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她覆上一层薄汗的肩胛骨,在她白皙的腿/根处抓出五指的红印,他听她压着嗓子呜咽,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
她变得很烫,最后从尾椎骨的酥麻传上大脑中枢神经,两人脑袋里都噼里啪啦放着烟花,他们只是双向摄取多巴胺这神经递质,然后秦延觉得难能可贵了,这是方纯的家,方纯的床,他抱着蜷缩一团像个婴儿一样的人,是他近十年来不得不思念的爱人。
他下巴抵着方纯的脑袋,听她浅浅的呼吸声,温热的鼻息拍在自己的胸膛,她那么小一只,此刻乖张得像个酣睡的小孩,她的头发湿答答的,他不忍心,下床去找毛巾,打开淡黄色的台灯看到床头柜上的镇定剂安眠药披着衣服不能动弹。
他蹲下来头抵着方纯的额头,“你也过的没那么好。”
他从浴室拿出干毛巾仔仔细细搓起来,半干后垫在枕头上面,躺上去抱着方纯设了个五点半的闹钟确保在她醒过来之前自己先走以免难堪,他希望这几个小时过得再慢一点。
又是雨夜,他发霉的梦拿出来晾在阳台,希望不被冲的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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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纯醒过来洗澡看着镜子,恍然明白昨晚发生什么,她靠着冰冷的瓷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心里翻腾着情绪。
她快速洗漱换好衣服前往医院,忙了一上午后电话捞出来边走边问。
“陆医生,现在有空吗?最近我有点不对劲,我不知道是严重了还是好转了。”
她听对方答复在办公室后道谢然后整理好衣服径直走向心理咨询室。
女人比自己年轻,跳过级国外读完研回来的,医院都说说是天才类型。
方纯坐下来,陆祈纯正在点香薰,咨询室里淡淡的蓝风铃味儿,方纯揉了揉太阳穴坐下来。
“方医生,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吗?”
“不算大事,只是以前说过的那个人最近又让我觉得不安定。”
“嗯?”她坐下来,“怎么说?”
“他爱我超出了我的预期,所以我担心自己会再伤害到他。”
陆祈纯点头记录,“最近睡眠质量怎么样?有做什么噩梦吗?”
“比在非洲差,会梦到他。”
陆祈纯点了点头,“方医生,你相信我吗?”
方纯说我当然信。
“你的病从我接手都这么久了,如果要解决,你得告诉我那个让你情绪波折的人是谁,我也得了解他。”
方纯停了三秒,“不会影响他吧?”
陆祈纯笑了笑,她是个短头发,看起来亲和,笑起来还有两个梨窝。
“秦延。”
陆祈纯:?
“他叫秦延。”
陆祈纯:??
如果她不坚守职业操守,她可能会拨个电话给自己哥哥说自己一直赞不绝口的美女病人,居然是他朋友圈子里的大哥大一直追不到手的绝情女人。
真要命,陆祈纯笑着想。
-10•玫瑰•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