦,苦涩一股子涌上心头,思绪也随着游去,只是,女子内心毫无波澜,跟这忘川水倒是极其相似。
女子的手似乎顿了顿,妙音不停,却是换了个调。
见远处路上,隐约现出人影,正向此处来。
我初写小说,难免显得生疏,只望各位小可爱不要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