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别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你越是让着她她越是得寸进尺。”五公主瞥了眼越妃,“你顾忌父皇,委屈往肚子里吞,我可受不了这样的气!这些年他们可还记得你才是皇后?!”
“你!”文帝被她气得。
“父皇整日与她越姮卿卿我我,哪还有我们长秋宫……”
“啪——”
越妃收回手,看向宣皇后,“皇后,对不起,五公主出言不逊,妹妹替你好好管教管教她。”
“你敢打我?”五公主捂着脸不可置信。
“你在你母后寿宴上栽赃陷害皎皎,我不该打你吗?”越妃冷声道。
“你胡说八道!谁有证据?”五公主连忙否认。
“我有。”一道声音传来。
众人转头望去,就见凌不疑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五皇子以及被两个太监搀扶着的一个女子。
两个太监将那女子推到文帝面前跪下,这才退了几步。
“这是?”文帝看向凌不疑。
“陛下,此人乃五公主带入宫中献舞的女娘,方才她已全部招认。”凌不疑冷声道,“这一切,都是五公主所为。”
他冷眼看向五公主,“五公主知道皎皎在镜心湖醒酒,便故意引诱五皇子前往,想要栽赃皎皎与五皇子私会,败坏她的名声。”
五公主搅着手指,下意识避开他骇人的视线。
凌不疑:“这一切,五皇子跟这女娘都可以作证。”
“父皇,母后,就是她!”五皇子生气道,“昨日便是她与我传消息,诓骗我去镜心湖的。”
“你说,到底怎么回事?”文帝看向那个女娘。
“对啊。”五公主也看向她,眼神威胁,“你说,是我指使的你吗?”
“我……”
“你可得小心说话。”五公主打断她。
“我……”女娘嘴唇嗫嚅。
“说。”文帝眉头微蹙。
两边威压之下,那女娘‘我’了半天,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五公主连忙看向文帝,“父皇,她是御史中丞大人的女儿,是儿臣请进宫来为母后做寿的贵客,如今被诬陷,气晕过去了。”
事实如何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对她这一番话不置是否。
“来人,把她送回她父亲那儿,让他严加管教!”文帝招手道。
“父皇,明明是五妹妹威胁她,把人给吓晕的。”五皇子忙道,“这一切就是五妹妹指使的!”
五公主转头瞪向他,怒道,“你这个劣种竟敢这般攀咬我!”
“你叫我什么?”五皇子气得手直打哆嗦。
“你给我闭嘴!”文帝看向五公主,“你在说什么?这可是你的五皇兄!你竟敢如此的羞辱你的手足,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血脉亲情?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啊?!!”
“父皇,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他。”五公主指着五皇子,“还皇兄呢,他阿母不过是个下等宫女,趁着父皇酒醉才爬上的龙床,父皇因为这件事,殿内再也不许宫女伺候,也没踏足过他们母子俩所在的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