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弋酒你得帮我。
林诺我?
我对自己的能力没多少怀疑,我警惕的是眼前的这个人。
林诺我能帮你什么?
张弋酒还不方便和你说。
条件反射般地挑挑眉,我扯了一个笑容。
林诺先掷下了,贸易上的事情,我不管。
张弋酒还暂时没闹到那方面。
我暂时松了口气。
如果这次的事情牵扯到经济,那林氏就不得不出手了。
林诺路杉东没有来过这里吧。
他要是知道他爸爸一直被关在这里,可能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张弋酒(微微颔首)对,不能跟他说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
林诺和老家伙有关?
张弋酒你可知为何他会被叫回来?
我想起了那天下午的事......思考片刻,我犹豫地说:
林诺他没告诉我。
张弋酒就猜是这样。
不爽。
林诺什么意思?
张弋酒就知道铃木,什么浑水都不想让你过。
不爽。
林诺(抱拳)什么都不告诉我,还想让我帮你吗?
张弋酒不是只在帮我,也是在帮铃木。
林诺你说的铃木......
张弋酒不是铃木这个集团,而是铃木透那个人。
蛮有趣的游戏。
林诺行。
张弋酒(笑)但是算是帮我吧,不要告诉铃木他父亲在这里。
林诺好。不过老家伙们把叔叔关在这,算是非法囚禁吧?
她摇了摇头。
张弋酒据说和什么研究所挂钩了,按法律程序走也是治病。
老奸巨猾。
我们两个人伴随规律的机器声在病房里对坐了三个小时。在此之间,路杉东的父亲没有醒来过一次。不过幸运的是没有人来这里搜查。
林诺我该称呼你什么?按辈分嗯,嫂子?
虽然说路杉东哥哥不怎么叫吧。我俩毕竟只差几个月,像罗斯切尔德那样的叫哥哥还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路哥路哥得喊着,别扭死我俩了😖
张弋酒别,没过门儿。
我笑吟吟地看向她。
林诺那盛田......小姐?(皱眉)
要是她喜欢这么叫。。。我也没法子。
张弋酒我在蓝血“那一支”是大,代号弋。
林诺(随口)我在我那边排行第二。弋姐好!
张弋酒叫哥哥。林老二?
。。。。。。这称呼像叫大老爷们似的,不过我们应该也不会再见几次了,随便叫吧。
林诺老二。
张弋酒老二。
林诺弋哥。
我俩相视猥琐一笑,瞬间建立了不怎么结实的革命战线。
😂老实说,还挺好玩。
张弋酒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一会,过会就出去。
林诺这里无线被切掉了吧?
张弋酒是被监听了,再说病房不可能出现电子设备。
我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在面前的弋哥发出行动之前,得从这待着。
这里辐射很重,电子表都不能使用,更别说打电话救援了。
我不紧不慢地掏出本书来,随遇而安嘛。
三个小时后的现在,张弋酒跟我说让我们走。
把自己交到别人手上的感觉,不舒坦。谁让这里是岛国日本。
但是客人的风度还是要保持的。
林诺(笑吟吟)走哪?
张弋酒待会冲出去就成。
林诺大包小包我都带着?
张弋酒嗯。
林诺(咂声)真像逃亡。
其实去哪我真没谱。纵使再叱咤,我也没本事在路杉东家横。
张弋酒(低声)十分钟后医生过来给伯父扎针,到时候就。
她做了一个磨刀霍霍的手势。
林诺(皱眉)容易脱手,不早和我说?
张弋酒时间久了会臆想,臆想会导致恐惧,恐惧会引起言语,言多必失。
林诺你可能不了解我。
张弋酒抱歉,我不愿意冒风险。
林诺听弋哥的。
她缓缓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枪。
我颇感兴趣地凑上去看了看,日本民众可持枪,她这么晚才拿出枪来我可有点惊讶。再说这把枪,整个枪身是黑色,握把处是浅灰色,但是扳机那块微微发亮。一只手枪,只有频繁使用一年以上才会呈现那种颜色。但是枪的主人一定很爱惜这把有年龄的枪,没看到一处磨损的痕迹。
重点是她拿的那把枪是375麦格农,枪身被削短了原式的四分之一。
林诺玩枪啊?
张弋酒靶场上练练射击。
林诺几年了?
张弋酒(看了我一眼)刚玩。
林诺(一笑)你说刚玩射击?
张弋酒嗯。你懂枪?
林诺(老实地摇摇头)不玩,就明白麦格农左轮。
张弋酒(也笑了)那真好。
林诺怎么?你的宝贝枪还要借给我用?
张弋酒(大大方方)跟了我五年的,给你用用也行。
我诧异地看向她,接过了那把枪。说实话,我真只在靶场上玩过枪,还是步枪——家里收藏了一把麦格农,可惜只能待在橱柜里当装饰。
对于她这种做法,把自己惯用的武器给我,是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