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还有两个病例没处理完,实习生小陈提着保温盒敲了敲白色的门。
“方医生,有人给您送饭。”
方纯抬头扫了一眼说了句谢谢然后示意女孩把东西放在休息室里。
“那个人让我看着您吃完。”
?
方纯把文件夹合上揉了揉鼻梁,“那人你在医院见过没?”
“没。”小陈摇头,然后伸手把饭盒递过来。
方纯不想看女孩难办,打开饭盒在小陈的注目礼下吃完一大半后合上盖子漱口后像是下了极其大的决心打开保温杯灌了三口温水。
“我把盒子送回去?”她起身往外走,白大褂在走廊穿梭,看着到十二楼住院部的电梯皱眉,转个拐角往另一部电梯走。
一股力,她被扯进消防通道。
“方医生,好好吃饭了没?”
方纯被抵在墙角,左手还提着饭盒,逼供在环绕男人的气息的天地,空气变得稀薄,她抬头,眼帘里是他不正经的神色。
“你闲得很?”方纯把饭盒塞给秦延转身准备退出去,男人左手提着饭盒右手拉过她的手臂往自己怀里带。
“方纯,你真没良心。”
“一周了,都不想想我吗?”
方纯被缚住的手臂施力,“不——”
然后“想”字被堵在嘴里,她下嘴唇被秦延咬着,他弓着身子把方纯抵在墙上,舌扫过齿上,敏/感的组织让人觉得发痒发软,他便顺利的撬开贝齿,仔仔细细的吻起来,好似再深一分,她就能爱自己多一点。
“方纯,说你想我。”
“不想。”
饭盒落地,他掐着她修长的后脖颈再次吻下来。
从嘴角到唇心 ,短头发扎得方纯全身都发痒。
“方纯,你想我。”
这像是一场中世纪有关暴力和心绪的博弈和革命。
他是虔诚的教徒,蒙昧时期那个伪善的传教士让他懂的以暴制暴。
她是基督的信使,心绪控制。
然后某日,有个声音说:
“秦延,因信称义。”
他要她,爱她,他想把她抱在怀里,他想见她。
方纯被吻得喘不上气,嘴唇发肿,眼神湿漉漉的盯着面无表情的秦延,随后哑着嗓子开口。
“想你。”
秦延绷不住,就两个字,他把额抵在她的额,然后汲取她的香气,是淡如游丝的橙花香。
秦延想,这馥郁金香,要狠近很近才能闻到,三厘米更甚,他巴不得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不敢再说出口爱,听到这不明不白的供词突然觉得轻松,但他可能离开方纯走两步可能就倒下了——他的生命所不可承受之轻。
于是他罚她感受他的苦,在她最白净的侧颈咬下口。
“闹够没!”
秦延松开,方纯头发乱了,妆也花了,脖子还有红色的咬痕。
秦延圈过女人然后指腹擦干净嘴角的暗红,把发圈圈在手上仔细地绑好。
“不许松下来。”
他要别人看到他的杰作,像是登山者爬上山峰插了红色的旗帜,耀武扬威,宣示主权。
方纯气到说不出话,推来消防门走得飞快,秦延捡起饭盒。
“方医生,吃过午饭没?”
纪杨和一群同事准备往楼下赶。
盯着方纯始终绝对哪儿不对,穿过她肩膀视线范围看到秦延恍然大悟。
秦延站在方纯后面二十米处,盯着纪杨不明不白的冷笑。
纪杨没多注视,方纯回答吃过后和一群人进了电梯。
方纯再也没停顿。
秦延坐在车里若有所思。
五分钟后掏出电话拨通:
“妈,我和方纯在一起了。”
—07•暗涌•完—
写得好扯,但我how喜欢强/上戏码。