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伯贤妈妈的病好了,我也要履行我的承诺了。
那天,他像往常一样在我家楼下和我一起上学,伯贤很激动,迫不及待的告诉我他妈妈的事。
我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我们分手吧。"
"知恩,以后不准开这种玩笑了,你再说这种话,小心我真不要你了。"
他笑着想摸摸我的头。
伯贤,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更让我不舍。
我猛地推开他的手,用着最冰冷的声音说着我最不想说的话:"边伯贤,我没在开玩笑,你凭什么认为这样的你能被我爱上,我不过是想玩玩你罢了,你就是个下流的穷人,而我,是吴家大小姐,我为什么会抛弃金钱,权利去和你在一起?"
伯贤还在挣扎,一遍遍的说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一遍遍的低三下四的道歉。一句句的话刺伤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一直爱着你。
这句话像给他宣判了最后的死刑。
他愣在原地。
我头也不回地走进我们一起上学的必经之路,在一根粗柱子后面偷偷看他,很久很久,他都没有缓过神。
泪水模糊了视线,被风刺的生疼。
整整一天,他都没有来上学。
之后的几天,他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仿佛我们刚刚认识,仿佛我们根本就没有谈过那场轰轰烈烈的恋爱,那么的礼貌,疏远。
他的变化太大,太......诡异。
"大家安静下,今天,知恩同学就要去国外读书了,大家同学一场,都是缘分。我们现在要为她开一场送别会。"
伯贤眼中有七分不舍,三分难过。很久以后的我回想这一切,只觉可笑,当时的我竟没有看到他眼底的一片冰冷。
我走了.
那年,我23岁,和年少有为的张艺兴结婚。在外界媒体看来,我们是恩爱的夫妻,但其实,我们连睡觉都是分床睡。好在艺兴是个绅士,从未做过什么越距之事。
我和他之间总是隔着一张薄薄旳纸,那张纸的名字叫边伯贤。
我们谁都没有提起他,谁都没有捅破那张纸。
直到,那次宴会,我又见到了他........
那是张家小姐的订婚宴,张家是当代有名的政治世家,无论是军事家族,还是商业巨鳄,都得看他几分脸色。
所以这次宴会,世界排行榜的人差不多都来了。
我换了一件保守的中式礼服,与艺兴的衣服相呼应。
这是阿乔给我配的,她是张老太太的女仆,自然知道怎么讨老太太欢心。
大家虚伪的笑着,仿佛带着面具,总是那么完美,可是他们如同傀儡一般,刮开皮囊才会发现他们没有心脏。
他们只会笑。
我也沦落至此。
纸迷金醉不好吗?
为什么要努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